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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呢?”
“交换!阶段性的交换。就好比风险投资与回报。你们出钱,我出等值的东西。我把经费投资在暗区的建设也好,或是购买材料也好,甚至去花天酒地,都与魔法殿堂无关。这种做法其实吃亏的是我,因为这等于研究经费我自己掏,暗区开销我自己掏,建设资金、材料费用、设备购买还是我自己掏,而你们得到却是成品,完整的等值金钱的成品。而且是钱货两清。”
“这个人曾经是个商人!”这个想法在李云说出一番话后已经在尤德心里根深蒂固。“商人是绝不会吃亏的!”于是尤德问:“这样的让步,您有什么好处?”
“随时可以走人。魔法殿堂的魅力还不足以吸引我把这里当家。我真正的家离这里太遥远了,而我又需要一个无人打扰的实验室,所以才来了这里。这样的等价交换让我可以不必欠你们任何人情,因为占便宜的是你们。我不妨坦白的说,我会把这里建设的像个暗区的样子,也会把暗法的研修引上真正的轨道。你们会一次次的体验类似因祸得福的快感,前提是只要我在。”
“你把自己描述的很伟大!”洁西卡嘲讽的说。
“是否伟大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事实会证明。有一句忠告我以一个年长者的身份送给你:对于你并没有把握战胜的人,急于把他推到敌对立场、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谢谢了,我也有一句忠告送给你,以善良和正直的身份。‘狂妄只会带来别人的厌恶,每个人的言行,天上得父神都看的到,听的到,为恶者终得恶果!’”
李云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他的性格中不止有张扬,还有忍耐。事实上,别人夸他是朵花或骂他是陀屎都没所谓,因为他早已不需要靠别人的评价来维持自己的信念。那些或激烈或含蓄的态度只是一种掩饰,一种手段。他连所谓的父神都不在乎,又怎么会在乎一个女孩子的评论?“理事长,我想主要的问题都谈的差不多了。至于一些例如爱护花草、尽量避免在半夜唱歌,以免打扰他人休息的殿堂规则,我应该可以从正在干活的暗法师那里了解到。我的等价交换提议以及对战要求请尽快答复。至于等级测定,就我本人而言是不需要什么称号的,如果有利于殿堂管理,我也不介意穿身宫廷法师的衣服。需要注意的是,请约束各自区域的法师们,不要总是蠢蠢欲动的,我这些天不喜欢访客,更不喜欢看到不足十人的属下象其中一个先前一样奄奄一息。我看的出来,他是被人打的。到不是我护短,现在我做主,什么问题可以跟我谈,定能有个解决的办法,如果象那两个一样前来滋事且不听劝告,当着诸位领议的面,先把刺耳的话说清楚,我不介意以大欺小。反过来,如果我区域内的人到诸位那里闹事,请帮我杀了他,不用给我留面子。最后一点,我出入来去是我的自由,请不要派人跟踪骚扰,其实我有被害妄想症,总是担心有人会谋害,所以错手杀人在所难免。再伤了和气被你们逼宫般集体兑在这里又是风又是火的也没个意思,诸位说呢?”
众人还能说什么?李云这真真假假的话说的有板有眼,本来交情就浅,李云的性情又忽软忽硬的难以琢磨,现在打是打不起来了,总不能在这儿茶余饭后吧!“克扎南萨法师,由于此次事件的特殊性,我会将你的提议尽快禀知陛下,请陛下裁决。最后,我有一个小小要求,两名光法丧命,就请他们入土安息吧,请把尸体交给我们处理。至于补偿的问题,我希望在一段时间后,你与火系领议具体商议,和平解决。”
“可以,但请你为我们暗区准备一百具保存完整的新鲜尸体。你知道我们从事的是什么样的研究,既然来这里,就是为了避免自己去墓地刨坟掘尸,这是底线要求。我没有黑暗神器,无法凭空让这里变成适合研究和开发的场所。”
“一百具?这个数量太庞大了吧!现在没有战争,也没有瘟疫,你让殿堂去哪里找这么多尸体。”尤德为难的说。
“我的介绍人不是这么说的,他说国境线上的小规模战争从来就没断过。”
“那些保家卫国的将士的尸体是不可以用来做实验的,会引起舆论和争议。异族的尸体如果需要,应该能弄一些,但数量肯定不是很多,而且完整和新鲜程度也无法保证。”尤德皱眉说。
“我的介绍人说民众爱戴国王,信任国王,国王会为我们解决舆论的问题。”
“克扎南萨法师,我不是有意刁难,你要的尸体数量实在太多了。至少我们不可能在短期内满足你的要求。请体谅一下殿堂的难处。”
“殿堂可以派人到民间收购,我相信即使富裕如耐色瑞尔,活不下去的人也大有人在,死了的人死了,亲人还可以得到些补偿,这对改善活人的境遇有一定的帮助。就一个金币一个好了,你可以在我们区的交易金额里扣除。”
“这恐怕不妥吧!这样的收购就算是暗地里操作,也会被一些恶人利用,他们会图财害命,这会引起治安混乱。”
“哼,我终于明白暗区无法发展的根本原因了。是殿堂本身就歧视暗法师。这也不妥,那也不妥,难道,其他区收集那些稀有物品不需要付出代价吗?为了一瓶飞龙血,采集队远走蛮荒,那些富有经验的战士,往往全队葬身异族土地,他们不是血肉之躯?他们没有亲人儿女?你们要体现仁慈博爱,就把所有钱都投入到国家建设或改善民众生活上好了!你们本人也完全可以披上圣洁的外袍去那些深山险泽,利用自己的能力把那里开辟成人间乐土,何必躲在这里研究杀戮机器,攻击法术?
