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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自谈笑间,小二此时却已走出雅间,满脸堆笑道:“实在对不住了,二位。方才雅间那位公子说了,两位只管点自己爱吃的,千万别客气,这一顿他来请。”
萧风又与玉生烟相视一笑,心道:我们还没寻他,他到先来寻我们了。萧风对小二笑道:“让这位姑娘点罢,我也跟着沾点光。”
玉生烟望向萧风,嫣然一笑,道:“御田胭脂稻米粥、椰汁燕窝炖冰糖、冰莲牛乳雪蛤羹、芙蓉点翠鲜汤鲈鱼烩,就这四样罢,再多也吃不下了。”
小二登时就瞠目结舌,随即笑道:“姑娘别消遣我了,这些菜名,我连听都没听说过,更何况那御田胭脂稻,只有皇帝妃子才吃得起,就是去京城酒楼也吃不到呀!”
玉生烟奇道:“是么?我在家中,日日吃的就是这胭脂稻,到了这里难不成竟成了一件罕物。”
小二见玉生烟的神色不像说谎,也不似在调侃捉弄自己,暗道:“日日吃胭脂稻,那你必定是一位公侯王府的一位小姐了,要不然就是生于巨富之族,想不到今日小店竟来了一尊大佛。”
萧风见玉生烟面露惊奇之色,不禁也开始揣测:“她开口便是稀罕奇珍之物,竟不知是何家身。”
小二讪讪道:“姑娘说的这些,我们小店都没有,还请姑娘另点一些我们做得出来的东西吧。”
玉生烟笑道:“那你们店中有些什么菜呢?”
小二滔滔道来:“除了皇帝吃的御菜我们做不来,但要论起鸡鸭鱼肉、肥牛肥羊,时鲜蔬果,不管是煎炒烹炸闷溜熬炖,我们厨子样样拿手,什么香薰叫花鸡、清蒸火腿、八宝鸭子、红烧狮子头、锅烧鲤鱼、桂花翅子、三鲜豆腐羹……”
萧风忙笑着摆了摆手,道:“够了,够了,你每样给我们上一道就是了。”
玉生烟道:“太多了,吃不完。”
萧风笑道:“怕什么,反正有人请。”又对小二说道:“你快去吧。”
不到片刻,一桌菜便已上齐,萧风与玉生烟一面吃一面说笑,同时又留神雅间内花拂柳的一举一动。
萧风悄声对玉生烟道:“小玉儿姑娘,我想到了一条计策,只是,这还需要你帮我一帮。”
玉生烟听萧风称自己为小玉儿姑娘,不禁好笑,问道:“什么计策?”萧风当即附在玉生烟耳畔,将对付花拂柳妙计一一道来。
花拂柳在雅阁之中,起初还听得到帘外两人谈笑,到后来,只觉两人声音越来越小,细若蚊蝇,又见萧风伏于玉生烟耳边,举止亲密,两人时不时还流露出欢欣神情,竟不知在说些什么私密言语,心中便有些气闷烦躁,随手拈起两只酒杯,便朝帘外激射而去,高声叫道:“在下请两位喝一杯酒!”
萧风与玉生烟眼睛虽未瞧向花拂柳这边,却也知道有两只酒杯朝自己急飞而来。两人身形一转,一人接住一只,满满的两杯酒未曾洒出一滴,花拂柳在里间赞道:“好功夫!”萧风仰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赞道:“好酒!”
花拂柳道:“两位风姿卓越,潇洒俊雅,在下有心结交,两位可愿移驾到雅间小叙?”
萧风高声一笑,当即大步走进雅间去,玉生烟将手中酒杯置于桌前,也拨帘进入雅间。
小二重整杯碟,添了两副全新碗筷。
两人坐定,但见花拂柳着一身黑袍,颈中露出洁白内衬,双目斜飞,举止风流,约莫四十来岁的年纪,却十分潇洒俊雅,有一种成熟男子特有的魅力。尤其是一双凤眼,勾魂夺魄,深邃中却隐藏着淫猥与险恶,虽是盛年,却气虚面浮。
花拂柳左侧,坐着一个清秀恬静的小尼姑,瘦瘦弱弱,穿着一身宽大的缁衣,只顾哆哆嗦嗦的低头念佛。花拂柳右侧则坐着一个肌肤丰腴、肤白如雪的女子,眼角眉梢自有一股风流态度。
萧风笑道:“仁兄果然风流潇洒,佳人满怀,快活的很呀!两位美人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右侧体丰女子只觉这声音熟悉的很,闻声抬头一看,原来正是师弟萧风,忙又低下头去。
花拂柳嗤嗤一笑,道:“萧兄呀萧兄,她们再怎么美,也比不上你身旁这位美人呀!想我花拂柳在温柔乡中,阅人无数,也从未见过这般尤物。”
萧风听他毫不避讳道出自己的姓氏,暗道:他必定已经知道我们为何而来了。于是也坦然笑道:“想必这两位姑娘就是仁兄从试剑大会上掳来的了。”又往向花拂柳左边的小尼姑,道:“小师傅,你可是峨眉山上的弟子?”
小尼姑忽一抬头,但见萧风青衣白衫,便知他是武当派弟子,如抓住救命稻草般,颤声道:“师兄,我是峨眉派慧慈师太弟子静秋,被他劫下峨眉山,师兄救救我吧。”
萧风道:“小师傅别怕,这位仁兄只是和你们开开玩笑,不会为难于你的。”
静秋只道萧风与花拂柳是一路人,听他如此言语,立马又灰了心。萧风从怀中取出那一小樽白玉观音与发簪,道:“想必这就是两位的东西了。”静秋接过白玉观音小像,道:“多谢。”又垂下头去,心中却急如火焚,暗道:怎地沿途的记号却被他找着了,这可如何是好。
花拂柳斜倚在椅子上,乜斜着眼,笑道:“方才我就在想,武当派弟子此时不是应该在试剑大会上比武吗?如何又会出现在这酒楼之中,原来却是为了这两位姑娘而来。”一面说,一面还不住的拿眼睛瞥玉生烟。
玉生烟被他瞧的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又见他举止轻浮、言语放纵,实在不愿再多看他一眼。想到现在还与他同桌共饮、毗邻而坐,便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之情。
花拂柳也不管玉生烟与萧风是敌是友,一手揽住右侧女子腰肢,且自逍遥浅唱道:“雪月风花共裁剪,云雨萝香娇玉软,花正好,月初圆……”,“倾城倾国莫相疑,巫水巫云梦亦痴。红粉情多销骏骨,金兰谊薄惜蛾眉。温柔乡里精神健,窈窕风前意态奇。村子不知春寂寂,千金此夕故踟蹰。”一边吟唱,一边执箸击节,不亦乐乎。
玉生烟读书甚博,知这些淫词艳曲的出处,又见花拂柳旁若无人大声吟诵,不禁微微蹙了蹙秀眉。
萧风追了一晚,腹中早已饥饿难耐,见桌上有酒有饭,不拘小节,便埋头吃起饭来。玉生烟虽见一桌子的玉盘珍馐,但只要想到与花拂柳这般下流肮脏之人同桌,便无心吃饭。
但见花拂柳又想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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