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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的速度被渐渐地拖慢了。
正当他要刺向一个剑直冲他面门而来的侍卫时,身上撕扯开的伤口让他不禁手颤。
侍卫见状,灵活避开,并且侧刀向上,朝他的侧腰划去。
“呀额——”胤禛尖叫。
而这个时候,那些侍卫已经瞄准了时机,纷纷抄起剑,形成一个巨大的扇形,冲着胤禛划去。
“哐!”
“哐!”
“哐!”
……
霎时间,房间里刀剑相击的声音不绝于耳。
即便是人多势众,胤禛依旧不败于下风,在麻密的长剑刺击中飞快的闪躲、穿越。与此同时,也飞快地朝敌人的要害袭击。
“唰——”他的短刀,如一条灵活的鱼儿,在一个又一个侍卫的大动脉上滑动。
现场再一次成为他的主场,所有的侍卫一一被他割开脖子上最重要的那根脉搏。
“噗——”血喷的声音响起,而刀剑相击的声音就此结束了。
赵启再一次被眼前的场景吓得目瞪口呆,这个贼未免也太强了吧?他竟然折了那么多的弟兄,都没能将那厮拿下。
现在,胤禛站在所有躺在地上的人围绕的中央上,他是个无比强大的征服者,所有人都以死亡来表达对他的屈从。
赵启此时已经慌了,正在想着要不要再派弟兄上去,和那厮打持久战。
就趁那厮是受伤的,一旦时间久了,伤口崩裂,那么,他肯定是撑不下去的。
“少主,”一个侍卫自告奋勇说,“让我们上去吧,他弄死了咱们那么多的弟兄!”
赵启颇为为难地看着侍卫。
“少主——”侍卫又喊了一句,他眼睛里充满的都是仇恨。
赵启犹豫了片刻,正要开口,那个侍卫已经等不及了,长剑握在手上,就不顾一切地冲上去。
“混账!”赵启站在身后,破骂了句。
但是,那厮已经进入了一个危险的范围了。
胤禛也早已经调整了状态,那个家伙一上来,他就脚踩地板,直直地冲他划过去。
“唰——”干脆利落的一刀,胤禛又成功干下一个人头。
看着又一个兄弟倒下,赵启痛心疾首,看向胤禛的眼睛充满了仇恨。
“呵呵呵……”胤禛笑了。
魔头!赵启恶狠狠地骂。
他手抓紧了一支长剑,气愤的就要冲上去将魔头扣下。
但是,他身边的侍卫也看出了问题了,拦在赵启面前,对他说:“少主不可轻举妄动!”
“咱们已经折了不少弟兄了,”侍卫劝诫说,“少主您可不能出什么问题。”
赵启实在是气不过,涨红了脸,瞪大了眼珠子。
侍卫已经死死的捉住了赵启的手臂,再次出声劝诫:“少主不可——”
赵启锁紧了眉头,揉着太阳穴要冷静。
胤禛站在原地,他似乎一点也不着急,甚至不惧怕面前的人还会来找死。
不过,他的情况有点糟糕,身上很多处的伤口都已经裂开了,血在慢慢地流。还有另一些的新鲜伤口,血流也在流逝中。
如果,在继续地耗下去,噩耗,是噩耗对于他现在的身体而言。
绝不能再耗下去了,他耗不起。
也不知道富察西搬没搬到救兵?胤禛现在把希望都寄托在了富察西身上。
如果富察西顺利逃出去,那么,这对于他而言是一条生路。
因为,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了,如果富察西出去的话,那么,很有可能就已经把暗兵搬过来了。
在这条扬江上,朝廷是有私兵驻扎的。
所以,现在对于他而言就是要撑下去,一直等待富察西的到来。
希望富察西不负他所望!
赵启盯着胤禛看,胤禛站在地面上一动不动,淡定的像一只死知了。
这让赵启心声一计。
他知道,对方这也是体力不支了。
看看,看看那厮身上湿淋淋的血迹,若是再打下去,浑身的血都有可能从他的伤口中冒出来。
到时候,大罗神仙来了都救不活这个人。
这样一想,赵启就觉得他已经赢定了。
可是,赵启他不想再让他的弟兄们又白白地丢掉性命了。虽然这样子可以将敌人的伤口扯的更大,加速敌人倒下去的速度。
不过,赵启现在又想到了别的办法,他们就算是站立在原地也可以拿下这个贼!
此时,敌方已经是体力透支,又加上伤口冒血,所以是不会轻举妄动的。实际上,这场战争的主动权已经掌控在他的手中了。
只要他招呼弟兄的干架,那么敌人就会陷入一种被动作战的状态里,这样子就会加速他的血流速度。
但是,若是两方不干架,对方也无法免去一死,这个是随着他伤口上的血流速度。
不干架,敌人也已经伤的不轻了。
所以,他们现在只需要和敌人干瞪着就行了。
反正,这艘船是他赵启的,所有的物资都属于他们这一方的。
耗死敌人!
想到这里,赵启放声笑起来:“哈哈哈……”
“少主,您怎么了?”侍卫问道,少主好像变得不对劲啊!
“去去去,”赵启吩咐说,“给我去搬张凳子!”
什么?
少主这是癫了?
侍卫瞪大了眼睛看着赵启这个莫名的松懈状态。
“少主……您……”
“快啊,去去去……”赵启又催促道。
“是——”侍卫无奈的应下,其他侍卫也纷纷感到困惑。
而胤禛,淡定地站着,他现在只需要等到富察西搬来救兵即可,管对方整什么幺儿子!
反正不妨碍他离开,不妨碍他活着!
正当那个侍卫冲出了廊子,直奔别的房间找凳子时,胤禛的救兵就来了。
他们穿着官兵的衣服,来了几十号人,数量并不多。
“官爷有何贵干?”侍卫问道,心疑惑道:守门的弟兄怎么就直接把这些官兵给放进来了?
为首的是富察西,他站在侍卫面前,拿出一张腰牌,上面写着:杨江兵。
“带我们去见四贝勒!”富察西直言目的。
“贝勒爷?”侍卫问,“我们这儿没有什么贝勒爷啊,官爷来错地了。”
“哼——”富察西冷哼,他抽出了长剑,抵押在侍卫的脖子上,说道:“让开。”
接着,他就一脚踹上去,将侍卫踢到一侧的墙板上。
侍卫被砸的两眼昏花,视线里模糊地看着他们这群人轰隆隆地走过去了,明明人不多的!
他们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的嘹亮,像雷声隐隐耾耾。
侍卫从墙上滑落下来,吐了口血,这从一间房里拎出一张凳子,往那间聚人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