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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01.
当鸣人找到审神者的时候他正在床上闭目养神, 鸣人冲进去的行为有点过于粗鲁了。
“怎么了？鸣人。”审神者问道。
“宁次出事了，我需要立刻回木叶。”鸣人简短地说道。
“好。”审神者点头，然后他冲着屋内的一角点了点头, 说道，“那么拜托你了，石切丸。”
那里立刻出现了石切丸高大的身影, “是，主上。”
鸣人本来打算乘坐着九尾直接回木叶的, 听到审神者这句话不禁眼睛亮了，这是可以直接开传送门空间跳跃的节奏啊。
而且也的确如此。
审神者直接让付丧神用跨越了空间，来到了木叶大门口。
木叶的守卫看到突兀出现的两人被吓了一跳，立刻大声喝道, “来者何人！”
鸣人摘下斗篷说道， “是我, 还有我朋友, 快让我们进去。”
“漩涡鸣人……呃, 你是本人吗？请拿出可以证明你身份的东西来。”左边的守卫说道, “最近村子排查很严, 请你见谅……”
“真墨迹。”鸣人向前走了一步, 气势滔天，身后出现一个巨大的妖狐虚影, 妖狐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怒吼，而后直接扑向了木叶方向。那虚影并没有实质性的力量，仅仅是气势凝聚而成的罢了, 所以在触碰到那两个木叶忍者后就消退了，但仍把守卫吓得够呛，其中有一人居然直接坐到了地上。
“现在可以证明我的身份了吧。”鸣人淡淡地说道，那两个守卫几乎说不出任何话来，鸣人也没搭理他们，而是径直走进了木叶大门。
“鸣人，你的实力恢复了不少。”审神者说道。
“你能看得出来啊。”鸣人有点意外。
“灵魂的力量是不会骗人的。”审神者说道，“你局限于身体的年龄，所以发挥不了本来的实力……应该是这样吧？”
“是。”鸣人一边说着一边制造了查克拉鸟，查克拉鸟向木叶医院的方向飞去，鸣人直接急急燥燥地往那里冲，片刻之后便推开了查克拉鸟所指引的病房门。
正趴在桌子上的天天被突如其来的开门声吓了一跳，她直接站起来看到鸣人后愣了下，“你回来了？”
“恩。”鸣人大步走向病床上的宁次，问道，“怎么样了？”
天天没说话。
鸣人低下头看着紧闭着双眼的宁次，然后伸手去摸他的心脏部位，受不到任何跳动，鸣人顿了下，问道，“他还活着吗？”
“五代大人说宁次还活着。”天天低声说道，“但是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没有心跳了。”
鸣人手足无措起来，“纲手还说什么了？”
“说宁次灵魂不稳。”天天说道。
“那个人还有攻击灵魂的手段吗？”鸣人问道。
“应该不是，对方攻击的应该是宁次的身体，但是……”天天犹豫了一下，没继续说。
“但是什么？”
“宁次现在的情况，是笼中鸟发动了一半的结果。”天天说道，“……五代大人是这么说的，所以他也没有办法。”
鸣人用力握紧了拳头，半天没有说话。过了几秒后他才看向那边的审神者，此刻审神者小白正俯下身观察着宁次的情况。
“小白，你有办法吗？”鸣人问道。
“让我试一试。”审神者小白说道，“最差的情况是宁次丧失了力量和记忆，但如果运气好的话他实力说不定因此能更进一步。”
“我只求他活下去。”鸣人皱着眉认真地说道，“他的生命放在首位。”
“我明白了。”审神者点头，然后挥手召唤出鹤丸国永来，“鹤丸，你用墓室冷气保持他身体的稳定性，我之后正式开始着手处理，在此期间一定不能让他的身体再受到刺激了。”
“是，主上。”鹤丸行了一个礼，然后化为刀刃，落在病床边的床头上。
“还有这位小姐，麻烦你不要让任何人靠近。”审神者继续说道，“鸣人，我单独有话和你说。”
“好。”鸣人虽然心里焦急宁次的事，但也知道宁次的生机在审神者身上，所以勉强地点头应了。
两人一起出了医院，此时的夜空，如神话般高邈而深邃的星空，月光挺亮的，即使周边并没有灯，但也清清楚楚能看到黑暗里延伸出去的路。
“你要和我说什么吗？小白。”鸣人问道。
“你知道审神者的含义吗？”小白首先问道。
“审判神灵的人？”鸣人直接根据字面意思理解了。
“最初是这么说的，聆听神谕，辨别神的真伪，但是审判的对象是付丧神。”审神者说道，“在一百年前一个高级世界的政府——我们称它为时之政府预示到世界崩坏、神明陨落，所以时之政府布置并执行了一个庞大的计划，他们称它为‘审神者计划’。”
“嗯。”鸣人点头，“然后呢？”
“当时是时之政府从世界各地招了近百名有天赋的人类成为审神者，给他们付丧神和本丸，然后……只有两个本丸存活下来了。”小白说道。
“其他本丸呢？”鸣人问道。
