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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江玉燕啊!”看着江玉燕离开的背影,又看看书房里长吁短叹的江别鹤,王良瑜沉吟半晌,评价道。
正念叨间,江夫人款步走向书房。
江夫人踏进书房,左右打量一眼,冷哼一声,冲着江别鹤厉声质问道:“刚才那个贱皮小狗在这里?”
江别鹤知道江夫人口中的贱皮小狗指的是江玉燕,脸色微沉,满脸苦涩地说道:“夫人,燕儿毕竟是我女儿,能不能……”
“有我在一天,她这条贱皮小狗就永远别想成为江家二小姐!”不等江别鹤说完,江夫人就抢先一步,厉声呵斥,丝毫不给江别鹤刘情面,“江别鹤,你不要忘了,你这个仁义无双的江南大侠,是谁给你的!”
江别鹤闻言瞬间气弱,根本无法反驳。
“夫人,为父有今日之地位,全仰仗夫人和岳丈大人啊!”江别鹤掩去眼中愤恨,快步跑到江夫人身边,揉着她的肩膀,讨好着说道,“没有夫人和岳丈大人,就没有我江别鹤!”
江夫人闻言极为受用,又语带威胁地说了几句,然后话音一转,掏出一封信,说道:“干爹来信,这几日便要到宜城,我们可要好好招待招待!”
江别鹤满脸欣喜地称颂几句,随即又疑惑地问道:“岳丈大人此番下江南,所为何事?”
刘喜这个东厂副督主的名头,确实可以吓住很多人,但江别鹤深知刘喜在东厂的尴尬地位,被东厂督主曹正淳压制这么多年,怎么会突然离开京城了?
“信上说,干爹是奉命南下,前往调查巨鲸帮叛国谋逆之事。”江夫人将信递给江别鹤,又左右瞧了一眼,压低声音说道,“干爹此来,另有要事需要安排你做!”
江别鹤抽出信扫了一眼,面上不动声色地问道:“何事?”
江夫人摇摇头,面露疑惑地说道:“干爹没说,不过,想来和巨鲸帮有关?”顿了顿,又诧异地问道,“巨鲸帮在东南沿海,传闻风评不错,怎会卷入叛国谋逆之中?”
“巨鲸帮与扶桑过从甚密,帮中还有不少扶桑浪人,想来是因此引起了朝廷的猜疑?”京城假乌丸利秀公主之事,外人是不会知道的,江别鹤只能凭借自己知晓的消息,猜测一二。
屋外房顶,王良瑜听着两夫妻的对话,心下惊讶无比:“刘喜竟然活到了现在?”
当初,王良瑜潜伏东厂时,曾听曹正淳与其党羽谋划,故意将刘喜派出京城,然后借机除去东厂里的这根钉子。
为此,曹正淳不惜派出麾下第一高手,少林叛徒洛菊生负责此事。
王良瑜原以为,刘喜活不了多久,却不想竟然能活着来到江南。
转念间,王良瑜又想起之前遇上的那伙意欲投靠刘喜的东厂番子。
残酷又高压的制度,俨然将东厂分裂成两派,给了刘喜可乘之机。
“说起东厂,这些日子光顾着江玉燕,都忘了去东厂打听消息了!”想到东厂,王良瑜又不觉想起几乎被自己忘到脑后的便宜徒弟,成是非和云罗,“有一段时间没见,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与此同时,江南某城。
乔装打扮的段天涯一行四人,正混在一个商队中。
“成是非,你还好吧?”看着成是非有些发白的脸色,云罗满脸担心。
成是非捂住渗血的腹部,嘴角微微抽动着,脸上却是装出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嘻嘻哈哈地说道:“没关系,死不了!”
“都怪我,要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受伤了!”云罗见状,脑中又想起前几日的画面,面露焦躁之色,自责不已。
前几日,段天涯一行没能躲过东厂铺天盖地的搜查,从而暴露。
之后,免不得一场大战。
这一战,东厂是精英尽出,铁爪飞鹰和五鬼都一起出手,加上上百东厂番子,段天涯和上官海棠纵是再厉害,可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激战中根本无暇顾及成是非和云罗。
在东厂的围攻下,只有三脚猫功夫的成是非和云罗险象环生。
最终,云罗差点死在东厂番子的刀下,幸亏成是非及时出现,用身体帮着云罗挡下致命一击。
眼见局势愈发不利,段天涯和上官海棠不得不搏命,拼着受伤,这才带着成是非和云罗逃出生天。
随后,在上官海棠的帮助下,四人易容改装,混进南下的商队,这才活到今日。
听着云罗的话,成是非依旧笑呵呵的,摆着手说道:“没关系,我可是师兄,照顾师妹是理所当然的!”
往常,说到师兄师姐,云罗总是要跟成是非争辩几句,可眼下云罗竟是默认,并没有多说一句。
“说起来,这事要怪得怪师父!”成是非斜靠在车架上,看了眼前面马车上的段天涯和上官海棠,压低声音说道,“师父说会一直保护我们,可到头来,我们都要死了,都没见他人影!”
“我看啊,师父就是忽悠我们呢!”越说,成是非越是不忿,脸色也变得不善。
对王良瑜极为尊崇的云罗,此刻也不再说王良瑜好话,反而跟着成是非吐槽起来:“成是非,我觉得,师父可能就根本没跟着我们!”顿了顿,又侧头看了眼成是非的伤口,低声道,“不然,不会袖手旁观!”
“哼,我看啊,我们这位师父,根本就没将我们放在心上!”成是非冷哼一声,继续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你想想,除了教我们一套所谓的武道筑基功,还教我们什么了?”
说着,成是非又忍不住抱怨道:“我爹当时,就不应该将一身功力传给他!”
差点死在东厂手里后,成是非对王良瑜的怨气已经冲破天际!
云罗闻言一怔,她并不知道此节,惊讶地看着成是非。
成是非随口解释了几句,然后又骂道:“亏得我爹临死前,还让他好好照顾我呢,我都快死了,也没见他救我!”
云罗听罢,一时无言。
前面的马车上,段天涯和上官海棠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成是非和云罗虽然故意压低声音,但两人根本不知道高手的五感有多敏锐,他们的声音丝毫不差的全部落入两人耳中。
“这事,必须立刻通知义父!”上官海棠立刻说道。
段天涯点头,眉头微蹙,说道:“离开京城前几日,我却是有察觉有人在跟踪我们,我原以为是东厂之人,现在想来,应该就是他们的师父了!”顿了顿,又补充道,“只是,后来又不见了,倒是不知他现在身在何处!”
“不管如何,这事都要通知义父!”上官海棠又重复了一边,然后拿出纸笔将成是非和云罗所言之事,大概记下,然后悄悄塞入信鸽,放了出去。
段天涯见状,叹息一声,眉眼愁苦:“这次南下,当真是祸不单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