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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guang苦短,这个季节里白天还不是很长,尤其自太阳下山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天便会黑下来,苏挽青也不敢耽搁,摸了摸白狐的头,让那白狐卖乖地将脑袋在她手心蹭了蹭之后,抄上那尾鲜鱼,火急火燎地往山下赶去,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那蹦来蹦去企图引起她注意的白狐。
白狐瞪着一双狐狸眼幽怨地见着她的身影消失,提起的尾巴耷拉下来。
一路疾走,到了山下找到柴捆的时候天已经蒙蒙黑了,远处隐约传来山狗的叫声。苏挽青不敢再耽搁,背起柴向村子的方向行去。
行到门前,便看见站在门口张望的祖母和母亲,苏挽青心中一暖,面对她们的嗔怪只嘻嘻笑着,也不反驳。苏瑾娘见女儿一副赖皮的模样,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待到苏挽青将怀中的鱼儿拿出来,一家人都十分吃惊,着实让她好好地得意了一回。
晚饭桌上,一家人喝着难得的鱼汤,苏挽青便说起邑麓山深处浅潭捕鱼的经过,只是略去白狐一节不提,全家都听得兴致勃勃,惹得苏挽君又垂下头不说话。苏挽青看在眼里,劝解的话不知说过多少,再说起来也是显得苍白,只得轻叹一声,任由苏挽君自己调节心绪。
鉴于这次砍柴苏挽青没有按时归家,让家中人都跟着担忧,原本母亲决定以后便不让她再进山中。苏挽青脑中闪过那只伶俐的白狐,使出浑身解数软磨硬泡,终于让苏瑾娘点头答应,以后每五日进山砍柴。
躺在床上,苏挽君早早便睡了。
苏挽青看着屋顶,想起方才母亲小心翼翼地将祖父卖绣品得来的钱和家里的银钱放在一起,一共才不到一贯钱,她犹豫了半天,最终没有开口将自己头疼的事说出来。
房顶上因为年久出现了一道道裂痕,苏挽青盯着那些痕迹,目光凝滞。她不是怕睡着,其实她是不困,嗯,对,她是不困才没有入睡的。那梦做起来那么真,真实得让她觉得好像是曾经发生过的事一样,那男子阴测测地笑声总是让她不寒而栗。是因为他才不敢睡的吗?苏挽青抬手抚上胸口,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
他不是真的,他不过是个梦
这样在心里反复念了好几遍,就真的放松了许多,困意来袭,苏挽青便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第二天睁开眼睛天已大亮,苏挽青看着桌子上的破碗,嘴角渐渐扬起清浅的笑,她昨晚没有做那个梦,睡得无比香甜。
身边的苏挽君已经不见了踪影,她起床穿衣梳洗之后,转头就看见一个放大的灰扑扑的脸在眼前晃。
苏挽青脸色都变了,嗔道:“姐姐,你跑出去做什么了?一会儿让娘知道,看你不遭殃。”
苏挽君顶着一张黑脸神秘兮兮地嘘了一声:“你小声点儿,没你坏不了事儿。”说着转头看了看厨房,“祖母最疼我了,才不会告诉娘我出去过。”
看着姐姐威胁的眼神,苏挽君投降:“好好好,我也不说。”
苏挽君这才满意地去洗脸,洗去泥灰,露出精致的面容:“咱们村里出大事了。”
苏挽青扬起嘴角看着姐姐八卦的样子,十分给面子地接话道:“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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