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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喊声的陆家下人赶紧跑出来,就连陆凯歌和陆景同也被惊动了。
岑莲坐在车上,半天都没能反应过来。陆凯歌怒不可遏,直接把她拉下来,然后对着司机道,“还不赶紧把少奶奶送去的医院。”
佣人们手忙脚乱,把痛得差点晕过去的聂和玉送上车。陆景同皱眉,没等陆凯歌说话,直接道,“我陪着她去医院,等情况出来,我再跟打电话跟你说。”
陆凯歌点头。
看着车子离去,他转头,扯着岑莲进门。门一关上,他立即大发雷霆,“你是嫌我们家事情还不够多是不是?人家到底哪儿惹到你了,你竟然下这么重的毒手!我真是看错你了,你现在就给我滚!”
岑莲本来还有点愧疚,听到这话,心中的内疚立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愤怒,“我是她妈,我打她又怎么样?进了我们陆家的门,就得守陆家的规矩。就算我弄死她,也是她活该!”
“啪!”
陆凯歌恶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顿了顿,他还觉得不够,又扇了她几下,“那我现在好好的教导你什么叫做陆家的规矩。你这不是在帮忙,是在害了我们。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以后再也不要踏进这个门一步!”
他真是受够这个女人了,帮不上忙也就算了,还到处惹是生非。以前是看在两人多年夫妻的情分上没有赶她走,现在……她不走不行。
原本以为他只是怒上心头才会说这样的话,但现在他一连强调,岑莲捂着脸僵住了,“你,你真的要赶我走?不,宛儿和景同不会同意的,我可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对我?”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难道,难道你跟聂和玉……”
“岑莲!”陆凯歌是彻底失望了,吼住她之后又喊了几声管家,“让人随便给她收拾几件东西,然后把她送回岑家。她要是不肯,你们直接把她绑起来!告诉岑家的人,他们岑家的女儿我们陆家养不起。”
说完,他甩手,怒气冲冲的进了书房。
管家有些为难,但是这个家是陆凯歌做主,他只能按着他的命令行事。当下,他对着几个佣人使眼色,几人立即麻利的上楼给岑莲收拾东西,然后拖着她出门。
岑莲当然不肯,可是任由她怎么反抗,佣人们也不敢松手。见她挣扎得太厉害,他们只能真的把她绑起来,直接塞到车上。
另外一边,医院里的聂和玉情况也不容乐观。
陆景同坐在手术室外,低着头,也说不上来是紧张还是愤怒。
过了一会儿,手术室的灯灭了,聂和玉被护士推了出来。陆景同站起来,看向医生。后者摇摇头,用着很遗憾的语气道,“大人没事,就是孩子没能保住。不好意思,我们尽力了。”
陆景同点头,跟着进了病房。
等聂和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看着苍白的医院病房,她下意识的伸手捂住自己的肚子,眼泪无声的划下。陆景同一直在守着,听到动静看过来,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你醒了?饿不饿?”
聂和玉没有回答。
叹口气,陆景同坐在床边,轻声安慰道,“和玉,我们还年轻,孩子还会有的。你也别太难过了,答应我,你要快点好起来,好吗?”
听到这话,聂和玉总算是有了点反应。她慢慢转动了下眼珠,看着陆景同,动动嘴,却是没说话。
两人相处有段时间了,陆景同哪儿不知道她想问什么。面色有些难看,他停了许久才慢慢道,“她是我妈,我总不能真的不认她,对不对?而且她现在也是得到教训了。昨天,我爸已经让人把她送回岑家反省。”
手不自觉的握紧,聂和玉没说话。
正陷入自我酝酿出来的情绪中无法自拔的陆景同并没有发现,继续说道,“她是长辈,我们做晚辈的能真的责怪她吗?而且她是我亲生母亲,我不能不孝。和玉,我知道这事委屈你了,以后我会补偿你,好吗?”
她闭上眼睛,强行把眼泪逼回去,用着沙哑的声音道,“好。”
见她如此“识大体”,陆景同自然是非常开心,又补充道,“如果你真的想要孩子,和羽不是准备生了吗?到时候我把孩子抱回来,让你亲自教导,让他喊你妈。”
本已经冷静下来的聂和玉又剧烈的呼吸起来。
凭什么她的孩子没了,那个贱人的孩子却还好好的?还要让自己亲自教导,呵呵,是想膈应死自己吗?
况且……
聂和玉不着痕迹的看他,没有错过他提及那个孩子时忍不住流露出来的期待和父亲般的慈爱。
是了。
即便他对聂和羽没有感情,但那孩子是他的,而且还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当然会忍不住心疼,当然会忍不住想要疼爱他。而那些,本该都是自己的孩子的。
她怎么能不恨,怎么能不恨!
