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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牧易又坐了回去。
两个警察看看，其中一个转身出去了。
留下来的胖警察也在牧易的对面坐了下来，斜着眼看着牧易：“挺厉害啊，怎么没听说过啊？”
“我刚回来，自然听说不了，之前也是在店里老老实实地打工，咱可是老实人！”牧易笑的一脸无害的样子，装无辜谁不会。
胖警察意味深长地笑笑，没说话，静静地坐着。
牧易环视着周围的布局，其实很简单，当然，比以前的时候可好上很多了，五年前，牧易可也算是这里的常客了。只是那时候，招待他的一般是个干练的女警。
“你说的真是牧易？”正想着，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牧易一笑，来了。
接着，哒哒的皮鞋声传来。
“张警官，好久不见啊！”人一进门，牧易笑着打招呼。
进门的张静抬头看去，正好看见牧易一脸笑容的样子。
张静打量牧易的同时，牧易也在感叹，时光不饶人啊，以前还算漂亮的女警怎么变成大妈了。
没错，门口的是个胖女警，警服紧紧地绷在身上，短发，微胖的脸上多了几道皱纹。年近四十，又忙于工作的女人可想而知。
再看见牧易，张静比任何人都震惊，样子变了不少，但是对于张静来说，一眼认出他并不难，毕竟，当初牧易可是她管辖的有名的不良少年。
张静冷笑着看着牧易：“好啊，五年不见你又进来了！”
牧易无奈地笑笑：“我也不想啊，但是这次可是你们的人把我抓进来的，我很无辜的。”
张静站到了他的面前，低头看着他：“你无辜？我看你是死有余辜吧！”
牧易失笑，嘴巴还是这么毒啊，不亏是凤凰苑众人的克星。
“呵呵呵，我是真的无辜啊，回来也就和杨虎打了一架，然后好好地上班呢，就被抓来了。”
显然，对于牧易的话，张静是不信地，看到他面前有本供词，自己拿过来慢慢翻看。
“身手不错嘛。几年不见又进步了！”张静笑笑，放了下来。
胖警察看张静也是相信了这份口供，低声说道：“这是杨虎他弟弟说的，但是牧易现在不承认是他。”
张静低头，和牧易对视，问道：“为什么打架？还把杨虎打进了医院。”
牧易沉声反问：“五年前杨虎脸上的疤你总知道是怎么来的，我们俩的仇还没完，我这一回来他们又找上门来了，总不能让他们打我。”
对于杨虎脸上的疤，几个警察也是有耳闻，只是没想到就是牧易干的，。
“那你为什么又在昨天晚上回医院又打了他一顿？”胖警察说道。心里还默默加了一句：下手还挺狠。
“抱歉，我说了，不是我，监控你们也看了，凶手明显没我高，而且胖瘦也不符。”
“那杨老三的口供呢？他说了就是你昨天进入医院，将他大哥杨虎和他打了一顿，甚至杨虎现在还在急救室。”胖警察严肃地说。
“啪啪啪！”牧易微笑着鼓掌，“说的不错，但是……”
张静追问道：“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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