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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毕竟只是小打小闹,你们的作坊那么大,酿酒工艺那么复杂,操作起来肯定没有我这里这么简单的。”
小伙子一脸自信道:“放心吧公子,回去之后我自有办法。”
“那就好,”田致雨道:“我没别的要求,除了那一大缸烈酒,只希望你们多多酿造,越多越好,然后卖出去,争取卖到全天下,然所有人都尝到,这就是我的心愿了。”
夫妻俩对他的话并不是很了解,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愿,不过他们看田致雨豪气满满的表情,只道他大公无私,视金钱如粪土呢。
望着夫妻俩渐渐远去的背影,田致雨暗道:作为酒的国度,怎么能没有烈酒呢?让所有人都喝上最烈的酒,才是酿酒人伟大的理想啊。
下午他接着待在温室,那些蒸馏出来的烈酒虽然还不能完全当作酒精,不过做秋水仙素的提取实验也足够了。
他本来想接着在温室里做,温室由于太过封闭,里边光线不是很好,加上烧了一上午干柴,里边温度比较高,他干脆把需要的器材拿到了木屋里。
此时已经到了春暖花开的时候,田致雨记得昨天乌力罕还说了,今天是三月初三,一个比较重要的日子,但是关于三月初三的记忆,田致雨除了兰亭集序,再没有其他的了。
木屋窗户外面已经开起了各种花,近处的蔷薇和杜鹃,稍远处有一片一片的桃花,把整个山丘都装点得姹紫嫣红,从窗户朝着外面看,真个赏心悦目。
田致雨没有太多的心情欣赏这些,他首先已经烘烤了一夜的白何碾碎,然后仔细地筛选,花了好长时间终于筛选出了足够的粉末。
他又找来几个容器,放入烈酒,然后把粉末分别放进去,把容器密封起来,突然想到,接下来又是一个漫长的等待过程。
正在他想着用这段时间做点什么的时候,忽然听到木屋外面传来了一群人叽叽喳喳的声音。他仔细一听,原来是有一群青年人趁着这大好春光,出来游山玩水的。
好像古代的人对于三月初三这个日子还是比较重视的,早上从钱塘村回来的时候,看到无数男女老少,都穿着干净整洁的衣服,三五成堆的朝着山上,朝着河边漫步。
是啊,这是春天里最好的时光,田致雨想到,可惜苏忆瑾和暖月都不在自己身边。
正当他沉思的时候,听到外面一个熟悉的女生道:“前面有几间很漂亮的木屋哎,咱们过去看看吧。”
田致雨听出这声音正是冯正乾的女儿冯敬楠,他在冯府见过她一次,当时她和陆文舒在一起。
不过田致雨对这两位倾城榜上的美女没有什么印象,倒不是说她们不漂亮,论姿色的话,她们与暖月不相上下,但是田致雨从见暖月第一面,就想着亲近她,跟她聊天,跟她互相调侃。
但是对这两位美女,田致雨没有特别的想法,只是欣赏一下她们的美丽,然后擦肩而过。
没想到今天冯敬楠到了自己的附近,看样子还想要到自己的屋子里来。
这时候一个男声说道:“还是别过去了冯妹妹,住在山里的一般都是脏兮兮的农民,别弄脏了咱们的衣服,还是赶紧接着赏花吧。”
田致雨苦笑,这个少年想必又是哪个达官贵人的孩子,骨子里对底层人民有着天然的偏见。
而冯敬楠并不理会那少年,田致雨听到她们的脚步越来越近,他仔细辨认出了八个人。
为了防止他们突然进来,田致雨只得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当他打开门,看到这八个人已经走进了栅栏围成的小院。
为首的正是冯敬楠,她看到开门的竟然是田致雨,有些惊讶地说道:“怎么会是你?你不是住在马本财的宅子吗?怎么又跑到了这山中的木屋?”
田致雨看到她身后还有七个人,三女四男,三个女孩子中果然也有陆文舒。
他笑着说道:“我在这里做实验啊,不是跟你们说了嘛,我在培育又大又甜的西瓜和葡萄。”
冯敬楠登时来了兴趣,连忙道:“那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吗?”
这时候跟在冯敬楠身后的年轻男子走上前,眼神望着田致雨,满是敌意,他又看看冯敬楠道:“冯妹妹,这人你认识啊?”
冯敬楠笑道:“当然认识啦,这位就是田致雨,我们家的恩人。”
“你们家恩人?怎么会是你们家恩人?”很显然这少年并不知道冯家太多的事情,只是看眼前的田致雨虽然浑身脏兮兮的,那张脸蛋却远比他好看,内心里涌出了莫名的担心。
“哎呀,反正就是恩人啦,”她不再理会那个少年,笑着对田致雨道:“我们出来游春,走了半天,快要累死了,能让我们进去休息休息吗?”
田致雨总不能说不能吧,于是便邀请她们都进来了。好在这个木屋建的足够大,多了八个人也不显得拥挤。
冯敬楠一进屋,看到不少的盆盆罐罐,笑着说道:“原来你真的在做实验啊,上次我还以为你说着玩儿呢。”
田致雨道:“哪能啊,我是认真的。你没看到我在木屋后面还弄了一个超级大的温室嘛,就是按照你们家的温室设计的,?不过要比你们家的更大一些。”
“我等会再去参观,现在两条腿都没劲儿了,”冯敬楠不断地敲打自己的双腿,看来确实走了不少的路。
“对了田公子,你这里有没有水啊,我们都好渴了,可是哪里都找不到水,”冯敬楠撅着小嘴道。
田致雨一想,好像还真的没水。自己也才第二天在这里正是做实验,好像还真的忘了水这回事儿。
“不好意思啊,这里还真的没水,”田致雨抱歉道。
一直跟在冯敬楠身后的那位少年看到那几坛烈酒,指了指,用颐指气使的口吻道:“那罐子里是什么呀?”
田致雨看了一眼罐子,道:“是酒。”
冯敬楠连忙道:“酒也可以,只要能解渴就行,”说完便站起身,朝着那几坛酒走了过去。
田致雨笑笑道:“冯姑娘,这几坛都是烈酒,怕是不能解渴,我温室里还有一些普通的酒,我去给你拿。”
冯敬楠站住身,而那个少年则一脸不屑道:“烈酒?能有多烈?再烈的酒,本公子也能一口气喝光这一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