然而情绪外泄只是瞬间的事情,在陆景同转过来看她的时候,她又恢复了那虚弱而倔强的模样,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疼。
陆景同虽然对她说不上爱,但是知道她是真心爱着自己,又步步退让,心中也还是有那么丁点的愧疚,语气越发的轻柔,“你要快点好起来,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聂和玉很受用的点头。
“哥,嫂子没事吧?”陆宛儿急匆匆的赶过来,人还没进门,声音就先到了,“我听管家说了,嫂子伤得严不严重?”
陆景同有点尴尬,示意她说话小声点,“和玉没事,不过需要静养,你说话注意点,别吵到她。”
聂和玉对着陆宛儿摇头,轻咳两声,虚弱道,“宛儿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陆宛儿对她还是不错的,只不过这回动手的人是她自己的母亲,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干笑着道,“那我就放心了。你好好静养,快点好起来。我还等着你回来给我撑腰呢。”
聂和玉总是替她说话,她还是乐意对她好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直到聂和玉又累得睡过去,陆景同和陆宛儿才走出病房,寻了个没人的偏僻角落。
“哥,这事可怎么办?那好歹也是我们的妈,总不能真的让爸和她离婚吧?”
她心疼归心疼,真要站队的话,她还是选择维护自己的母亲。
陆景同比她看得远,知道陆凯歌不可能真的跟她离婚,不然的话也不会让人把她送回岑家。他只是在气头上,所以想让她好好反省。
这事的确是母亲做错了。
想着这段时间她一直都在瞎掺和,搞得家里不太平。陆景同皱眉,对着陆宛儿道,“这事你就别管了,爸不会真的离婚的。就算他真的想,也会替我们着想。”
如果是他们小时候,两人指不定真的会离婚,但现在……陆家情况复杂,他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又闹出事来,让人有机可趁。
听到他这么说,陆宛儿也就放心了,“这样就好。我主要是怕爸娶别的女人进来,到时候家里肯定会被搞得乌烟瘴气的。现在事情已经够多了,我可不想再折腾。”
一听这话,陆景同就忍不住道,“你还好意思说。我已经警告过你很多次了,不要再跟楼山白来往,你偏是不听!人家都不理你了,你还巴巴的送上门做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缺男人吗?”
他的话很难听,陆宛儿忍不住发了脾气,“我的事情你少管,管好你自己再说吧。你可别忘了,聂家还有一个大麻烦呢。等孩子出生,我看你怎么办!”
这对他这种混政途的人来说可是作风问题。要是被人捅出去,他这辈子也到头了。到时候他们离家靠什么崛起?还不是得靠她这个女儿吗?
“你!”
两人刚要吵起来,就听到病房那边传来岑莲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心中暗道一声糟糕,赶紧跑回去。人还没到,就听到岑莲歇斯底里的声音,“你这个贱人,抢走我儿子也就算了,现在还要勾引我老公。当初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现在看我被赶出陆家,你开心了吧?!”
她的声音很大,路过的人都听见了。
陆景同黑着脸和陆宛儿走进去,“妈,你怎么来了。”
看见兄妹俩,岑莲不但不紧张,声音反倒更大了,“你们来的正好。我告诉你们,以后不要再跟这个贱人来往,否则你们谁都不要叫我妈!她就是个狐狸精,到处勾引男人,跟聂合欢那个死丫头是一样的。”
想着他们陆家就是败在她们聂家这几个丫头身上,岑莲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尤其是为了这个贱人,结婚多年的老公居然要跟自己离婚,这是她无法忍受的。
她抢走了自己的儿子也就算了,还要抢走自己的老公,是个女人都不能忍。
聂和玉躺在床上,显然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她面色苍白,差点就昏厥过去。见到陆景同,她眼睛一亮,“景同,我真的不知道妈在说什么。她一进门就对我……我是无辜的。”
陆景同当然知道这事不关她的事,肯定是岑莲上门来找茬的,当下给她个眼神,示意她放心,然后扭头对岑莲道,“妈,你闹够了没有。是你先对不起和玉,现在你来这里闹有意思吗?”
在陆家被自己的丈夫训斥,来这里还要被自己的儿子质问,岑莲哪儿能咽下这口气,“景同,这就是你的态度吗?有了这个女人,你连我这个妈都不要了是不是?你就是被这个狐狸精迷住了眼睛,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好坏!”
