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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没找到。
开门的人呢
正心慌意乱的时候,忽然,玄关上的玫瑰花开口说话了。
“下午好,先生们。我现在在外面走不开,请在鞋柜里拿鞋套,然后直接进去动工吧,”玫瑰花说,“麻烦各位动静轻些,我老婆在楼上睡觉。”
最靠近的那位工作人员被吓得大叫一声,但不知为何,明明他在张着嘴失声尖叫,发出来的声音却又低又闷,听起来轻轻的。
其余几位工人惊骇地看向玫瑰花,不敢置信地凑近,想找到声音的来源。
玫瑰花又道“别找了,玫瑰花瓶里装了监控,我只是在通过监控和你们说话。”
工人们愣了片刻,虽说是个合理的解释,但他们仍然感到说不上来的诡异。
几人犹豫片刻,彼此对视,想到这户人家出的高昂工钱,最后默契地闭了嘴,轻手轻脚套了鞋套开始动工。
这次订的浴缸实在是太大了,几乎有一张双人大床那么大。几人合力推着浴缸经过客厅时,忽然有一滴冰凉的黏液滴在领头工人的手背。
他一怔,隐约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海洋味道,正想抬头去看,余光里蓦地在玻璃上瞥到一个庞大的暗影。
他顿时停住脚步,浑身发抖,盯着暗影瞳孔收缩,缓慢又僵硬地抬头,看向天花板。
上面什么都没有。
没有黏液,没有影子,没有可疑的怪物。
是错觉
他呆了好一会,直到同伴催促“发什么愣呢赶紧干完回家了,这里好冷。”
他晃了晃头,重新推起浴缸,恍惚地再次望向手背,皮肤干燥得微微起皮,根本没有液体滴落在上面。
他长长松一口气,阻止自己继续胡思乱想,开始专心工作。
在他们全神贯注施工的时候,长满猩红眼睛的怪物就趴在浴室的天花板监工。
为了防止有人再次抬头,陆见川给他们施加了暗示,一旦有人萌生出抬头看的想法,便会立刻被别的事物转移注意力。
有了这个暗示,施工愉快且顺利地进行了下去。
宝宝透过孕囊看到了大浴缸,在里面开心地滚动,迫不及待想随母体一起泡澡,最好再带上父亲。
陆见川用触手拍了拍孕囊,警告它安分一点。
浴缸太大,前前后后装了三四个小时。刚一装完,前来送床的工人也到了。
鞋柜上不知何时出现厚厚一叠钱,玫瑰花又一次开口说话,把工钱和小费都派发下去,绅士地送走了两批惊恐的工人。
等最后一位工人落荒而逃,天花板上垂下一条触手,将门迅速反锁住。
怪物快乐地爬到新床上,来回蠕动,确认新的床结实许多,不会再嘎吱嘎吱响,然后铺上新被子、新被套,只等老婆起床,就能把床扛到他们的爱巢里。
安排好床,祂又跑进浴室,把
巨大无比的浴缸刷得闪闪发光,再放满热水,舒舒服服地整个沉进去,一边听歌一边泡澡。
泡到天黑,方行舟还没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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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见川收拾好浴室,安静爬到方行舟身边,悄然凑近,仔细闻了闻。
方行舟在微微发热。一个午睡的时间,他将吞下去的触手吸收得七七八八,皮肤变得细腻光滑,嘴唇饱满红润,神色平和,嘴角带着淡淡的弧度,似乎正陷在美梦里。
脑花亲吻他的额头,心满意足地欣赏爱人的睡颜。
直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振动,打破了房间里的静谧。
陆见川飞快摁灭手机,小心打量方行舟,见后者依旧在沉睡,才不满地看向来电信息。
来电人秦鸿博。
陆见川知道方行舟的手机密码,干脆将手机解锁,翻了一下密密麻麻的未接来电和未读短信。
基本全是医院同事发来的问候,院长、科室主任、安医生、李医生、还有许多陆见川不认识的人名,以及秦鸿博。
秦鸿博一个人一天就能打十几个电话、发几十条信息,但方行舟这几天待在异研所,还没来得及回过。
挂断电话之后,秦鸿博的消息紧随其后“老师,你终于醒了吗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有空的时候回我一下,大家都很担心你”
几十双眼睛沉沉地看着这些信息,卷着手机的触手不快地蠕动。
一些强迫自己忘掉的糟糕回忆重新涌上头顶,祂的目光落在方行舟的侧颈,那里已经没有了伤痕,但血液四溅的画面依然牢牢刻在脑花深处,只需几个关键词,便能被迅速唤醒。
一起被唤醒的,还有那天刻骨铭心的绝望与恐惧。
温馨的卧室开始变冷。
本体形态下,属于兽类的本能和冲动越发难以控制,陆见川两根触手飞快敲击屏幕,给秦鸿博发了消息
“我醒了,但是状态不是很好,想和院里请一个长假,你帮忙给院长说一下,谢谢。”
发完,祂把手机调成静音,重新靠近方行舟,用触手将他亲昵地缠绕起来,脑花不停来回蹭他的侧脸,靠爱人的体温驱散不愉快的阴影。
声带又开始低低哼歌,调走得几乎无法辨认。
不能再让舟舟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祂想。
医院太危险。
甚至街对面的商城、几公里之外的菜市场、还有他们常去的火锅店,都太危险。对于脆弱的人类来说,这个世界简直危机四伏。
只有他们的爱巢是绝对安全的。
把舟舟藏住。
看护。
监守。
永远不分开。
大怪物开心地挤着脑花上的沟壑,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像童话里的恶龙,把怀里守着的宝藏又搂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