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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跟你凭嘴了,省得你炸毛~说回正事。”
哎?怎么转移话题了?哎?!路惊奇一时转不过弯来,他刚调整好说点狠的,怎么就转移画风了,不科学啊喂!
“刚刚观察了你,身上似乎无灵力波动,可我一探,你体内竟然有魔丹!方才若不是我阻止你,你倒是将这里的无辜人连同自来居一并埋咯!”男子若有所思道,眼神时不时瞟着路惊奇的肚子。路惊奇见男子总是不怀好意的盯着他下半身,就全身不舒服,赶紧捂了个结实。心里却在嘀咕:魔丹?是哪来的?
巨远魔人!?上次巨远魔人借着他的身子刑仙壶里逃了出来,按理说早该找到宿主了,怎么魔丹还在体内?那...巨远魔人的神识去哪儿了?
一连串的问号在路惊奇脑中浮。怪不得他的身体好像一天比一天强壮,只不过有了魔丹能怎样,还是没有灵力!不然他早就能修习法术了,还用在这受气?
“我且不问你为何修炼魔道,不过我奉宫主之命,提点你一句,以你现在的本事,若想活命,别去王家。”男子清澈的眸子认真的望着路惊奇。
路惊奇沉默了,他并非不知道自己是个没用的废柴,巫宁先前说自己没有资质成为一个修士,可是她却无时无刻不为自己寻找突破识灵阶段的方法,也为此搜了很多灵丹妙药给自己。如今女神有难,这个像亲姐姐一样的女子,他无论如何都要拼死相护!
“你是什么人?”路惊奇上下打量着这个男子,从出现在他眼前开始就神秘兮兮的。
“我是凤谣苑的头牌,娄浔欢!有时间来捧场啊~”男子一愣,却也大方的告诉他了身份。
“天啊!凤谣苑的头牌!”
“怪不得这小生长得如此好看!”
“这凤谣苑的头牌可是斯月国最出名的男妓,只要有钱,就能进去逍遥快活!”
“对对对,这整个斯月国的谁不知道凤谣苑,是金主们的温柔乡啊!”
人群里瞬间热闹开来,路惊奇听着叽叽喳喳的谈论声不禁咂舌:“敢情这娄浔欢是个鸭子啊!仔细这么一瞧,细皮嫩肉的,越看越娇弱,那刚刚摸我脸的人不会是他吧?咦~~~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路惊奇越想越瘆得慌,起一身鸡皮疙瘩。“你个鸭子!”路惊奇瞬间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好像这样称呼不太文明,“你个...你个不知羞的的男模!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自豪么!你又不是我的谁,我的事儿不用你管!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路惊奇抱紧怀里的女孩,开了十足的马力,疯狂逃出了客栈。
我跟一个男妓费他么的什么话,我又没钱包养他!呸!我特么脑子里想的什么!我一个大男人特么才不会包养男人呢!虽说小公子长得还真别致~我呸!我特么是直男!路惊奇一路跑一路骂骂咧咧。
“哎,客观!你还没赔钱呢!”掌柜刚从后院出来,看着满堂的狼藉,一脸心疼。
“罢了。把你伤口处理好。”娄浔欢清澈的眼神冷了下来,掌柜见状,低诺一声捂着右手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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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苍剑仙派-仙与堂
“向掌门,我派弟子打探消息回来,说在炢炦山一带有云浮国后裔出现,不过没有万罗诛的气息。”武瞿歪着个大脑袋,一脸痞气的斜睨了眼身边的一个老太婆,冷哼一声转而向一个颇有道骨仙风的老者恭敬道。
“云浮国后裔?嗯......”老者眼里一片清明,低头沉思片刻,“我南苍弟子张衍今日禀告了一事,说明一派捉了一个姑娘,可有此事?”老者淡淡道。还未等到回应,武瞿急不可耐道:“方柏圣姑您可不要为难了人家,毕竟咱们修仙的,讲的可是普度众生,慈悲之心,我可听闻明一派的教规刑罚可狠厉的紧!”
“武老怪,我明一派的派规还轮不到你穹阳宫来品头论足,人我捉了,该怎么处置我说的算!一旦有消息,我会给各个门派一个交代的!”方柏精瘦的脸上目光阴沉,狠狠瞪了一眼武瞿不再说话。
“天正,元掌门这几年闭关如何了?”老者眼里慈光,转过头笑问着一身金袍严威正坐的中年男子,在这群老者中,金袍男子算是最年轻的一个了。
“多谢向掌门对祖师的关怀,我家老祖身体安好,静待突破大仙境,以造福百姓苍生,辅我五渊昌隆!”中年男子淡笑着回应,手中摩挲着两颗蟠珠。老者见状又问道:“之前听闻恒天派的大弟子打误伤了莲云城潘氏的两个孩子,不知天正可有耳闻?”金天正眼神一滞,手里转动的蟠珠也停了下来,许久轻叹了一口气:“不提也罢,过几日便是寻龙节,想着让这孽子去给潘家道歉,还望向掌门多在潘老爷子面前提点在下的好。”老者笑而不语,不再理会中年男子。
“今天各派掌门都赏脸莅临寒舍,向某不胜感激,只是如今五渊因有谣言,传消失许久的万罗诛同云浮国后裔再次现世。”老者捋了捋胡子,颇有深意的望向金袍男子的方向,继续道,“我们各派都有弟子向各国打探,却均不得消息,只有明一派寻得一女子,也不从知晓是否是云浮国的后人,如今大局当下,应是静观其变,也勿见风便是雨,伤了无辜百姓。”
“今天,我们各派群首议事为何频频话中带话,句句指向我们明一派!就因为我们弟子聪慧过人带了线索回来,生怕我们寻得万罗诛,所以让你们惴惴不安了?”方柏还因刚才武老怪阴阳怪气的话气得不轻,她放眼望着仙与堂中端坐的所有人,除了看不透向步涯到底在想什么,其他人的什么心思,她方柏可是一清二楚!
娄夜坊!为何娄夜坊的人没来?方柏紧握拂尘,看着身边的空出来的茶席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
“向掌门,今日看来我们在座的都没有什么商议的了,娄夜坊的那位公子哥也不见得会来,明一派中事物琐碎,先行告辞!”方柏不自然的僵硬道,似乎急着要离开。
武瞿冷哼了一声不作理会,金袍男子同老者点了点头,方柏拂尘一挥,扫了武老怪一脸毛,武瞿气的涨红了脸,大骂眼前的老太婆幼稚,方柏这才满意的走了。
“这娄公子倒也是别具一格,我还头次听闻一个名门正派,在五渊各国到处开妓院的!”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身着肃黑,一脸不屑。武瞿听罢脸上有些尴尬,忙喊道:“瞎说啥玩意儿,那妓院俩字是你该说的吗?啊!”边说边挥出大掌作势要拍向那人。那人嬉笑着忽反应过来身边还有各派长老,连声求饶,武瞿生的也是高大,因穹阳宫与别的门派修神不同,穹阳弟子练的是气,武气而生,力大无比!所以各个高大威猛,状如凶兽。
“行了行了,你们师徒二人能不能别这么能装,武老怪,我就没见过你真揍你弟子的!”发话的是一个小门小派的半百老头,看着眼前两个大汉打架跟闹着玩儿似的,更像是撒娇般,真是让他连连作呕。
自从方柏走后,仙与堂的气氛倒是轻松了不少,向步涯盯着面前空出来的两个茶席,静静的端起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