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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不然也不会给我们说,就是风言风语的人多了,他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
哪知城主都还没追究,那女的却计较起来,说城里的人凭空污她清白,孩子绝对是城主的,不信可以滴血认亲。
城主看她闹得那么凶,还真以为她确信孩子是自己的,于是也主张说做个鉴定,堵住那些人的嘴。哪知那女的听到了城主的话,哭闹得更凶了,说城主果然还是介意她的出身,不相信她,看来她只有一死才能让城主不再怀疑了。
当时城主府上下都恨不得把那女的捅死了算了。
城主由着那女的哭闹了一宿,不了了之,那女的依旧一边骂着外面的人冤枉自己,一边跟她那些老相好私通,有时候趁城主外出,还要带到府里来。她偶尔打发我们士兵一点钱财,意思我们都知道,叫我们不要说出去。那女人简直低估了我们对城主的忠诚,且不说有很多都是跟城主一起流过血的兄弟,即便是打发钱财,城主也比她大方百倍,她在城主身上骗了不少钱,对我们手下扣扣搜搜,对她那些情夫可是大方得很,反正没有了再找城主要呗。
这些李如魁都看在眼里,作为城主的兄弟,他对那女人很不爽,平时也冷语相向。那女的怕李如魁说她坏话,居然在城主面前吹耳边风,说李如魁轻薄她,老是色眯眯地看着自己,对自己有企图。她还当城主不知道她那点破事呢。
城主自然没把那女人的话放在心上,反过来他还安慰李如魁,说自己从小是个孤儿,除了咱们这些兄弟也没其它人信得过的,只是有时候会感到寂寞,所以才娶了她,他叫李如魁放宽心,当那女的不存在就行。城主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李如魁当然不会再多管闲事,对那女的态度也从容了几分,那女的还以为自己背后的闲言闲语起作用了,变本加厉。”
新兵长对这段不为人知的过往听得很认真,不过他还是没抓住重点:“所以咱们现在不能搜这个花姐的酒楼,是因为她有一个跟城主私交不错的丈夫吗?”新兵长心想,以莫有口中李如魁和城主的关系,这么些年肯定高升,自己是万万惹不得的,但说到底还是关系啊,他不理解为什么刚才莫有要否认自己的推测。
莫有情绪有些低落,沉浸在往事里:“本来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有一天,那女的偷情,被李如魁的儿子撞见了。那时候李如魁的儿子已经有……快四岁了吧,他在城主府逮蛐蛐。其实里屋小如魁是根本不会去的,那女的平时都在里屋办事,没想到这次居然胆大到在议事厅。”
当时小如魁看见两具肉体交织在一起,并不理解,却感到害羞,他只认识那女的,叫了声阿姨好,便要离开。
“那女的自然也知道他是李如魁的儿子,”说到这儿莫有哽咽了一下,“我现在都不能理解她是怎么那么心狠下得了手的,一个四岁的小孩……”莫有说不下去了,他整理了一下情绪。
“李如魁换班的时候,找不见儿子,便到处询问,按照目击者的指引来到议事厅,只看到议事厅摆着一只他儿子的鞋,柱子上有一些没来得及清理的血迹,李如魁知道儿子可能出事了,他带着手下,把城主府里里外外找了个遍也没找到,又往城外找。
那女的就在旁边冷冷地看着,她不放心,这次她的姘头是个识海境的武者,她吩咐他偷偷把李如魁做了,李如魁留在城主府始终是她心头的一根刺。
李如魁只是个生门境的武者,自然不可能是奸夫的对手,但是在临死前他终于弄清楚了自己的儿子是被谁害的,有幸存的士兵便找到城主报信。”
“后来呢?”新兵长来了兴致。
莫有深深地吸了口气:“你记得城门口有一根石柱吗?”
三楼偷听的炑临跟着点头,他记得,那石柱不偏不倚地树在城门里边,他当时迈着大步进去没注意,险些撞到。
“那里面便是那对狗男女。”莫有咬着牙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