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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之力自行汇聚过来时候的感觉。
当然，一般情况下，是需要进行初步修炼，然后再进行引导的。
不过武凡觉得自己的情况，略微有些特殊。
他之前因为不想从商人手中捞钱，酒肆老板答应替他建立一座生祠，虽然生祠还没建立，名字也不是武凡，而是不忘初心。
但酒肆老板在周围街坊宣扬对武凡这个行为的认可，也是可以产生细微众生之力的。
其次，他赋……抄的两首诗，在文人方面的传播，自然也会得到一些文人的认可，所以也同样产生了细微的众生之力。
再有就是马蹄铁制造简单，只要有一副马蹄跌被打造出来，依然可以产生细微的众生之力。
最后就是在青楼唱的那首歌，那首歌对其他人会产生什么效果不好说，但九娘子当时非常认可，所以同样产生了细微的众生之力。
这就可能导致，自己还没开始正式入门修炼，众生之力就已经汇聚了过来。
当然，如果武凡没接触炼金术士的修炼体系，武凡也不会察觉到这事。
最多就是，疑惑自己手心怎么莫名其妙的麻麻痒痒？
然后这种小事，最多就是抓挠几下，就不去管了……
不过武凡既然看了炼金术士的修炼方式，自然就产生了相关的联想。
只是武凡对此也不太确定，所以需要去找师傅确认一下。
“你火急火燎的跑来干嘛？”武凡急冲冲的冲进药阁，药老就撇了一眼询问道。
下午他收武凡为徒，门口的小吏都看到了，自然也不会阻拦。
同时也从案牍库调阅了武凡的一些资料，知道了不少武凡的情况。
“师傅，我突然感觉手心麻麻痒痒的。
你看这是不是众生之力汇聚过来的原因？”武凡立刻把手伸师傅面前道。
药老听后，立刻一副欲言又止，止欲又言的僵硬神色。
因为在药老看来，徒弟连门都没入，哪来的众生之力汇聚？
但这样直白的拒绝，又怕打击到宝贝徒弟。
毕竟这徒弟悟性很高，万一打击坏了怎么办？
不过从徒弟是说法来看，又确实有点像那么回事。
最终药老决定相信徒弟，然后伸手在武凡的手心摸了摸……
只是瞬间，药老就更难受了……
因为他在武凡的手心，确实感受到了轻微的众生之力……
虽说很少，但这也太夸张了吧！
哪有还没正式开始修炼引导，就有众生之力自行汇聚的？
这要主动引导一下，还不可以汇聚更多的众生之力？
虽说马蹄铁确实可以汇聚众生之力，但马蹄铁最多今天才打造出来，根本达不到自行汇聚的要求。
这宝贝徒弟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事？
我应该怎么跟徒弟去说？
想当初，他用了多久，才汇聚了一丝丝众生之力，正式入炼金术士的门？
算了……不提也罢！
随后他内心叹息了一声，感觉收武凡当徒弟，好像有些草率了……
因为他突然觉得，有这么一个天才徒弟，当师傅的压力山大！
时不时让他回想起过去，那些不太美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