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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老道：“也不全是，还有上次那两个东西，怎么分也是难以决断啊，拍卖会的名额也是吵了又吵。”
李若凡笑道：“这个既然已经交换了，我可不管这些。至于这个候选名额怎么有一百多啊？”
梅琳心里一动，悄悄抵了女儿一下。宋韵婷妙目流转，走到李若凡旁边。
李若凡轻轻拽了一下，让宋韵婷靠在自己身边。要说这名单做的还真是蛮细致的，每个后面都是详细的说明。
宋老知道这事做的有些不地道，笑道：“怕邮件不安全，这个可就两份，这份就给你选择人选了。三到十五号，选好了告诉我和关老一声。还有准备在哪儿拍卖啊也提前说一声。”
宋韵婷看到那些人选心里也有些惊讶，不过她也知道这是个烫手山芋。
李若凡笑道：“这个名单怎么颜色还有三种啊。”
宋老笑道：“前面七十多个都是赞同你那两件事情的，还有六十多个是中立或者赞同一件的，最后就是都不同意的。”
李若凡道：“看来是动了不少人的奶酪啊，能通过还真是让二老费心了。”
宋老道：“你要是感谢啊，就先拿出几颗小还丹出来，不是我要啊，军科院那几个老家伙催的我家都不敢回去啊。”
李若凡奇怪道：“他们是研究基因谱的，要小还丹有什么用啊？这拿去让他们研磨成粉末研究其实是浪费。要真是这样，白药早就被国外拿到配方了。”
宋老也是无可奈何，那几个可都是油盐不进的老学究，偏偏在军方的话语权还很高，属于谁的账都不买的那种。
事实上，他们才是真正的瑰宝，可以说，他们是军方的基石，中流砥柱。
“关键是我说不管用啊，那些理论我是一窍不通。说不过啊，在他们面前我就是个大老粗。”
李若凡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啊，上次应该有一颗被拿去研究了吧？光谱分析出什么啦？难道一颗研究不出来，多几颗就能研究出来？”
宋老笑道：“可不就是这么说嘛。要不，你和他们见个面，交流交流。或许基因研究对你也有用处呢。”
李若凡笑道：“我可是怕了，这样吧，我把小还丹研磨成粉末给他们拿去研究。不过，要收钱的。”
关老道：“他们那点经费可买不起你的小还丹，至少打个对折，不，一折。”
宋韵婷笑道：“外公可真是狮子大开口。”
李若凡也知道，不松口是肯定又要饶舌一番，不过，山人自有妙计。
想了想，李若凡道：“既然宋老开口了，见面就免了。最近还要去学校学习，还有两边公司一大滩的事情。而且什么基因我也不懂。这样吧，一锤子买卖，一颗就是一折，两颗就是两折，三颗就是三折，上限就是十颗，十颗就不打折了。”
宋老想想这样也好，反正也有了一个过得去的交代。他也很好奇小还丹是怎么炼制出来的。难道真是传说中的炼丹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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