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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羽飞睁开眼的时候,天还没大亮,早晨的空气透着一丝凉意,她前后看了几遍,这才确定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时间还早,可这具身体却像形成了生物钟,一旦醒了就再也无法入眠,此外,又痒又麻的四肢是令她无法安稳入睡的另一个罪魁。
乔羽飞试着翻身起床,出乎她的意料,虽然费了些力气,但还是成功了。兴奋之余,她决定下地走走。
手脚依然使不上力,行动总跟不上大脑的步调,扶着床沿走了五六趟后,这种情况终于有所改善。
坐下来喘了几口气,乔羽飞开始仔细打量她身处的环境。房间不大,用屏风划为前后两块区域,家具之类算不上多,靠近床沿的一个火盆尽职地维持着室内的温度。
待到呼吸渐渐平复,乔羽飞裹着被子再次起身,眼角瞥到挂在屏风上的一件大麾——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的东西,于是临时征用,身上的被子换成大衣,拖在地上的那截仍有一尺长。
衣服到底和拖把有区别,迟疑一下,乔羽飞拎起大衣下摆搭在手臂上,摇摇晃晃地绕过了屏风。
正对门口摆了一张团圆桌、两把太师椅,桌上除了寻常的茶具薰香外还整整齐齐地摆着一叠女装以及大小配件,显然是给她准备的。
看看自己身上的单衣,乔羽飞决定把衣服换好再说,于是抱了衣物回到床边,仔细研究后才发现一个事实——这五六件厚薄不同、颜色各异的衣服貌似……大概……极有可能是一套。
将所有零部件统统平铺在褥子上,乔羽飞愁眉不展:到底要从哪件入手?同时她也在心里暗暗担忧:看样子自己失忆得很是彻底,居然连穿衣这种寻常事都不会做了。
本该卧床不起的孱弱女子站在床沿,乌发披肩,纤足□□,身着白色单衣,外面搭着一件葱绿色中衣,双手攥着衣带放在腰间,扭了头惊讶地看向这边,脚边扔着那件眼熟的大麾,凌乱的床上摊着数件女装。
这就是盘烈跟在东垣王身后所看到的景象。
二话不说,赶在主上变脸之前拖着那个倒霉的郎中转身、出门、远离,确保不会再有人误入,虽然错误已经犯了,但亡羊补牢犹未晚矣,这样的失误绝对不会再次出现——盘烈这样安慰自己。
室内只剩主要角色共两人,乔羽飞对上一秒的暗涛汹涌毫无知觉,早在闲杂人等撤离前便回了神继续她的穿衣实践了,留下东垣王一个人面色不善地思考该怎么补偿自己方才那一瞬间的气血逆流。
“我来帮你。”在乔羽飞第N次苦恼于百系不牢的衣襟时,一双散发着寒气的手臂已从身后环住了她。
乔羽飞冻得一个激灵,条件反射地脱离某人的领域,回过神来才讪讪地开了口:“谢谢,还是不用了。”说完低头专心研究。
这六件衣物中哪一件才是要最先穿的?乔羽飞琢磨了半天就只为搞清楚这个问题,倒把房间里的另外一个人完全当成了空气。
一直抱臂旁观的男子当然不会长期令自己处于被人无视的状态,他果断地采取了行动,踱至床边开始慢条斯理地宽衣解带,当乔羽飞注意到这一异常现象时,东垣王身上只剩单衣亵裤,上半身衣襟大敞,露出一片精瘦的前胸。
“你脱衣服干嘛?”乔羽飞十分不解。
东垣王端着一脸笑容,说话四平八稳:“我本想手把手教你,可你又不领情,我只好想个折中的办法。好在男装女装穿法相似,我刚好从头给你示范一遍。”说完作势要脱单衣。
乔羽飞慌忙出声:“不用了,这样子开始穿就行。”说话当中脸色未变,眼神却开始飘忽,视线焦点始终避开东垣王周身三尺的范围。
“好,既然羽儿这么说,为夫就这么穿给你看,你可要瞧仔细了。”东垣王面上纹丝不动,实则眼底已含笑意。他这句话一出口,以乔羽飞的情形必定会仔细观察模仿,但以她的性格来说又铁定羞于大咧咧地直视,他几乎等不及要看他的小妻子为难挣扎的可爱模样。
看到自家主上出门后神情颇为愉悦,盘烈松了口气的同时不禁深深叹服于屋里那位的本事。
东垣王向院中走了几步,待盘烈跟到身侧便突兀地冒出一句:“她身上的衣物什么的已经处理了吧?”
盘烈稍稍一怔,随即应道:“全都烧掉了。”
“这下……她跟以前是再没关系了。”东垣王低低地说到,安心之下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遗憾。
门扇轻响,他们方才谈论的女子整顿好衣装走了出来,唯有一头青丝还不合宜地披在背后,只在发尾系了一根丝带。
天朗日清,一阵小风吹过,扬起她颊边的碎发以及背后的丝带,女子只是微抬手臂将头发捋到耳后,黑白分明的美目略略一转才发现有人正在专注于自己的动作,不由羞赧地报以浅笑,走出两步后开口道:“我想头发简单点儿就好了,这样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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