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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说话的这人,是不怕死的贺大鹏,我奇怪的问他:“这他妈都成这样了,你怎么看的出事女尸?
贺大鹏不屑一顾的指了指女尸的脚:“看见没,绣花鞋,还是小脚,这不是女尸是什么?”
众人都退的远远的,李贝建脸色发苦,心想老子真是流年不利,起房子居然挖出这玩意儿。
我硬着头皮俯下身,看了看这具尸体的服饰,面料细软,可惜我不是考古专家,并不能确定这到底是什么朝代的人。
无论怎么说,这个人死的很惨,微张的嘴唇似乎是临死之前发出的最后一声咆哮。
“老李,你这日子没看好啊!”众人议论纷纷,害怕之余还多了几分好奇。
既然不能从尸体下手,那就只能从贺大鹏打碎的罐子下手,罐子已经四分五裂,上面的殄文我本来就认得不多,这一打碎更加难辨。
但是据我所知,用树漆葬棺是起源于西汉,我虽然上的学不多,但是师父留下的典籍非常多,从小他便教我识文断字,国文方面还说得过去。
李贝建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十分恭敬的问:“小默,你看出这是啥来没有!”
我拿起一块碎裂的瓦片,原来背面也有殄文,这一块瓦片上的殄文我倒是认得一些,原来这罐子叫瓮,瓮中捉鳖的瓮。
武则天执政时期有一位酷吏叫来俊臣,他发明了一种请君入瓮的酷刑,大概就是这样。
但是看这尸体的装饰并非官服,所以此人到底是怎么死的还不好说,当前的首要任务是搞清这个罐子的危害。
贺大鹏素来胆大,即便是干尸当前,他也不怕,还颇有兴趣的在碎裂的罐子周围扒拉,其他人指指点点,大概意思是说这贺大鹏真是个不要命的家伙。
“老沈,你看这是啥!”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却听见贺大鹏咋呼道。
我走近一看,发现是一块玉,上面雕刻着一头栩栩如生的凶兽,这块玉并不大,只有二指长,宽不过三公分,最奇特的是在这块玉的正中有一条红色的细线。
玉在农村来说极为少见,而看这玉的成色绝不是边角料,我接过手观察,触手冰冷,在玉的背后似乎还有文字,摸着咯手。
我翻过来一看,上面是以古文书写的两个字:混沌!
我心头一惊,皱着眉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众人攒着头看我身上的奇怪玩意儿,李贝建说:“这又是啥?”
“不太可能啊!”我眉头紧锁,喃喃自语。
“啥子不可能!”旁边有人问
“这玉拿去卖,怕要卖不少钱哟?”村头的陈二狗两眼放光,他是个赌徒,输的内裤都不剩,见着好东西了自然垂涎三尺。
陈二狗原来也有个响亮的名字,陈加金,父母希望他长大能事业有成,多挣钱,才会望子成龙取这样一个名字,奈何他小时候体弱多病,差点英年早逝,算命先生说他爸和他相克,让他改口,另外拜一个干爹。
而他爸觉得他家的狗还不错,就让陈二狗拜狗会干爹,因为他还有个大哥,所以村里人就喜欢喊他喊二狗。
农村拜干爹很常见,但是拜狗为干爹怕是屈指可数。
“这好像是血玉!”我沉声道,血玉不同于一般的玉,是伴随着死尸生长的,古时候的大师喜欢用死玉来封印一些孤魂野鬼,活玉养人这是众所周知的,但是血玉放在家里绝对是霉运连连。
这些村民自然不懂什么是血玉,我也懒得解释,但我还有个疑虑没有说,这具尸体的死状在配上这块血玉的文字,很像是六甲丁枯尸。
至于什么是六甲丁枯尸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我也是以前在师父留下的典籍中发现过,总之绝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我不说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因为也还没完全确定下来到底是不是六甲丁枯尸。
李贝建说:“那现在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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