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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要求，有什么意见吗？”
一群老师简直惊讶了，你堂堂系主任，为什么会帮一个学生抬画？
一比一的人像画，抬起来还是很重的，谁也没想到，系主任会亲手干这种力气活。
您老平时不是很清高的吗，今天怎么突然这么没身段了。
“系主任，按照流程……”
“按照流程，这幅画已经通过我的预选了，可以参加评选，有问题吗？”
刘菊被怼得没话说，硬生生憋出来一句：“那也不能坏了规矩，大家都看着，对你名声不好……”
“我这不叫破坏规矩，我这叫惜才。至于名声，传出去也是惜才，没错，是我惜才。”
一众老师：“……”
都知道系主任看中自己的名声，但是不知道他对名声的理解如此独到。
刘菊最后辩驳道：“主任，你这样做，对别的班学生不公平。”
“什么别的班学生，都是我的学生，不分彼此。你们谁的学生能画出这么好的画，我也给他加塞。”主任此话一出，格局立马就有了。
刘菊不说话了，一众老师也不出声了。
他们清楚的人，就是李玄的画确实画的很好，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如果是自己学生画的，自己也希望他可以加塞参加画展。
而且主任都说了，不管谁的学生能画出这么好的画，都可以加塞，既然如此……
哎，自己的学生不争气，有什么好既然如此的。
“好了好了，都让开。”
系主任撵开众人，和李玄一起把画抬进了小展厅。
帮李玄放好画，系主任还不忘嘱托两句：“小李……大师，不用管别人说什么，只要你画的够好，就能堵住他们的嘴。”
李玄点点头。
系主任继续说道：“你们夏老师以前是我学生，你也算是我的学生，有什么事，尽管和我说，别见外哈。”
夏老师捂着嘴笑：“主任，以前你带的是我们隔壁班吧。”
系主任说道：“别在意这些细节，你们都是我的学生，都是。”
系主任上赶着跟李玄攀关系，除了看中李玄的画很有潜力之外，最主要还是看重李玄能和恶诡打的有来有回。
这是大师啊，说不定哪天就得请大师帮忙呢。
副校长终于来了，在一群老师的簇拥下来到了小展厅，系主任走到了副校长身后，加入了评审的队伍。
学生们站在自己的画旁，夏老师和其他老师一样，站在自己学生旁边，每个人带6个学生，等着副校长来选画。
对于李玄来说，画能不能被选上，几乎没有什么悬念。
他的注意力，全都在副校长身上。
老教学楼里的诡，曾经给自己托过梦，梦里看到的人，很像副校长年轻的时候。
李玄以前没有机会近距离观察副校长，这是第一次可以仔细观察他。
副校长在人群中犹如众星捧月，一幅画一幅画的点评着。
他的年纪已经快七十了，但是依然精神抖擞，神采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