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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苦涩地走下台,背影黯然。
曾参和胡风先后落败,却没有阻挡诸子百家修行者们的兴趣,一个接着一个上台,想要亲身见识见识真假公孙适的玄妙。
然而,接连九场论道,公孙适尽数取胜,诸子百家修行者无一讨到好,被两个公孙适戏耍的晕头转向、稀里糊涂。
连胜九场后,公孙适向着四周拱手一礼,随着落败者一起走下了台。
“咦,怎么下台了,不继续了吗?”看到公孙适下台,观众们有些惊讶,高声询问。
刚走到论道台边的公孙适,闻声停下脚步,朗声解释道:“连续九场,在下体力不济,实难再继续论道,还望诸位同道见谅!”
听到这话,观众们也不好多说什么,心中确实难免有些失望,公孙适显露的手段让他们颇为惊讶,对春秋说书人都忍不住露出一丝向往和好奇。
公孙适走下论道台,正准备觅地休息,不想一抬头迎上王良瑜的目光。
察觉到王良瑜眼神中的透露的探究之色,公孙适略作迟疑,信步来到王良瑜身边。
“见过公子!”公孙适垂首一礼,毕恭毕敬。
“许久未见,你倒是让我刮目相看啊!”王良瑜笑着示意公孙适坐下,随后径直问道,“说书人养气之法,可有进展?”
公孙适早就料到王良瑜会有此问,面上露出一丝羞愧,慨然叹道:“教公子失望了,适至今尚未创造出说书人养气之法!”
王良瑜闻言并不意外,摆摆手道:“没关系!”说着,话音一转,又道,“我最近在研究武道养气之法,咱们可以互相交流交流,说不定会有收获!”
听到这话,公孙适面色大喜,垂首躬身行了一记大礼,声音激动地说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只是,眼下并非讨论交流的好时机,约好晚间时间后,王良瑜又聊起其他。
“你这九场下来,众生心力消耗一空,之后可怎么办?”王良瑜上下打量着公孙适,蹙着眉头问道,“若是此刻有人挑战你,岂不是必败无疑?”
论道的挑战规则非常简单,并没有限制这方面的问题。
王良瑜有考虑过,但最终没有对此作出限制。
因为,在王良瑜看来,对自己实力的认知和规划,同样是非常重要的,像公孙适这般为了取胜耗尽众生心力,实属不智。
旁人或许看不出来,但王良瑜同样修行众生心力,可以清晰地感知到,公孙适身上原本浓厚的众生心力,如今几乎一扫而空,半点都没剩下。
没有众生心力,公孙适在论道台上展露的玄奇手段,一个都别想使出来。
眼下,公孙适就和待宰的羔羊没什么区别,随便一个人就能轻松胜他,要他性命也是轻而易举。
公孙适察觉出王良瑜的不满,诚惶诚恐地致歉。
看着公孙适谦卑的模样,王良瑜越发困惑,诧异地问道:“公孙适,以你的心智,不该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啊!”说着,顿了顿,又道,“你那些手段,哪一个都是众生心力消耗大户,明明一个李靖就能解决的事,你非要用真假身戏耍一番,难道只是为了炫技吗?”
“不瞒公子,适之所以这么做,实为扬春秋说书人之威名!”公孙适听王良瑜这般说,只得道出实情。
王良瑜闻言一怔,愣了半晌才回过神,伸手拍怕公孙适的肩膀,慨然叹道:“我不及你啊!”
虽然被冠以春秋说书人开道者之名,但实际上,除了一个名字,王良瑜对春秋说书人并没有多少贡献,陆启整天为论道大会忙碌,连公孙适这样的弟子,都在尽心尽力为春秋说书人扬名。
唯有自己,诸事不理。
念及此,王良瑜愈发觉得羞愧。
公孙适见状连忙摇头,郑重其事地说道:“公子此言差矣,春秋说书人因公子而生,公子对春秋说书人之功大过天,又岂是适可比!”
“不说这些,继续看论道吧!”王良瑜闻言摆摆手,阻止公孙适继续说下去,心中暗暗想着,以后自己确实要多为春秋说书人多多张目才是,方不枉春秋说书人开道者之名。
公孙适闻言只得住嘴,转头望向论道台。
论道台上,分左右站着两人。
左边是一位习武之人,手上并无兵器,想来是精通拳脚。
右边却是一个形似农夫的青年,身穿粗布麻衣,头上戴着草帽,脚下踩着草鞋,显然是农家弟子。
王良瑜亦是注意到台上两人,顿时生出一丝好奇:“早闻农家之名,倒是不知这农家有何论道手段!”
“良瑜,可莫要小瞧了农家!”范蠡闻言,笑着说道。
王良瑜扭头看向范蠡,问道:“怎么,老范知道?”
范蠡摇摇头,满脸期待地说道:“农家尊神农为师,以农为重,传耕种之法,若是得窥一二,乃百姓之幸,人族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