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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几人应声,从背包里拿出撬杠来,剩下的各自退开些许。那玉棺很快被打开,棺盖被掀开到一边,内里飘出来一些气体,味道有些熟悉,香味中混杂着一股奇怪的味道。九惜还没分辨出来这味道到底在哪里闻过,就听一人困惑道:“怎么会有虫香玉?”
虫香玉的作用九惜是知道的,她一下子想起来了这味道是在哪里闻过了。
杜老头用来引傅厌肚子里尸蟞的药就和这个味道有些相似!
她正想着,突然听到了一片非常密集的簌簌声,便立时开口,“小心,有东西要出来了。”
抬棺盖的几人立马退开到一边,握住背在身上的步枪。
九惜原觉得自己一路过来受到的各种精神洗礼已经足够离谱了,但接下来的一幕就直接让她有些裂开了。
她出声之后半分钟不到,那口被冷焰火的光线照的流光溢彩的玉棺里边涌泉般冒出来了一股黑色。她起先还没看清楚,等那最先落下来的黑色在棺井底下扭动起来的时候,九惜顿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猛地窜到天灵,然后嘭一下炸开。
她近乎本能般转身,直接跳出棺井。
耳边枪声乍起,各种咒骂惊呼团团飘来。九惜这才找回来飘飞出去魂儿,阿宁几人很快出来棺井,相互掩护着跑了过来,这边的人看清楚追过来的东西时俱是一怔,但很快都举起了手里的枪。
十几人围成一圈,开枪射向围过来的东西。
九惜这下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老狐狸会是那样一副凄惨样子,为什么那口玉棺是合起来的了。
成年人手臂粗的蚰蜒啊!不要钱一样往出来冒,真是,见了鬼了!
九惜端枪往右侧扫过去,不经意间看到了被洇红一片的衣袖,不觉一怔。
她手里的枪一停,由她负责的这一块地方立马就有蚰蜒涌了过来,不过它们爬到九惜前方一米左右的时候突然全部停住,挨挨挤挤往其他方向爬去。
用血驱走潮水般的蚰蜒,周围一干人看她的眼神就从敬而远之变成了或好奇或惊诧,阿宁看她则是一种捡到宝的眼神。
阿宁吩咐众人修整,九惜被看得不大舒服,直接挑了个角落独自蹲着去了。
去老狐狸跟前的阿宁没一会儿就喊了她一声,看着她道:“你不是想去青铜门吗,他知道进去的线索。”
九惜看阿宁,眼里露出来丝许困惑,“你什么意思?”
阿宁见她装糊涂,就拿了平板出来,点开青铜门的图片,“你知道这个,资料里的图片你大多数都没看,这个,你盯了有半分钟,看完这页你就没再继续往下翻。”
九惜沉默。
阿宁收了平板,蹲下来看没什么动静的老狐狸,“他手里有进去的方法,你确定不管他?你手里应该是没有进去的法子。”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有办法救他?”九惜忍不住会问。
阿宁看她,“你没办法救他?”
队医这时已经扒开了老狐狸身上的衣服,他惊呼一声,“他身上怎么会钻进去这么多虫子!他能活着真是奇迹啊!”
“你不想进那座门?他手里的信息可不少。”阿宁再言。
九惜看看一身脓疮的老狐狸,皱起脸,良久才一脸心疼肉疼地寻摸出来一个贴身揣着的小瓶,她打开瓶子,倒出来一颗小拇指肚大小的药丸,准备直接掰开了老狐狸的嘴往进塞。
一边的队医一迭声地喊她住手,“他处在深度昏迷的状态,你这样喂他很容易会出意外,你把它交给我,我来。”
队医说着翻出来一根注射器,拔了推杆让九惜把药放进去,“你这药是什么药?确定不会对他造成伤害?确定有用?是水溶的吗?”
他这一连串问题成功给九惜问住了,“药是没问题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队医闻言一怔,抬眼去看阿宁。
“给他用。”
收到肯定的答复,队医回上推杆,碾碎针筒里的药丸,抽了点水晃匀,然后拔了针头,扶起老狐狸的脑袋把兑了水的药喂他喝了。
九惜看这操作再回想杜老头的操作,不由汗颜。
“他身体里的虫子得取出来,麻烦你帮忙。”队医看九惜这个能以一己之力驱散蚰蜒的人。
挪过来两个无烟炉,九惜看队医,“要我做什么?”
队医在老狐狸身上比划了两下,然后掏出来一瓶酒精先给自己手上搓了一下,然后递给九惜,“给你的手消毒。”
九惜那酒精搓手,疼的嘶嘶吸气,她手上还有为了放血喇出来的口子!队医摸出来一双医用手套戴上,又拿出来一把手术刀和一个镊子,“你的手稳,把钻进他身体里的虫子取出来。”
九惜:“……”
“要不,你帮他挤脓水也可以。”
“我取虫子。”
队医点头,给老狐狸的伤口消毒,用干净的纱布擦掉他身上的脓水和蚰蜒留下的粘液。
九惜熟悉了一下手术刀的手感,然后照着队医的指挥下刀。一共挑出来了十六只蚰蜒,有死有活,多数集中在胸腹处,零散有几个在腿和后背上。
队医十分满意九惜的操作,各种夸赞之下,九惜又承包了一部分的伤口缝合和包扎。
“好了。”队医处理好手里最后一道伤口,然后翻了翻老狐狸的眼皮,探了探他的脑袋,奇道:“九,你的药是哪里来的?药效实在神奇,他竟然没有发热!”
九惜看眼盖着毯子的老狐狸,“找人买的,十五万一粒。”
队医惊地瞪大了眼睛,但很快又道:“它或许是值这个价钱的。”
“但愿。”九惜回他一声,思考等会怎么从老狐狸口中问话。
“两个小时内他能不能醒来?”阿宁的声音响起,她手里拿着两份冒热气的罐头。
“这个我无法确定,他的情况已经算很好了,但是他伤的确实很严重。”
九惜接过阿宁递来的罐头,“所以说……白救了?”
阿宁把剩下一份罐头递给队医,然后冲着九惜露出来一个有些狡黠的笑来,“他总会醒的。”
九惜皱眉,有些犹疑,“你……试探我?”
阿宁眉头一挑,正要说话,就听边上一阵响动,有木头开裂的声音和重物落地的声音。
一行十几人齐齐看过去。
九惜看过去,一个从连天廊上跳下来的人,脚底下踩着一团东西,姿势唬人,形容有些狼狈。
但细看……又一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