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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地扬了扬眉,沈小姐想要见见太子殿下,还算说得过去,可后来她又跟郡主说,想见见奕世子,郡主就有些为难了。帮着沈小姐私会外男,本就不是什么妥当的事儿,郡主为此头疼了好一阵子,而她这厢说两个一起见,可见没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这样好办多了,郡主也不会为难的,有太子殿下在,郡主将靖阳候的大公子与奕世子一起带到太子跟前,这事就妥当多了,嫣儿这样想着,笑着应承道:“那行,如果郡主去请奕世子的话,那沈小姐恐怕要多等一下了。”
“辛苦你了,也感谢郡主帮我这么多。”沈晗月笑着答谢,目送嫣儿穿出紫竹丛。
沈晗月站在水榭亭台等着,周边有几个人看守,许是因着她是嫣儿领进来的便也没在意。
这座水榭清幽雅致,长公主着实讲究,府邸处处都是精雕细琢,不得不承认,长公主确实有本钱且有资格让自己的生活这样奢华。她这厢想着,又望向水榭外头,那边有一座玲珑曲桥,连接着莲池中央的水上亭。而莲池的一旁,栽种着一丛丛紫竹,棕色的亭、白色的桥、碧色的竹,倒映在莲池清水之上,形成了一副极有写意的山水画卷。
长公主府内的空间设计让沈晗月想起了现在居住的沈宅,那里也有一处池子,虽然没有长公主的莲池大,但在有限的空间里,设计叠山理水,栽植花木,也是陶冶心灵与美的享受的理想居所。
当她正想得入神的时候,余光掠见莲池边款款行来的一抹身影,欣赏的雅兴瞬间一扫而空。
踱步而来的男子,一袭青白色满缂银丝锦缎袍服,再细看上面图纹,缂织的图纹竟是如意祥云绣龙纹。难道这是太子?沈晗月径自猜测着,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人家说太子温润如玉,容貌无双,而她见过白色袍子,样貌非凡,哪还能找出比他更甚的?而且白色袍子看起来地位绝非等闲,所以,她一直以为白色袍子就是太子,也因为这样,一直以来,她都不去打听白色袍子的身份,因为……很可能就是沈昕悦的未婚夫,她不想结识,更不想有任何交集。
也因为这个念头,在棋杭县的时候,她见到白色袍子时分外规矩,甚至刻意划出距离,还在父亲与大哥跟前撒谎,绝口不提这个白色袍子的任何事情
。其实就是不想让人觉得,她与未来的妹夫,还是高高在上的别人夫婿有过交集。这让旁人知道了,会怎么想她?杨氏与沈昕悦又会挑起什么事端?
直到婚期下来,沈晗月变成了太子妃,她才感到大事不妙,越发不敢在父亲跟前提及,她可能认识太子的事。
现在越走越近的男子,应该才是真正的太子殿下,如此生疏,从未见过,这与沈晗月先前想的有些差池。
是她猜错了吗?沈晗月再次打量那个男子,看起来肤色白皙,甚至还有些苍白,容貌不差,却也只是上乘,还未到世间无双的地步。
安宁郡主说,太子身子不好,常常一病就是几个月,哮喘病症时常复发,打小就这样。现在看那男子的脸色,倒是符合,难道是自己与古人的眼光不同,古人觉得这种模样才是人间少有?
现在该怎么办?原先她打着主意,想着反正白色袍子知道她中意阿奕,所以……就让安宁郡主直接将阿奕带来,摊牌好了,直接说开了,那太子应该会讨厌她的无理与不识抬举吧?
可现在的情形与判断有变,她有些懵了,眉心越拧越紧,扭头对琼书道:“你快去找郡主,就说别将奕世子带到这里。”
她的急促令琼书诧异,也跟着急了起来:“小姐……”琼书正想发问,沈晗月已经跺着脚催促道:“叫你去就去,快点,千万不要让奕世子过来。”
琼书领命,不敢蹉跎,直接小跑着出去,顺着嫣儿刚才走去的道路寻去。
沈晗月将目光再次落向越靠越近的男子,那现在该怎么办?她一时没了主张,看样子,太子也是来水榭的,而且越走越近,越近也就越看得清楚。
难怪刚才第一眼的时候,觉得这太子走路怪怪的,现在看分明了,他的摆胯动作比寻常男子要扭,微微有些水蛇腰的感觉,是婀娜前行的样子,沈晗月被这认知惊出一身冷汗。
本来就被太子竟然是陌生人的消息惊得不行,现在……还发现这太子举止怎么怎么那么的娘,对,就是娘这个词可以形容。
沈晗月正这样想着,那太子突然站定,白皙手指撩了撩肩头散发,而看在沈晗月眼里,更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兰花指,他……他习惯用兰花指,再加一条手绢,那岂不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妖?
哎哟妈呀,吓死本宝宝了,她实在不能接受这样的男人,现在该怎么办?心里头越发着急,越急就越空白,不行,她要清醒一些,才能跟太子谈判。
沈晗月侧身从水榭通往曲桥的侧门走了出去,想着先躲起来,让自己能缓一下是一下。
她拐到门边,准备缩在水榭与曲桥连接的墙角,谁知,竟然还站着一个人,还是一直一直不想见,兜来兜去总碰面的白色袍子。
因为这个角落有些狭小,沈晗月不得不与他站得很近。她先竖起一根食指放在唇上让他别出声。然后她见那白色袍子没有吭声,表情有些窘迫,还有些羞涩还是怎样的,反正沈晗月形容不上来,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沈晗月原先以为白色袍子是太子,现在真正的太子就在那边,他缩在这个角落,鬼鬼祟祟的,哪还有先前高高在上的架势?
她知道那个娘娘腔太子定然还没进到水榭,便趁机道出一句:“不许说出去,我是有后台的,你……”她双瞳朝外头一瞥,意思是让白色袍子出去,将这里腾给自己。
楚曜扬了扬眉,刚才他在这里站着,见那丫环领着沈晗月进到了水榭,他一时有些慌张,本就斟酌要怎么在这未婚妻跟前正式见面,结果一时不知怎么的,就躲到了这里。现在她也躲进来,还让自己不能说出去,甚至还说后台硬,要自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