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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我知道国公爷没别的意思,你的心思,我大概能猜得到,”他说着觑了荣姜一眼,发现她竟是完全没在意两个人说些什么,冷哼一声,“办事分轻重,我还没忘。”
因为他声音故意咬重了,荣姜就回了神,可前头没在意听,就以为赵倧又讥讽她来着,横眉怒目看过去:“殿下是什么意思?若换做殿下从小的玩伴遭这样的罪,殿下还顾得上分什么轻重,什么缓急吗?”她咻了一声,很不屑似的,“那殿下也太寡情薄义了点。”
“闭嘴!”荣榆抬了声音呵斥她,忍不住想扶额,这丫头平时都机灵的很,可他发现只要是在赵倧面前,她就很容易被激怒,也很容易发脾气,说话失了分寸,得罪人都不怕。
可赵倧那头去没生气,神情古怪的打量了她一会儿,才对上荣榆摊了摊手:“所以国公爷可想而知,荣侯在陛下面前,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也更不会和软的告状。”他稍一顿,见荣姜皱着眉头瞪她,就没再接着损她,“我才从宗人府回来,太子给我的反应嗯有些奇怪。”
荣榆没接话,做了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
赵倧看了眼,就接着说道:“他对构陷程邑的事认得很快,一点也不推脱。但是我提了程邑受伤这件事,他却像不知情我再提他的九龙佩,接着问下去,他就不肯再开口,反倒是我临走的时候,他问我陛下会拿他怎么样那样子,不像是怕,我看着倒像是释然。”
“释然?”荣榆抓住了重点,反问了句,“殿下说太子问这话时,是一派释然?”见赵倧点头,他沉思良久,好一会儿才重新道,“如果说,是陛下害程邑,又把脏水泼到太子身上,那太子这个样是猜到了?”
荣姜听的不大乐意,虎着脸问荣榆:“为什么外祖父就不想是太子害程邑,如今被人拿住了实证,他无言反驳,也唯有释然呢?”
荣榆看向赵倧,见他神色复杂,似乎也在认真思考荣姜的话,就没回荣姜。
果然不多时就听赵倧开了口:“你说的也不是没可能,但是太子长这么大,把小时候告黑状算进去,这回陷害程邑,可能是他唯二的耍心眼害人,虽然是阴损极了——”他看荣姜脸色不好看,就拖了音收声,岔了下话题,“我想国公爷也没办法相信,挑人手筋这种事,会是他干的。”
荣榆很配合的点了头,一沉声:“是更像陛下的手笔不错。”稍顿了一下,“太子从前很乖巧”大约是觉得这样的字眼来形容一国储君不大合适,荣榆的声音低了低,说完了才平了声继续道,“这不像他一贯的作风,况且他的九龙佩,是他被立为太子那年陛下亲赏的,花了大半年时间雕出来的精致物件,又因是九龙,更显得贵重,是陛下重视太子的表现。太子要不是疯了,怎么会把那个玉佩拿去做信物。”
“可也不代表,太子学不来这一套。”荣姜一撇嘴,哼了一声,“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太子以往虽看起来纯孝仁善,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肚子里藏了多少坏水?”
赵倧突然对她发问,眉头也皱了皱:“你为什么针对太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