嫌弃暗法,那些民间的医生,那些真正靠两条腿四处行医的人,有几个不是巫术出身?哪个没看过有关人体脏器的典籍?那些典籍的知识来自哪里?光明法师?他们的治疗术、神愈术、净化术是强悍,但收费是多少?有几个人能用的起,而且那些大人物会跑到猛兽出没,走两天山路才能到的山区吗?火法,他们烧尸体在行。土法,埋尸体的。风法,我没见过一雷劈下去救人的例子。水法的甘霖降是好,可那是高级法术,会的有几人?至于无的时间法术,好像能让人重返年轻,但那是以自身生命为代价的,谁干?只有我们暗法,我们跟那些腐烂恶臭的尸体打交道,我们背着骂名去收集有关人体的资料,我们尝试移植器官,改变身体性质,让肌肤再生……,不管最初的动机是怎样的,我们研究的知识被实实在在的应用了、普及了,这是谁也无法争辩的事实。包括你们这些修习法术的人,为了更好的调集和汇聚魔力,谁桌上没摆一本人体刨析的书?那是创世神给你们留下的正义之书?一个个有心没肺!嫌屎臭有本事别吃粮食!”
几个魔导被骂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李云说的都是事实,在这个年代,只有普及最广的巫医才是救治生命的最根本力量。教廷还没有来的及将神圣的教义全面普及就已经堕落了,他们种的很多人更看好的是贵族的口袋而不是穷人的茅屋。即使有几个楷模、标兵什么的也是杯水车薪。至于其他系的法师,开玩笑,那是法师,国家重点保护人才!怎么能随便亲身涉险,去救那些天生贱命的下等人?
“宫廷魔法殿堂是朝拜圣地?非来不可?不追求力量的本质和实际的用途,在这里一个个装模作样,了解民众疾苦也是你们这些吃喝都靠供奉的人敢说的大话?理事长你听明白,百具尸体我先不要了,那俩光法的尸体我留下来作替代品用。以后不要跟我提什么不可能!做不起买卖就别开店。你去跟弗烈特五世算算帐,看你们是不是亏了,凭我的实力难道非要落户耐色瑞尔看你们的脸色?请吧!”李云手一挥,石桌石椅顷刻如被风化了般化作齑粉,这一手不知比刚才显摆的几人高明了多少。几个魔导面面相觑,谁都没料到李云的脸是说变就变,而且词锋锐利,连讲道理带侮辱人,什么情面都没给留下。众人又生气又没个发作的好理由,坐也不是,站还不是,最后,不声不响的都退了出去。
李云转头再看一帮干活的暗法师,他们认为有用的东西都已整整齐齐的摆放在空地上,清点结束,现在正一声不响的肃立在那里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李云。李云这顿骂简直是太解气了,自来了魔法殿堂就没象现在这么扬眉吐气过。六个魔导又怎么样?还不是一声不吭的都退了下去。谁说暗法垃圾?存在就有他的道理!
“怎么,一个个就跟上了药似的,这么精神?好,我不委屈你们,不是精力旺盛吗?给我把这些房子拆了,木料基石都码好。如果我再来看到房子没拆完你们却在休息,自己想怎么个死法吧!”李云说着一指那名中了黑暗缠绕的光法,只见他又‘活蹦乱跳’起来。其实,他被折磨到现在已经完全可以宣布死亡。李云却把他的灵魂束缚在身体里让他继续承受那种痛苦的感觉。
早在用黑暗缠绕的时候,李云就大有深意,他这样折磨这个光法可绝不是杀鸡儆猴那么简单,他需要一个强大的充满怨恨的灵魂,而这名光法的心性正适合形成这种灵魂,可以说,他是碰到李云这只拍子上的一只苍蝇,之所以死,倒霉占的因素最多。而糗那些领议们也是借题发挥,目的就是把这两具尸体留下。李云可没有吃进嘴里再吐出来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