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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清:“爸、妈,您们一定要到车站去搭客车,不能坐其他车哟。”
鲁玉山理直气壮地承诺:“放心吧,我这一辈子,进城只坐客车,车票不贵,还安全,即使出了事也有保障,坐的士车贵,其他的车不安全。你们到报社去也要坐的士车,不能坐其他车哟。”
许秀苹与老人挥挥手:“爸、妈,报社有活动,我就不送您们了,二位路上注意安全,平安到家打个电话。”
倪功碧把他们送到楼下:“你们到单位去吧,我们晓得。”她目送许秀苹骑着电动自行车载着鲁政清离开后才回家,心里暗自祈求神灵保佑儿子能尽快恢复健康,证实儿媳怀的孩子到底是不是鲁家的血脉。
鲁政清从电动自行车的反光镜看到母亲已经回家,便轻轻地暗示妻子:“秀苹,把我送到公厕去换装,你自己去上班。”
许秀苹立即转头将电动自行车骑到公厕边,她提着挎包和鲁政清一起,将鲁政清的包交给他,守着他到换了衣服,便互相叮嘱一番依依惜别。
鲁政清目送妻子骑着电动自行车朝报社走后,才带着矿升温送的手机,报到必须用的体检表和政审材料,快速朝三合房地产公司走去,他一边走一边想,把从下电动自行车到三合公司当成训练体力的一种方式,今天会是什么状况,是他们收了政审材料和体检证明后就安排上班,还是别的什么途径,公司里没有一个熟人,一个清洁工是最低下的岗位,没有任何机会接近公司的机密,用什么方法查出呈机镇的蛛丝马迹,查出他的行动鬼迹?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他贪赃枉法,就有非法活动,这些活动就是线索,对所有公司的员工都要小心谨慎,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呈机镇比矿升温狡黠,他的工作是直接管公、检、法的业务,他的套路比其他人多,也许他们会用各种方式考察自己,不能有丝毫的麻痹大意,师傅严厉的提示向清洗剂,否则,招惹的祸事会牵连家人,搅乱阵脚,导致掀苍蝇老虎的计划失败,这可是错一步乱全局的棋子,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不能曝露自己的功力,更不能曝露自己的目的,以不变应万变的战略应对既然发生的一切,心里有一条明晰的思路,先平安进入,再陆续寻找机会,如果能查出他的重要线索固然重要,如果没有查到线索,就采取跟踪呈机镇行踪的办法,即使有风险也比空手而归强,自己的孩子还有三个月就要来到人世间,心里亦喜亦忧,喜的是自己即将当父亲,忧的是妻子需要照顾,母亲的疑惑没有排出,她对妻子的照顾不会全心全意,最造孽还是即将出生的孩子,母亲不认这个孩子,这些麻烦事一时半会解决不了,妻子休产假只有很短暂的时间,要带孩子还要母亲,如果这道难题不能解决,这个孩子谁带,这可是最棘手的事,自己宁愿吃苦也不让孩子吃苦。当他随着朝着去公司和到市场去买菜的人来到三合公司的楼下,上楼的时候,突然发生一件意想不到的事,飞来左右的绳子将他捆得严严实实的,从头上有一个黑袋子把他的头罩住,把他的身上搜了一遍,将包里所有的物品全部都搜走,包括他带的手机、政审证明、体检表、身上带的三十元零钱,如果按他的功力,完全可以顺手把他们这几个人收拾了,只能忍:“各位英雄,你们搞错没有,我是一个即将报到的清洁工。”有个小伙子拿着智能手机,故意玩弄他:“这小子用的智能手机,不是一般的人,就是偷别人的手机。”
鲁政清给他们解释:“天哪,这洋玩意儿是一个老板送的。”
只听向丁胖子的声音:“把他这张臭嘴堵住。”有人便用地包纸巾把他嘴堵上,紧随着几个人把他挟制着走进一辆车上,此时的他嘴里仍然发出哼哼的求饶声,只听这辆车的车门关上后便启动了,他从车辆的响声判断出这是一辆微型面包车,车辆启动便没有了嘈杂的声音,他们肯定是把自己带到一个什么地方,采取武力威逼的方式对自己进行审讯,只能随机应变,看他们搞什么花样。
丁胖子再次发出警告:“你跟老子再不老实,嘴里再亨亨,把你丢到河里喂鱼。”
鲁政清只好点头表示接受,不再发出亨的声音,顺其自然地应对即将发生的任何逼问。
车辆来到一个没有嘈杂声音的地方停了下来,几个人把他挟制着下车,来到一处便听到丁胖子吩咐:“把塞到他嘴里的东西取出来,要他老老实实地回答问题。”
鲁政清只听到有两样冷冰冰的锐器贴近脖子,两个陌生的声音警告他:“问什么答什么,扯巴子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把你砍成几大块丢到河里喂鱼。”
鲁政清仍然装成一个傻子农民:“各位英雄,我就是到城里来打工挣钱,从来没有做过其他的事,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哦?”
