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磋常有,但踢馆之事却极为少见。
纵是血海深仇,也从来只是针对个人,不会干踢馆这种事。
盖因踢馆,那是打人脸面,是冲着人名声去的。
若是被踢馆的胜了,那还罢了,可若是败了,那名声就坏了,这可是毁派灭门的大事,一门上下都要跟着受到牵连!
所以,武林这么多年,鲜少有踢馆之事。
门子看到王良瑜和宫若梅的神情,情知是知武之人,嘿嘿一笑道:“两位也觉得惊诧吧,这事透着古怪,馆主让我们警醒着些,不要掺和其中。”说着,又道了声饶,“方才多有得罪,还望两位海涵!”
“不知这踢馆的又是何人?”宫若梅有些好奇,追问道。
“据说原先是个脚夫,后来拜了个师父,学了些拳脚功夫便不知道天高地厚,恃强傲物,逞勇斗狠。”门子笑着说道,言语间透着几分不屑。
顿了顿,又补充道,露出些许羡慕之色,“不过,这位是个武学奇才,习武一年便颇为不俗,短短几月功夫,便挑了好几家武馆!”
听到这话,王良瑜和宫若梅都变了脸色,习武一年就有这等踢馆的实力,这天赋可算得上是恐怖了!
“这人叫什么名字?学的又是那门功夫?”
听着王良瑜的问题,门子蹙眉想了半晌,摇头道:“叫什么名字却是不清楚,不过学的功夫倒是有些传言,好像是南方的小拳种,叫什么咏春。”
“咏春?”宫若梅拧眉思索片刻,摇摇头,“没听过!”
一旁的王良瑜却是脸色微变,心中立刻想到了一部电影,《师父》。
《师父》的故事,王良瑜记得不太清楚,大概是:
一位南派咏春宗师想要在津门扬名,所以便收了个徒弟,叫徒弟踢馆打擂。徒弟胜了好几场,却也得罪了津门武林,最终徒弟身死,作为师父的咏春宗师得了名望,后又发难逃出了津门。
王良瑜当初看电影的时候,就觉得这师父根本不配做师父,倒是可惜了那个徒弟,有情有义却成了师父扬名的牺牲品。
思索间,王良瑜和宫若梅跟着门子进到院里。
有管事上前询问,颇为客气:“两位来国术馆,有何事?”
王良瑜回过神,从衣兜里掏出一封拜帖递了过去,旋即自我介绍道:“奉家师之命,特来拜会薛馆主!”
管事接过拜帖,看到上面的名字,微微色变:“两位稍等,我这就去请馆主!”
看着管事一路小跑着离开,宫若梅捂嘴笑了起来:“看来,还是孙老前辈的名字好用啊!”
“不可无理!”王良瑜瞪了眼宫若梅,旋即转头四顾。
津门国术馆很大,偌大的院子足有几百平,几十个弟子正在哼哼哈哈地练武。
王良瑜瞅了眼,没认出来。
“这是象形拳,薛颠创立的。”宫若梅见多识广,瞄了眼便认了出来,介绍道,“实际上,不过是形意拳另辟新径罢了!”
王良瑜又瞪眼看着宫若梅,训斥道:“你口气倒是不小,有本事你也创立一门拳法来?”顿了顿,又道,“你说薛颠心高气傲,我看你也傲得很嘛!”
宫若梅闻言一怔,旋即醒悟过来,面色讪讪,低声道:“对不起,师父!”
“你的性子啊,要改改!”王良瑜告诫几句,也没在多言,只是好奇地看着那些打着象形拳的弟子。
不多时,有声音传来,中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