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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天的时间,岑璇晕倒的事情已经在偌大的玉协传遍。
这人莫名其妙的晕过去不说,身上还长了一块一块的红斑,医生都说找不到任何原因。
这还是只是开始雕刻的第二天!
原本在那块玉开始雕刻之后大半个玉协都处在人心惶惶的状况之下。
生怕什么时候一个不对劲,再贴一条人命进去。
现在可好了,真的又出问题了。
黎书晚准备下班的时候路过大厅,正好听到了坐在一起的几个工作人员聊天。
“岑璇会不会出事啊,我听说送到医院的时候人都差点不行了。”
坐在刘姐前面的女员工有些担心的开口。
“那块玉真的挺邪门的,这才第二天人就进医院了。”
“对啊,你听听这多可怕,我听说皮肤都烂了好多了,浑身上下就没一块好皮了。”
“医院那边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我估计是不是真的和那块玉有关系。”
刘姐身边的小姑娘搓了搓肩膀,“别说了,我现在都不敢去六号工作室了,一想到七楼我都胆战心惊的。”
一开始选择那个工作室是因为那个工作室向阳。
是整个玉协所有的工作室里光照时间最长,采光最好的房间。
不就是为了多晒晒太阳,能够驱散那股不祥之气。
所以才将岑璇和童乐川安置在那里的。
可现在看来,采光再好,光照时间再长也还是压不住那些邪祟啊。
“都别胡说了,哪儿这么奇怪的。”
黎书晚站在一旁神情严肃的开口制止她们的声音。
几人看到是她,都默默的低下头没敢说话。
也就只有刘姐敢笑着同她打招呼。
“黎老师准备休息了。”
“准备回去换个衣服。”
黎书晚说着看向刘姐身后的人。
她清楚这些东西要么就彻底不信,要么就奉为信仰。
俞会长嘴上说的怪力乱神的事情不可信,但却同意了李馆长请风水先生过来折腾。
前期就已经传起了这块玉的不祥的流言。
加上风水先生那么一折腾,现在怎么可能能够掐的断这些流言蜚语。
“黎老师,我们这距离六号工作室也远,雕刻工作没完成之前为了避免出现不必要的麻烦,我们也不敢靠近那儿,所以,岑璇的情况怎么样了?”
听着刘姐小心翼翼地问题,黎书晚叹了口气。
“就是这两天加班加点的雕刻身体吃不消,其余的没什么问题,你们别疑神疑鬼的。”
可现在整个玉协人心惶惶的,出了这档子事,哪怕岑璇现在好好的站在她们面前。
估计这负面的影响一时半会儿也消除不了了。
“哟,都在呢,还挺热闹的。”
一道高扬的女声从门口传来。
几人闻言回头,站在刘姐身边的小可看清楚进门的女人时瞪大眼睛。
“小方?”刘姐揉揉眼睛看向她。
方琳夏穿了件红色毛呢大衣,波浪卷的长发披散肩上,妆容精致,一如既往的光鲜亮丽。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发出不轻不重的响声,她慢悠悠的走到几人面前。
“刘姐,你看上去可没有从前那么年轻了。”方琳夏上下打量刘姐开口。
被她这么一说,刘姐佯装不满的瞪着她。
“你这一回来就戳我心窝子,不合适吧。”
黎书晚扫了眼面前的人,方琳夏的战绩如今还在整个玉协流传。
她在职期间一共中饱私囊接收了不少的玉雕师给的好处费,一年大几十万上百万是有的。
可水票的事情发生之后,为了保证玉协的声誉她被推出去顶罪。
有把柄在玉协手里,她只能心甘情愿的离开。
这是普通员工知道的事情。
可黎书晚这些人是参加过岑家的那场晚宴的,就是岑瑶的生日晚会。
知道岑瑶过生日的那天发生了什么。
“怎么今天有空回来看看啊。”刘姐说着上下打量方琳夏,“听说你前两天住院了,怎么样,身体养好了吗?”
方琳夏笑着应下来,“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切了子宫而已。”
她这话说的刘姐都错愕了一下。
身后的一众人都愣了愣。
黎书晚和她没有交集,转身刚准备离开的时候被人叫住。
“黎老师别着急走啊,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啊。”
黎书晚停下步子看着她,“我想我跟你之间应该没什么好说的,你们的恩怨我不想参与。”
方琳夏踩着高跟鞋上前,毫不客气地拉着她的手臂将人拽回来。
“别啊,好不容易能看到黎老师在这儿,您就当看个热闹,反正于你而言也没什么损失。”
黎书晚眼中满是疑惑的看向方琳夏。
就连一旁的刘姐都觉得这人今天的情绪似乎不太对啊。
方琳夏别是已经疯了吧。
“我听说为了国礼玉雕的雕刻工作,这两天俞会长和李馆长都待在玉协,我能见见李馆长吗?”
方琳夏这话说着,实际上是看向刘姐。
小可有些怯懦的上前,“夏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怎么人看上去精神不太稳定的样子。
方琳夏对待她一如既往的没好气。
“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操心。”
小可被她眼中的狠辣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刘姐也看出来了她是过来找碴的。
这人要是见不到李馆长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既然如此还不如让她见见李馆长,省的在这儿发疯波及他人。
“赶紧让李成会出来见我!否则的话他背地里干的那点勾当我都给他捅出来,谁也别想好过!!”
方琳夏站在大厅里语调扬高,确保整个大厅内的人都能够听到她的声音。
从副馆走过来的俞老正好听到这话,视线落在十分明显的穿着红色风衣的方琳夏身上。
“那是谁?”
跟着俞老的秘书看了眼。
“您忘了,前段时间岑家闹闹的沸沸扬扬的,说是岑清越出轨了女儿的朋友,那个就是岑瑶的朋友。”
这在整个玉雕界已经是笑话了。
虽然岑清越本身并不是什么出色的玉雕师,但岑家的生意就摆在那儿。
他的风吹草动关注的人还是挺多的。
俞老将杵着手杖,满是皱纹的脸上毫无情绪波动。
“看着挺眼熟啊。”
秘书笑着同他解释,“她在这儿工作了五年的时间,您肯定是见过她的。”
“五年?”俞老看向秘书。
后者点头,“对,五年。”
“按理来说工作这么长的时间,多少也是锻炼些能力出来了,怎么就走了呢。”
秘书听着俞老的话,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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