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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婆婆一张瓜子脸容光映雪，紫色的眼影平添几分妖冶诱惑；她身材高挑曼妙，尤其是那不盈一握的水蛇细腰，简直勾魂夺魄。
这是个绝世的美人。
她该有双璀若星辰的明眸，可萧决看去，海婆婆的眼睛却如同蒙了尘的琉璃珠，透着衰败腐朽的意味。
萧决：“海婆婆，你……”
海婆婆淡然自若地笑了：“我知道，老婆子这双眼睛早就的瞎了，所以，咱两挺有缘呢……好了，说吧，你来什么事？”
萧决压下好奇，将自己来意说明。
海婆婆听完后看向青牛，磅礴玄妙的神识轻轻扫过：“嗯，倒是颇有几分神异，应该不是此界生灵，我这水族妖物的修炼典籍倒是不缺，至于青牛的……”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青牛黑润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失望，萧决亦然；海婆婆见了笑骂一声：“你们这两个小子，都不把话听话的？”
萧决眼眉一挑——有希望！
海婆婆笑道：“当年通天的清河老祖从妖族神殿取出一本《天妖炼窍经》，据说是可让所有妖族共同参悟的无上典籍，直指妖王境界。”
萧决讶然，这么厉害？
妖族生灵千奇百怪，大部分妖族的修炼之法都是族内一脉相传，别人家就算得到了也没用。
因为种族不同，压根没法修炼！
就算能修炼，也是事倍功半。
可《天妖炼窍经》却能让所有妖族修炼，其中威能恐怕不小！
青牛听得眉飞色舞，他慢慢开口道：“前辈有什么要求？霸兕绝无二话！”
看来青牛也是识货的。
可海婆婆却抽了口旱烟，悠然道：“急什么，听我说完……”
《天妖炼窍经》直指妖王之境，固然厉害，也的确是所有妖族都能修炼；可它有一点不好。
那就是修炼过程繁复，修炼境界着实太慢！
海婆婆打量着青牛，说道：“我看你骨龄，差不多也有即两三百岁了吧？而且妖元几乎溢出玄关，想修炼天妖炼窍，说不得就要废掉修为，重头再来。”
“妖族修炼本就慢，重头再来，说不定不等你成为大妖就直接老死了……”
“你，可还愿意修持此法？”
这话直指本心，青牛沉默了。
片刻后，青牛抬头，坚定道：“我愿意！”
它曾叱咤魂兽界，无人可敌；它曾君临巅峰却因心望成道不愿突破；它曾统领万千妖兽，为了求道只身一人来到这个世界……他已经付出这么多了。
他还有什么不能割舍的？
这一刻，萧决似乎在青牛身上看到了什么叫做“朝闻道夕可死”。
海婆婆点点头：“修炼一道首重心性，你灵智已开，智慧十足；或许能创造奇迹吧……《天妖炼窍经》我无偿传你。最近你就在我这吧，顺便帮你推敲下功法。”
青牛顿首：“多谢婆婆。”
萧决说道：“霸兕兄，那我预祝你成功！”
青牛点点头：“你的恩情，我记下了，多谢！”
随后，海婆婆将青牛领走，顺便一抬手将萧决挪移到湖岸上。
萧决也不耽搁，直接朝宝楼赶去。
作为通天剑派珍藏收纳宝物的地方，“宝楼”可是无数弟子向往的地方；不过宝楼并不像其名字一样珠光宝气，孤零零一座朱红木楼伫立在戒律阁不远处的小山峰上。
来到宝楼，交出金剑印后，宝楼值守弟子很礼敬地将萧决迎到宝楼内……
宝楼看着其貌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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