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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赵乾,你莫要血口喷人!”
楼彦怒道,紧接着惊咳几声,顾不上病情急急下座跪在地上,“还请圣上明鉴,我楼府一门自开府之日起便世代效忠于朝廷,断不可能与戎族勾结,还请圣上还臣一个清白。”
说完,以头抢地,重重磕下。
其余楼府众人也纷纷跪下。
“圣上,此言不假,楼府世代在朝为官,自然不可能做出此等反叛之事,期间许是有误会。”
范大学士从席间走出。
“啧啧,范大学士这话可真是太偏心楼家了吧,难道是觉得想说这赵大人空口无凭地诬陷楼府不成,大学士莫不是与楼府结亲之后,这话说的都有失偏颇了。”
箫胤懒懒地倚靠在案前,语气状似玩笑,却暗杀射影。
“小郡王言重了,”范大学士不卑不亢,淡然开口,“圣上明鉴,臣并非有意偏袒哪一方,只是这凡事讲求证据,如是空口白凭的,便是谁都能诬陷谁,那我息国皇朝岂非律法松懈了,既然这位赵大人说出这番话,想必也是找到了证据,自然可以当堂对证。”
“不过……”他语气一顿,“术业有专攻,审案子自当是由审案的人来办,有陛下与文武百官坐镇,想来这案子也定能快速查个水落石出。”
景兆帝磕了眼皮瞅了范大学士一眼,颔首望向一旁的太监,问道:“负责戎族之案的是谁?”
太监陪笑道:“陛下近日公务繁忙,日理万机,许是记岔了,前几日您下旨让太子殿下与大理寺……共同负责戎族之案。”
“那就太子来审吧。”
景兆帝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半倚靠在龙椅一侧。
“是,臣遵旨。”
苏珩起身作揖。
“殿下,家父前些日子遭人陷害中毒,如今身子尚未好,所以臣女斗胆想请殿下允家父起来,以免病情恶化,耽误案情进展。”
苏珩看向出声的女子,阖眸垂下,淡淡道:“那就都赐座吧。”
“方才出声的是谁?”景兆帝瞥了眼一旁的太监,后者会意,低声答道:“乃是楼寺卿的嫡次女,名唤楼瑾。”
“倒是孝顺。”
他淡淡说了句,让人捉摸不透。
太监垂首不语。
“方才赵大人说您告楼彦楼大人勾结戎族,此事可有证据?”苏珩端坐在案前。
赵乾拱手,“自然是有的。”
一挥手,便有人从殿外呈上一件东西,赫然是一封信。
“这封信是有人放在大理寺门前的,字迹与楼彦的字迹如出一辙,殿下一阅此信便可知晓。”
苏珩拆开信封看了一眼,随后将信封呈上给景兆帝看,等一干文武百官看完再回到苏珩手中时,他重新看向楼彦。
“楼大人,你且看看这是不是你自己的笔迹?”
楼彦上前一看,登时脸色微变,在座的都是明眼人,自然看出了端倪,连景兆帝都是微眯起了眼。
“楼大人可还有话要说?”
楼彦跪在地,“还请圣上明鉴,这字虽与臣所写足有十分之像,但臣可对天发誓,臣断然没有写过这些话。”
“已是证据确凿,楼大人莫不是要以为是谁诬陷于你。”赵乾微眯着眼睛,一脸不善地瞥了他一眼,旋即又朝高台之上拱手行礼,“殿下,圣上,我朝历来禁止与戎族私下沟通,且已经载入律法,而律法乃国之重器,不可动摇,然而楼彦竟然枉顾律法,若是不严刑惩戒,来日便会有成千上万人步此后尘,恐危及国之根本啊。”
“赵大人,你莫要血口喷人!”
楼彦怒极,气急攻心之下竟一阵剧烈咳嗽,脚下险些站不稳。
“爹!”
楼祁和薛容连忙扶住楼彦,眼看前者便要上前据理力争,被女子伸手拦下,只见沈子衿缓步上前,立于众人之前,抬眸看向的人便是赵乾。
她先是福身行礼,随后坦然开口道:“方才听赵大人说,这封信是因为笔迹与我阿爹所写一致,所以便指证我阿爹通敌戎族可对?”
赵乾眼神不善地盯着她,“这封信分明便是楼彦写的,何来笔迹相似之说?”
“可我阿爹分明未曾写过这封信,遭人陷害。”
赵乾轻嗤了一声,“狡辩之词,谁不会说。”
她脸色平静到有些寻常,“那按赵大人的说法,只要字迹一样,便可将罪名定在那人身上了?”
赵乾轻皱了眉头,“字迹相同,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沈子衿低笑了声,“楼瑾明白了,既然如此……”她唇角笑容一收,转身却是朝着台上福了福身子,
“殿下,陛下,臣女也有一案要报。”
她一字一句,语气坚定。
“臣女也要告赵大人私通戎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