听到向矿升温的声音:“你装成清洁工可以骗别人,骗不了我,你跟老子说实话,是包联敬派出来的吗还是闻春风派出来的?”
鲁政清开始听到他的问话有些惊愕,从语音已经听出他是矿升温,便哭丧地申辩:“天哪,我除了认识二娃子两爷子,就是认识超市管我们的头头,一个顾我扫清洁的老板,他们没有一个姓包的,更没有姓闻的啊,要我到三合公司来搞清洁也是呈老板,我还没上班,那个瞎了眼才派我做其他事。”
矿升温又故意编排好的,特意追问他:“不是吧,有人看到你跟包大人在一起密谋查什么东西,如果说了老实话就放你,要是说假话就把你的脑壳割下来丢到河里。”
丁胖子和几个小马仔跟着吓唬他:“快说实话,不然,你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鲁政清仍然装聋作哑:“真的,我不认识姓包的和姓闻的,你们不信,看我的两份材料,我只是在城里来挣钱回去改修房子讨婆娘,除了有两个老板要我搞清洁,你们要是不要我搞清洁,我就回家去种地。”
矿升温又咄咄逼人地问他:“你是瞎编,一个清洁工会用这么高档的智能手机,快说还认识什么人,搞了什么黑材料?不然,真的动手了哦。”
鲁政清只有把他们知道的事抖出来:“哦,我的老板还给我介绍了一个姓彭的女的,除此之外,真的没有认识的人了,手机是老板娘送给我的,老板还送了些衣服给我,还有一套新衣服。”
矿升温拿他没有办法,只能让中机镇出面:“这家伙板眼多,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兄弟们,让他吃点苦头,直到他说实话为止。”
这几个社会渣滓听到老板的指令,便拳脚交加向雨点般落在他身上,鲁政清捂住脑袋,装成很害怕的样子:“哎呀,打死人喽,早知在城里打工会挨打,我就不该听二娃子的话,不该要老板送的东西。”
突然听到手机铃声,矿升温看了手机来电显示,立即招呼打手停止:“这里有人给你打电话,你必须说和女朋友很亲切,否则,小心被抛尸哦。”
一个人把手机放到鲁政清的耳边,听到徐蔓蔓问他:“曾青,你在做啥子?”
鲁政清只能骗她:“我在等呈老板他们审我的材料。”
徐蔓蔓问他:“你跟我说实话,你和彭天芝耍,是矿升温让你哄我还是真的,她这么大岁数你能接受吗?”
鲁政清只能瞎朦:“老板说的真事,没有当儿戏。彭大姐虽然年龄大,人好,心好,只要她不嫌我,我这种人有什么资格嫌她。”
徐蔓蔓打电话警告他:“曾青,你要是敢跟矿升温一起骗我,我会让人把你丢到河里喂鱼。”
鲁政清笃定地回答双关语:“我有几个脑袋敢骗你和老板。”
徐蔓蔓再次打电话叮嘱他:“你只要老实就好,如果查出来你跟到他骗我,哼,有好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