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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钧一发之际,场上众人忽而听到“叮”的一声兵刃相击,锦玉刀手中长剑骤停于寻采薇心口半寸之处,却无论如何不能再前刺半分,而寻采薇,虽是一脸苍白,惊怖交加,却并未受伤。群豪定睛一看,但见一人白衣飘动,手执玉箫,低眉含笑,恍如神人,正是玉生烟。
众人心中顿时狂喜不禁,士气鼓舞,纷纷叫好,心道玉生烟武功高强,保不齐可以打败这半面毒妇。
但见玉生烟白衣胜雪,玉箫斜指,轻轻一笑,道:“方才下山之时,我便看见有两条人影闪过,口中犹说什么‘投毒……七大门派……’,我心下觉得奇怪,所以跟上来瞧了瞧。”说时,已环顾整个比武场,见群豪皆倒地不起,神色惶恐,继而又道:“如今看来,果然起了变故。”
锦玉刀见玉生烟貌美如斯,浑若姑射仙人,不禁心头一跳。将她细细打量一番,又见她年纪轻轻,临变不惊,谈笑风生,傲立于群雄之间,自有一股风华气度,竟不知什么来头。单是一招玉箫挡剑的手法,便精妙绝伦,鬼使神差,也摸不出是何门道,还需小心应对,当即昂首说道:“小姑娘,你是这七大门派中那一派的弟子?”
玉生烟笑道:“我无门无派,更不知道什么是七大门派。”
锦玉刀寒着脸,说道:“既然不是七大门派弟子,那就与场中人无任何瓜葛。我劝你不要插手此事,快快下山去,免得丢了性命。”
玉生烟笑道:“既见不平事,哪有袖手旁观的道理。何况这么多人倒在这场中,难道让我置之不理不成?”一语未了,锦玉刀凤眼一斜,已挥剑朝玉生烟使来。
玉生烟右手执玉箫,左手使雪花吹剑掌,潇洒轻灵,飘逸超卓,一招一式皆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锦玉刀出剑亦不含糊,干脆狠辣,猛抢猛削,只攻不守,勉力与玉生烟打成平局。
锦玉刀一众下属见教主一时无法得胜,纷纷围将上来,寻隙插空,或有举掌朝玉生烟劈去,或有施毒者,或有投暗器者,玉生烟堪堪躲避,指东打西,指南打北,一面力战锦玉刀,一面分神环伺四周,左闪右避,游刃有余。
七大门派见玉生烟遭众苗人围攻,险之又险,不禁面露忧色。“你们以多欺少,不公平,欺负人,欺负人……”众人正自紧张万分盯着玉生烟与锦玉刀,忽听一人焦急大叫道。众人一看,但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躺在人群当中,满面通红,伸长了脖子大叫道:“你们以多欺少,欺负一个姑娘家,羞不羞人。”这孩子一身肮脏,破破烂烂,却满脸倔气,正是阿飞。
众人不加理会,又回过头去看玉生烟,但见她玉指连出,如拂兰花,已将近身的几名苗疆汉子点倒在地,倏尔点地掠起,穿过众人,突出重围,飞身跃到高台,落落站定。玉箫一转,中指轻按,就近唇边一吹,萧管之中,登时发出一声呼啸,如鹤唳长空,白鹭鸣江,久久不绝。玉生烟顾盼回眸,仰面朝群山万壑呼道:“雕儿!”