当初聂和玉还没进门的时候她就反对这门婚事,觉得她只会毁了他们陆家。现在事实证明她是对的,但是却没人相信她。
陆景同只觉得有种深深的无力感,看着岑莲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是他的亲生母亲,有些话不适合他说。但是让她这样继续胡搅蛮缠下去,只会引来更多人围观。到那时候,整个青阳市都会知道他们家的破事,他们陆家也会沦为笑话。
“妈,和玉是我的妻子,你这样说她,把我这个当儿子的放哪儿了?”他扯扯领带,有些不耐烦道,“要不是你,和玉现在也不会躺在这里。那可是你的亲孙子啊,你也下得去手!”
岑莲呆呆的看着他,仿佛有谁在拿刀割着她的心。
这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结果现在却站在她的对立面,口口声声的质问她。
他们都恨不得她消失。
这个念头一旦涌起来就消不掉。
“我都是为了你们好,你们为什么不理解我?”岑莲霍然转身,死死的盯着陆宛儿,势要她给出一个答案,“宛儿,你来说说,你也认为是我的错吗?”
陆宛儿暗暗叫苦,下意识看陆景同,后者却是没有理会。她支支吾吾了半天,道,“妈,你还是先回去吧,有什么话我们回家在说。这里是医院,在这里闹只会被人看笑话。”
这话没什么,但是那个“闹”字却又让岑莲心里不舒坦了。
她不是来闹的。
“你们可都是我亲生的,结果你们却帮着外人不帮我。”她后退几步,眼神越发狠戾,“聂和玉,我今儿个就要让你死在这里!”
等她出院,自己肯定会死在她手下。与其等着她找上门来,不如现在就把这个贱人给解决了。
陆景同和陆宛儿都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她揣着把水果刀就冲上来。两人大惊失色,赶忙拦住她。岑莲自然是猛烈挣扎,却在挣扎的过程中直接失手把刀捅进陆景同的肚子。
“哥!”
“景同!”
陆宛儿和聂和玉震惊的看着陆景同,聂和玉什么都顾不上,挣扎着从床上下来,扶着陆景同,拼命的喊着,“医生,医生呢!”
岑莲手上还握着那把刀,血渐渐染上了她的手。她颤抖着,牙齿不停的打颤,眼睛瞪得死大,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陆景同面色惨白,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
“景同!”
岑莲失声尖叫,手用力一抽,直接把刀抽了出来。聂和玉简直是杀了她的心都有了,什么也顾不上,对着她吼道,“你给我滚,你现在就给我滚!”
要是景同出了点差错,她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现在这种情况,陆宛儿也顾不上岑莲,看着医生和护士在给陆景同紧急止血,眼泪都流下来了。她无助的看了看,几乎是本能的掏出手机给陆凯歌打了电话。
陆凯歌正在书房里看文件,接到她的电话,气血涌上来,差点没有晕过去。
该死的岑莲!
他匆匆忙忙赶到医院,陆宛儿和本应该在病床上的聂和玉都在手术室外面等着,而岑莲……她手上还沾着血,却不肯让人碰,只是双手捂着头,无助的缩在墙角,口中念念有词。
陆凯歌谁也不看,走过去一把扯住岑莲,面容狰狞,“你这个祸害,你怎么不干脆去死算了?先是害死了我的孙儿,现在连我的儿子都不放过。我是上辈子欠你的还是怎么样?岑莲,我们离婚,这事没得商量!”
如果说之前他只是打算让她反省,现在就是铁了心的要跟她离婚了。
再把她留在陆家,到头来吃亏的还是他们。
此时的岑莲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她满脑子都是陆景同流血的模样,整个人都快癫狂了,“不是我,不是我害的景同,不是我。”
她眼神迷茫,环顾四圈,在看到聂和玉的时候浑身颤栗,像是看到了个恶魔,失控的挣扎着,“别过来,你别过来。你是个恶魔,你就是个害得我家破人亡的恶魔。”
见她到了这个时候都还执迷不悟,认为是别人的错,陆凯歌眼中全是失望。
当初要不是他们陆家没落了,他又怎么会娶岑莲这个低门低户的女人?早知道会造成今天这样的后果,当初他就该坚持不娶她,不然也不至于把陆家推到这个地步。
他无力的松开手。
景同是他唯一的儿子,要是他出了事情,陆家可就……
唯一的……儿子……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眼神微微闪烁着。好在这时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岑莲身上,压根就没有人看见他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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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闹剧传到聂合欢的耳朵里的时候,她正坐在办公室里跟梓涵说话。沈瑾修走进来,把文件放到她面前,“这是他们签署的股权转让,计划完成。”
聂合欢随意看了两眼,笑得跟只奸诈的狐狸。
这份协议是聂骏望和她这边的人签的。当然,他们并不知道那人是自己的人。
早在沈瑾修加入到海信的时候,她就知道对方迟早有一天会对海信下手,所以早就有所防备。她让沈瑾修找了几个可靠的人,注册了好几个皮包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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