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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道:“说的是啊,虽然我不在乎别人死不死,但地球毕竟是家。哪能轻易让人家跑到家里捣乱。”
叶云道:“关键是没人能保证一旦他跑出去实力会否持续增强,或者用‘恢复’这个词也可以,很有可能我们在这里遇到的它就是最虚弱时候的它,若被它在外面搅闹一番实力提升,我们就失去了消灭它的最好机会。”
火炮奇道:“话说。你好像也不是那种忧国忧民的男人吧?”
叶云叹道:“退一万步说,如果它在我们快要走到秘地处时醒过来并追过来怎么办?我怀疑耶和华很可能不只是布下了这一处陷阱这一只怪物用作考研,如果我们碰到下一只怪屋时正好这只怪物突然出现,两只怪物一起夹击我们,那时候还能跑的了吗?”
火炮听得汗都下来了:“你说的没错,这样的话咱们是得想办法在这里把它弄死……当然,除非它已经死了。”
“不,它并没有死。”
叶云突地高声喊道:“前辈,我说的对吗!?”
“我说的对吗……”
“的对吗……”
“对吗……”
“吗……”
回音在冰川长廊内徘徊,久久未曾散去。
轰隆隆隆……
地面……不。是整个冰川廊道突然惊现剧烈的震颤,无数头顶的冰尖柱掉落,狠狠砸在地上摔成碎片,一些上下连接的冰柱也砰然破碎炸开。
叶云火炮眼中精光闪过,前者第一时间两手火焰升腾,后者则是肌肉高高隆起其势若坦克倾轧而过!
从巨震到整体晃动,整个冰川廊道在短短数十秒内完成了十分恐怖的变化!
此刻通过溪灵特殊手段来到几公里外另一处山脊顶端的众人闻听其声感受着脚下山脊的振动,莫名的回头观望,顿时集体吓瘫!
即便是最坦然淡定的溪灵也忍不住后退两步,小嘴足以塞得进一个鸭蛋。
极远处那夹在两山之间的冰川廊道。此刻正以一种极为可怖的形态向上隆起!
同时,周围数座山峰内里的地下突地冒出巨大的蛇头!
这些形状相差无几的五边形蛇头每一个都足有半公里长,当它们撞破山体而出,并随着一同埋在山体下的直径看起来有三百多米的长颈一起从山体里脱出时。正片山脉都随之大幅度抖动!
伴随着四面八方的隆隆声传来,放眼望去宛如一条银龙连绵起伏的雪山山脉,正以一种江河倒灌的姿态生着无边无际的雪崩!
轰!
被群山包围在正中央的冰川轰然炸开,一条数十公里长的巨尾从川内高高扬起。当它重新砸在北侧的山上,竟是将世界上最大的岩壁——鲁泊尔岩壁拦腰砸断!
开山碎石,仅在举手投足之间!
如此恐怖的庞然大物。当它完全立起之时,最高的透露足以与天接壤!
直到此时溪灵们才现,那原本极长极宽的冰川廊道,竟然坐落在这巨大怪物的最大蛇头与粗大甚至连接处的脖颈上!
“云!”
信长子一声尖叫便要冲向那怪物,却被溪灵一把拉住。
信长子用力回身一掌打出,同时目眦欲裂的尖叫道:“放开我!”
溪灵竟是不躲,生生受了她一掌,即便口吐鲜血也没有松手,而是沉声喝道:“别动!看那人!”
她所指,是一名逃离时处在最后,但现在是最靠近怪物方向的一名雇佣兵。
信长子一怔定眼望去,不由整个人都一颤。
原来那名雇佣兵看似僵立原地,实则整个人竟是被莫名的分成了前后两个层次……便如被一把利刃从侧面切开!
最可怕的是,明明已经这副样子,他身体里的血液和内脏竟是一点儿都没往外流,看起来就像是被高空掉落的玻璃切开但同时前后两面身体又紧贴在玻璃上没有脱离一般!
而且此人明显还是有知觉的,他两眼乱转一副恐慌的模样,嘴巴张合似乎也想要呐喊什么,然而他什么都做不了。
“这是……怎么回事?”信长子难以置信道。
溪灵面沉似水,擦了下嘴角的血液道:“是混乱式空间隔绝,这附近方圆千里之内都已经被无数的混乱空间隔开了!我们看到的,并不是我们真实看到的,而在我们眼中的距离,也绝对不是真实的距离!你千万不要动,一动可能就进入到了另外一个空间,而且周围的空间无比混乱,一旦进入,有可能再也出不来了!我没跟你说笑,不管他们谁输谁赢,到最后这个混乱的隔绝式空间都将会恢复原样,万一你窜入了本不存在的空间,到时候空间之间相互抵消,很可能就会把你流放到无尽虚空之中!”
“那怎么办!?”信长子看着远处的巨大九头蛇哭喊道:“云……他们怎么办?”
溪灵把下唇都咬白了,艰难地道:“没办法!只能看着他们决胜。而且我也不觉得此刻的空间混乱就是坏事,想来炎云或者巴不得出现这种情况。”
信长子道:“为什么?”
溪灵道:“隔绝空间的混乱状态,会让周围所有空间折射的视角都不同。在我们这里看能看到里面的战斗,但在其它地方或许不但看不到战斗,甚至本身连一点儿震动可能都感受不到。我们毕竟是秘密前来夺取原始特殊资源的,这样的现象会保证我们此行的隐秘度,不会被其它玩家现这里的问题前来察觉时现我们的秘密。”
信长子泪流满面:“你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他们若是打不过那怪物可就死定了!”
溪灵脸色白,但嘴硬的冷笑道:“你太小看你男人和我男人了,他们两个联手,这只没准是虚有其表的怪物未必就是对手。更何况我担心的才是正事,他们的奋战还不是为了得到宝物,若是这场战斗没被屏蔽,他们就算辛辛苦苦的取胜了那也得不偿失!”
话虽这么说,但她眼中浓重的忧虑根本没有消除,这话说出来是在间接安慰信长子,其实何尝不是在直接的安慰她自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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