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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在代州城,这几日将代州的边境走了一个遍。 将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李恪和梁建方来处置,自己每天是优哉游哉。听见李恪和梁建方来了,自己亲自来将两人迎了进去。
听了李恪说的雁门关外的悍匪要来投降,程咬金看了一眼李恪,笑道“殿下,真是好本事,我这几日我说怎么没有看见你,原来是做了一桩大事。好,明日,我去看看这个陈万夫,老子当年也是响马,如今也是国公。也给他当一个榜样。”
李恪看着程咬金在回忆自己的光荣历史,不禁笑了一下,程咬金和陈万夫岂能相,程咬金乃是武将世家,和秦叔宝二人乃是李世民手下的黑甲军的将领,但凡有血战,都是秦叔宝和程咬金去做的,岂是陈万夫这样的响马可以的。
程咬金的这一身富贵,可真是在血战庸命换来的。
第二日巳时十分,在代州城外,人马欢腾,大队人马向着城头而来,程咬金带着人在城头之看着,看着大约是七八百人的队伍在城外站住脚步,领先的人,正是陈万夫,大喊道“草民陈万夫带着山寨的兄弟求见蜀王殿下。”
程咬金在城头之骂了一声“这些兔崽子,老子乃是劫道的祖宗,响马的头子,看见了老子,也先不来拜见老子,来抱蜀王的大腿,当真是势力。老子着下去教训他们一番,让他们也知道老子的厉害。”、
喊了一声“都随老子来,让你们也看一下老子的威风”
和李恪梁建方打开城门带着左卫的军士,向着陈万夫而去。陈万夫看见一对人马向着这边而来,气势汹汹,心不及你吃了已经,只是,现在已经由不得他了,都各自戒备起来。
这几年,突厥人屡次攻打代州城,都被张公瑾打败,陈万夫在后面也打了不少的秋风,占了不少的便宜,但是要说和唐军正面接触,还是第一次。只是唐军这个举动是什么意思,真的是要在代州城下,将自己的这点人马吃掉吗
唐军树立起来的长矛,锋利雪亮,似乎是可以闻见矛头的血腥气味。整齐的队列,在距离他们五十步的地方停住了脚步,各自让开,目光注视着这些悍匪,目光冰冷,和地面的冰雪一般。带着冰冷的杀意直入骨髓之。
李恪三人在队伍之闪过身来,李恪身下的小黑。全身乌黑,唯独四蹄如雪,正是名马乌云踏雪。缓步踏行,停住了脚步,小黑犹如王者一样,注视着前面的这些悍匪。
程咬金在身后策马而出,看着这些人,大喊道“你们是雁门关外的响马老子是程咬金,听过老子的名字吗”
程咬金将手的马槊拿在手,络腮胡子,身子挺拔,威风凛凛,在程咬金的威慑下,这些人都有一些提心吊胆,陈万夫前一步道“自然是听说过程爷的名气,程爷纵横瓦岗,是当今皇帝陛下的勇将,是草民在塞外也是耳闻的。”
程咬金听见陈万夫这样说,满意地点点头,道“好小子,算是你有几分见识,老子现在是代州的说了算的,殿下招揽你们,我是一句话,从今天开始你们是大唐的子民,要是只要是打败了突厥人,自然是有你们的好处,但是若是想浑水摸鱼的话,我告诉你们,以我们大唐的势力,。现在算是你逃到耗子洞里,老子也能将你们掏出来。”
这些悍匪面面相觑,本来听陈万夫说,只要是投降了大唐,可以摆脱响马的身份,但是没有料到程咬金一开始杀气腾腾的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只是事已至此,已经没有什么退路了。
“程爷,我们这些年也和代州的大唐子民一样,都是杀突厥人,只要是大唐能够打败突厥人,为我们流落在草原的汉民一条活路,我们跟着殿下走,要是真的只是利用我们,那么我们人数虽然少,但是誓死不从”陈万夫站出身来,面对着程咬金丝毫不后退。
“哈哈,这对了,做响马要有几份响马的样子,要是一副软蛋的样子,还做什么响马好小子,老子喜欢你这个样子,好了,你们跟着殿下好好干,做到老子这样的位置是不一定,但是能混个官职是不成问题的。”
李恪看见程咬金耍完了威风,走前来,道“大当家的,果然是豪杰,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是是大当家归顺大唐,我一定禀报大总管,为你们请功。”
“不敢,我们寸功未立,不敢居功,我们也在草原纵横了几年,对于草原十分的熟悉,愿为先驱,和殿下将颉利的老巢端掉”
程咬金听见陈万夫,大笑了一声,前一步,拍了一下陈万夫的肩膀道“好小子,有几分胆色,这才是我们当响马的样子,只要是你真的能带人找到颉利的老巢,我老程第一个为你请功我可是说好;了的”
几个人寒暄了一番,看见程咬金也对陈万夫有所承诺,陈万夫放下心,将自己的手下收拢住。李恪道“既然是你已经归顺了大唐,大唐军有自己的规矩,以后大当家之类的称呼不必在称了,还有山的家属也可以接下来,日后不成劫掠商旅了,暂时在代州,还是要找一些营生才是。”
陈万夫点点头,道“殿下所言极是,我来的时候,已经吩咐内子,将山寨的东西仔细地打点一下,只要是在这边安下身来,马将他们接下来。”
接着道“山寨的兄弟都散漫惯了,还需要约束,请殿下派遣一名军法官来我营,教训一下这些人,让这些人也知道一些规矩,免得不知道规矩,犯在殿下的手。”
“好,既然是如此的话,前几日去你们山寨的郑玄平是郑家的子弟,颇之礼法,我将他先暂时借给你,等到你熟悉军务之后,让他在回来当队正。”
在一旁的郑玄平听见自己去给这些响马做军法官,是头一个大,心想反驳一下,但是李恪的话已经说出口,在众人面前又如何反抗,这些草民都是刁民一般,要费一番心血,心愤恨。没有办法,自己也只好瞪了陈万夫一眼。
李恪看着陈万夫后面的这些悍匪,知道他们已经如陈万夫所说的,已经是散漫惯了,前一步大声的喊道“我听说你们都是在雁门关外的响马,在雁门关外和突厥人打了很多仗,涨了咱们汉人的志气,凡是知道这一点的人,心都是痛快,对你都会竖起大拇指”
想要收拢这些人,必须先收拢他们的心,这点李恪心清楚,要给他们吃个定心丸,觉得在大唐和他们干,有前途,这样他们才会真正的干。
陈万夫的这些手下,本来对于归顺大唐心惴惴不安,其实还有一部分在山还心存疑虑,根本没有下来,但是听见李恪说的第一句话,心敞亮起来,眼神热烈都看着李恪。
“看你们的年纪,都应该是拖家带口,算是没有拖家带口的,也应该成家立业了,但是你们自己做了响马,难道还让你们的子孙后代都做响马吗让他们也过你们这样的日子吗”
李恪的这些话,在这些响马的心引起了共鸣,响马这个职业,抢劫的时候,看起来威风,分钱的时候也是欢喜,但是大家心都明白,一旦是天下太平,是不可能允许他们这样的人存在的,何况这样的职业也不是什么让人荣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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