“毁灭了，被时间溯行军、被审神者自己、或者被付丧神们。”小白回答，“当时我和另一位同僚，我被称为活击审，她被称为花丸审，再后来时之政府预言的灾难来临，花丸审被爱着她的付丧神们联合神隐了，而我和我的本丸独自抗争着那场灾难。”
“你成功了？”鸣人问道。
“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成功。”小白摇了摇头，“时之政府毁灭了，所有的人都死了，但是时之政府匣子里最后的能量都转移到了我身上，换句话说，我成了新的时之政府。”
“啊……”怪不得小白强大的可怕，原来如此。
“所以我开始履行时之政府的职责，维持各个世界的平衡稳定，继续斩杀时间溯行军。之前受伤那次是上次灾变的残余势力，不过暂时来说已经没事了。”小白说道。
“嗯……你这么强，对宁次一定有办法的啊。”鸣人说道。
其实如果审神者换其他时候说这话鸣人肯定会非常感兴趣的，可是在这时候说这话鸣人脑子里只能想到宁次……
“我和你说这些也和宁次有关，”小白说道，“因为我得到了时之政府的很多特权，所以我能看到很多东西。”
“你是说……”
“是，比如你可以被称为‘命运之子。”小白说道。
鸣人没说话，他努力让自己别露出不屑的表情来。
“而日向宁次的眼睛，是这个世界的神灵遗留下的东西。”小白继续说道。
“啊，白眼是神遗留下来的吗？”鸣人愣了下，“这是他们的血继界限……我指的是家族遗传的一种特殊能力。”
“那可能因为他们家族是神灵的后裔吧。”小白说道。
“白眼好像没那么强，在我印象里。”鸣人说道。
“我暂时不知道具体情况，”小白说道，“我打算今晚了解一些情况，然后尝试和这个世界的本土神明进行沟通。”
“……居然还真有那个玩意儿么？”鸣人摇头，“对了，我把这个世界的历史和你说一下吧，说不定对你会有帮助。”
“那就再好不过了。”小白说道。
鸣人先说了个开头，后来觉得自己表述不是很清楚——主要是他也一知半解的，于是他直接用查克拉鸟把鹿丸叫了过来，让鹿丸和小白说。
鹿丸大致说了六道仙人的故事后，鸣人问道，“那么这个世界的神灵是六道仙人吗？”
“应该不是。”小白说道，“这个世界的神灵是雌性，我能够觉察的出来。”
“啊？六道仙人是雌的吗？”鸣人问道。
“……你这又是什么说法。”鹿丸嘴角一抽，看向鸣人。
“这不是，小白说是雌性吗？”鸣人说道。
“神灵并非人类，用男女不是很合适，其实应该用‘阴阳’来形容。”小白说道。
“那神灵不是六道仙人的话，是他妻子？他妈？”鸣人继续猜测道。
“嗯，神灵应该和六道仙人是有联系的。”小白说道，“但也别太高看神灵，很多时候所谓的神灵也就是机缘巧合先占了世界意识罢了，他们并不‘神’，只不过力量很强大而已。”
“是这样吗？”鹿丸紧锁着眉头，“这岂不是……乱套了？”
“意思就是，”鸣人也认真了起来，“只要成为这个世界最强的人，就会成为神吗？”
“是。”小白点头，“一般情况下，神就是‘无意识的世界意识’和‘有意识的人类意识’而组成而成的。”
“那战斗输了的神呢？”鸣人问道。
“输了的就不叫神了。”小白说道。
“那是什么？”
“世界意识会转过来吞噬他而强大自身，接着依附到更强的人身上。”小白说道，“所以成为神后已经别无选择了，你必须是最强的，不然你会死。”
“但是那根本就不是神吧，而是被‘世界意识操控的人类’。”鹿丸说道。
“成为最强谈何容易？”小白摇了摇头，“哲学性的思维有时候毫无用处。”
“我们先不谈这个啦，小白，宁次他……我们应该怎么做？”鸣人问道。
“等我说完这句。”小白说道。
“啊，你说。”鸣人说道。
“一般情况下，命运之子也是‘世界意识’的产物。”小白慢慢地说道，“或者，是它给自己找的备用人。意思是，你注定经历很多，注定承担很多，直到你成为新的神。”
鸣人半天没说话，然后他慢慢地问道，“那如果我选择不变强呢？”
“世界意识会安排你和现在的神对上的，如果你不够强的话会死的，它会另找一个人。”小白说道，“很可能是与你亲近的人，甚至是你的孩子……你应该看过那种漫画、小说吧，主角在人生道路上会有一个给他传承某项意志的、产生巨大影响的人，而且那种‘前辈’和‘老师’一般情况下都会死掉。”
“我明白了。”鸣人说道。
而鹿丸则问道，“有办法改变这一点吗？”
“很难，但那是百年之后的事情了，至少等你成为‘最强’后，自然死去，才会和世界意识相融，这其实也是一种活着的方式吧。”小白说道，“我这次想要和这个世界的神对话，还需要借助你的血。”
鸣人没有立刻答应，而是问道，“我可以信任你吗？小白。”
说到底，这么多内容也仅仅是小白的一面之词而已，尽管他们救了他，但这并不能保证什么。唯一能给鸣人些心理安慰的是小白很强，如果真对他们有所不轨的话也犯不着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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