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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
“嗷呜——”一只虎斑魔狼趁乱跑到了黑屋附近,清越正好背对着看不见,风涧迟见状就想要出手,却被帝如疯抓住手。
“师姐,师妹没有灵力,这可是接近元婴的魔兽,不是闹着玩儿的。”
“别担心她,她只是看着虚。”
白劫萱可是偷偷说了,这丫头对金丹中期的魔狼那都是一个顺便玩儿。
区区一个金丹巅峰,还不是玩玩而已。
清越不知道帝如疯如此看得起她,此刻想要装作没发现身后的魔狼也不行了。
他的嘴巴像是吃了屎,太臭了。
偷袭的魔狼张大嘴巴,露出锋利的牙齿,朝着她的脑袋就是一咬。
“砰——”
才到魔狼脖子高度的小孩,竟然一拳将他的头打飞了。
清越大口吸了一口气,“终于没味道了。”
在重水炼体身体强度已经能媲美金丹中期,加上普汀树中对战骷髅,她对于灵火戒的使用已经炉火纯青,发挥出金丹的威力并不是什么难事。
风涧迟疯狂揉眼睛,看着立在原地的魔狼的尸体,以及卡在树梢的脑袋。
害怕地吞了吞口水,反问帝如疯,“.......她虚?”
“嗯,你更虚,要不也出去练练?”
“我?师姐,我还有伤在身啊——”
风涧迟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一脚踹了出去。
此时,白劫萱正好将全部的虎斑魔狼斩杀殆尽,回头瞅见捂着屁股的风涧迟。
白劫萱友好的挽风涧迟的肩膀,“被师姐踢出来的吧。”
“如你所言。”
‘嘶~’
有什么东西,正在快速赶往这个方向。
风涧迟警惕地注视着前面,“师弟,你听到了什么声音吗?”
“嗯,我听到了,是一群蛇。”
一个大脑袋从两人腰间的孔隙钻了出来,笑眯眯地指了指左右,“左边一百,右边两百五,前方五百。”
“清越?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照顾里面的人吗?”白劫萱眼皮一跳。
自从上次小师妹差点死在冰凤洞窟,白劫萱差点后悔一辈子。
“嘶哈--”
第一只蛇魔从黑暗中钻了出来,随后跟着一群。
风涧迟看着眼前蛇首人身,他们的尾部是青色鳞片,几人眉宇间露出了警惕的神色。
“这是——青尸魔蛇!”
单看实力大多数是金丹低阶,但论个数,青尸魔蛇通常一窝几百条,通过车轮战耗死人,且蛇身上全是剧毒,一旦接触到,便会透过皮肤进入血液,然后毒发身亡。
“清越,你先回去。”
清越摇摇头,指了指远处一棵歪脖子树,皮笑肉不笑道:“看到没,就那棵,师姐让我来监工。
她说,天亮之前二师兄还没把这群魔兽杀光光,一会就在那里吊打你。”
风涧迟颤抖着嘴唇,女人!可怕的女人!
... ... ...
白劫萱哈哈大笑,幸灾乐祸道:“我师姐真是霸气!”
什么时候我也像三师兄一样快乐就好了。
清越苦笑,“亲爱的三师兄,大师姐还说了,咱们两个猎杀的数量要是比三师兄少,不仅被吊打,还不许吃饭。”
天空一身巨响,白劫萱眼中的光咔嚓作响,“苍天饶过谁。”
魔蛇已经出没了一半,嘶溜着蛇信子围了几个圈。
“师兄我们好像被包围了。”
白劫萱摆摆手,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且不说你大师姐在这儿,就一个二师兄,也都得换句话。
不是咱们被包围了,而是他们被风涧迟一人包围了。”
清越举起双手大拇指,狂,真的狂。
让我看看有多狂。
那边的风涧迟此刻站在高处,抽出腰间的竹箫。
清越戳戳白劫萱,“二师兄在干什么?”
“吹箫啊。”
“二师兄不是剑修吗?”
白劫萱解释道:“那只是他的爱好,真正修炼的是音修。”
“音修!好期待!我还没见过音修,二师兄加油。”
学着清越的语调,白劫萱冲着风涧迟呐喊助威:“二师兄最棒。”
两人带着八百的滤镜望着自家二师兄,如此帅气的北院门面,吹奏的音乐该是多么动听呢。
“噫——呜——噫吁——吁——”
刺耳的公鸡叫响破云霄,声音大的耳膜都在刺痛。
原本想要攻击的青尸魔蛇听到这个声音,痛苦瘫痪扭曲在地上,捂住耳朵。
“啊啊啊——”地嘶吼着。
捂耳朵的某人望向白劫萱:“......你确定这就是传说中的音修?”
白劫萱:“......撤回。”
两人异口同声吐槽。
你他妈不是吹奏,而是吹走!
趁着这群蛇痛苦,塞了团棉花在耳朵里,勉强撑住身体收割魔蛇。
“噗——”清越吐了一口鲜血,音攻不只是攻击耳朵,更像是次声波,通过空气震动,与心脏共鸣。
“三师兄,我撑不住了,宁愿被吊打,我不愿受这份苦。”
“早说,我早就撑不住了。”
远处的风涧迟闭着眼睛演奏,完全没有收到外界的影响,仿佛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
在音乐的高潮处,上百只魔蛇不受控制,“——砰——”地一声爆炸。
风涧迟收势,缓缓睁开双眼,满意地点点头。
天际破晓,红日初升,瘴气初起。
收集完外面的魔核后,风涧迟赶紧回到了小黑屋,兴致勃勃朝着帝如疯求表扬。
“师姐,怎么样。”
帝如疯的面色有些难看,冷淡地点点头,“嗯,不错。”
“师姐,你为什么你不笑,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呢。”
不错个锤子,没想到这货的攻击不分敌友,身为连化身期,老子的防护罩竟然抵不过他的音波。
“老子生性不爱笑。”
作为强者不能——
“呕——”
扶墙狂吐。
人生中第一次认输,“风涧迟,你赢了,呕——”
小黑屋里口吐白沫的一半,晕厥的另一半,吐血的两个,呕吐的一个。
清越撑起虚弱地身体,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生不如死地抓住风涧迟的衣服摆,“师兄,下次唤我们上,行吗?”
另外一双手抱了上来,白劫萱一脸痛苦,“风哥哥,吹得很好听,咱们下次不吹了,行吗?”
“……”
风涧迟努努嘴,“是我的错?”
“……不爱请不要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