此时,锦玉刀与巫鬼教众人也已飞身上台,与玉生烟缠斗在一处。锦玉刀招招迫人,让玉生烟无法分神,又朝天蛛递了一个眼色,天蛛会意,当即探手入嘴,从舌地翻出两只毒虫,欲射向玉生烟。刚欲出手之际,忽听得天际传来一声雕鸣,激越清漾,划破耳膜。天蛛猛然回头,只觉眼前一黑,立足不稳,一阵狂风已将自己掀翻在地,两只蛊虫也咕噜咕噜的滚落到台下。
天蛛爬起身来一看,只见一只浑身雪白的大雕双翅一扑,登时狂风大起,立时就扑倒了数十人。
天蛛脸色大骇,连连后退,自以为退出白雕双翅横扫的范围,正在此时,忽听得身后亦传来一声雕鸣,骤然回身一看,心中大惊,但见另一只白雕目眦欲裂,炯炯生焰,径直朝自己俯冲过来,利爪一勾,便撕下自己胸前一大块衣襟来。衣襟之上,还附着一块皮肉,鲜血淋漓,显然是白雕从天蛛胸口上撕扯下来的。
天蛛惊叫一声,慌乱之中,掏出身上毒粉,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齐朝白雕挥去。
且说两只白雕一拖住巫鬼教众徒,玉生烟立时便腾出手来,全心全意对付锦玉刀,扭转局面,其手法之快,妙如连珠,险些点中锦玉刀的神阙穴。锦玉刀渐觉吃力,暗暗将毒粉藏于袖中,一面出剑,一面转身,站定于上风向处,一瞅时机,双袖倏震,便朝玉生烟面门挥去。
一阵轻薄如雾的毒粉迎面朝玉生烟脸庞飞来,加之借助风力,势如破竹,扬散开来。毒粉若要吹到玉生烟脸上,只是一眨眼的事。加之玉生烟与锦玉刀相距不过两尺,纵有神功在世,也万难躲避。
危急万分之时,玉生烟忽见一条人影掠过,闪到自己身前,大袖一卷,便将毒粉悉数笼到袖中,一丝不剩,向前一步,笑道:“还给你!”青袖一挥,又将毒粉向锦玉刀抛了回去,虽然是逆风而行,可毒粉却是一丝不落,直往前飞去。
锦玉刀昂首而立,也不躲闪,任由毒粉撒在身上,因见那人倏尔飞上高台,并无中毒之象,不禁问道:“你没有中毒!”
那人横身挡在玉生烟面前,一身青衣白衫,眉目清秀,俊逸清癯,气度闲适从容,风采才华正盛,正是先时借剑给玉生烟的少年萧风。
玉生烟头一扬,恰好迎上萧风目光,两人相视一笑。
但见萧风行若无事,伸了个懒腰,舒展舒展了身子,缓缓道:“非但我没有中毒,他也没有中毒。”说道“他”字时,又见一条人影闪过,迤迤然立于萧风身旁,嘴角时时带着三分笑意,温润如玉,耿直若竹,正是沈怀冰。
沈怀冰道:“五日前旁晚十分,我于长廊附近遇着一苗疆少女,看她的身形手法、行事风格,都像极了贵派作风,何况苗疆巫鬼教从来不涉足试剑大会,如今为何会出现在此?我心下觉得奇怪,当即禀明了峨眉派了悟方丈,不料竟是今日之事。”说到“了悟方丈”四个字时,了悟方丈亦缓缓站起身来,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是以,老衲也提前做好防范,只因五日前不知巫鬼教所为何事,所以一直没有打草惊蛇,静观其变。”
灵儿站在高台下,知道沈怀冰口中所说的“苗疆少女”就是自己,又听他说“禀明了峨眉派了悟方丈”等语,小嘴一撇,大声对沈怀冰说道:“你这坏人,你坏透了。你若是害得我与我娘亲不得下山,我就……我就将毒蛊全都种到你身上,让你生不如死。”
沈怀冰笑道:“事关试剑大会,我不得不小心行事。”
灵儿还欲反驳,却被锦玉刀抢声道:“灵儿,不要说了。你调皮捣蛋闯下的祸,更暴露了我们的行踪,等着回去领罚。”这句话极具威慑力,灵儿一跺脚,又是懊恼又是郁闷,当即不再说话,嘟着嘴低下头来。
锦玉刀回过头,寒着一张脸,对萧风说:“你以为就凭你们四个人,就能制得住我锦玉刀吗?”
“再加上我呢?”正在此时,忽听得一个声音远远从台下传来。台上四人循声一看,那人正是华山派凌越。凌越身旁忽又站起来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蹦跳着叫道:“还有我,还有我。”此间少年,正是阿飞。
原来,凌越先时将辟邪珠含于嘴中,早有防备,故而没有中毒。事后,又趁众人不注意,将辟邪珠置于阿飞嘴中,助他解毒,是以阿飞此刻也生龙活虎站了出来。
台下豪杰见萧风、沈怀冰等人皆未中毒,纷纷站起,登时心神大振,双目放光。
“还有我。”众人正自振奋,忽听得一个清冷的声音说道,回身一看,但见那人清冷孤高,容色颇美,正是顾惜颜。
锦玉刀脸色微微一变,忽听得僧舍房顶上又传来一个声音,高声道:“还有我!”话音未落,一个浑身破烂不堪、背负长剑的中年男子已飞身而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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