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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盗的身份,和他昨日的作风,他似乎不会是坏人。

    墨辰打量着慈希尘,从头到脚,只觉得这个老头不简单,而慈希尘就这样任他打量,微笑着没有说话。

    “老先生不打算说些什么吗?”墨辰终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你终于还是问了,我以为你已经确定了我们的敌友关系?”慈希尘好不掩饰的说出了心中所想。

    墨辰一怔,不过对方既然这么坦然,他也不好拐弯抹角“还请老先生见谅,是敌是友我心中虽有抉择,但怀疑依旧还是怀疑,抱着这样的怀疑看人,总觉得这样对您有些不太公平。”

    “哦,你这么认为?看来墨公子有很多话要问。”

    “也没有那么多,只是有两点要问清楚。”

    “墨公子请问,老朽定知无不言”

    “既然老先生如此爽快,我就得罪了,第一个问题,我们可是在哪里见过?”墨辰问,君庭占也看向慈希尘,他对这老头也很熟悉,但却说不上在哪里见过。

    “见过,定然是见过的,老朽是清宁城内一个卖瓷人的,墨公子走在大街上免不得会与我见上几面,只是没注意记住罢了。”

    “的确,是墨辰疏忽了。”墨辰点头印象中,街道边是有那么一个人,而且似乎还听说过一些有关他和许言的故事。

    “那么,第二个问题,昨夜我们归来时,那疗伤的伤药您似乎早已准备好,这一点恕晚辈想不通,莫非您能未卜先知?”

    若说第一句是正常询问,那么这一句就有些质问的意思了。墨辰的手已经悄悄摸上剑柄,一旁的君庭占也感觉到气氛的低沉,两人共同看向慈希尘,不知他会做出什么反应。

    却没想到,慈希尘只是叹了口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些年习惯了,许言,就是我那个干儿子,二位应该认得,在清宁城中,谁不知道他呢,想来那洛姑娘也已经和你们说过了他的身份,我老了,就这么一个亲人,若他有个三长两短……”慈希尘没有再说下去,墨辰却是不好意思起来。

    “抱歉老先生,是我想多了,还勾起了您的伤心事”

    “没事,没事,不过好在我家小言知道孝顺,他现在不干了,老头子我这一辈子都没见过都城的样子,于是这小子就雇了马车带我去都城开开眼界,老头子我这辈子就值了。”

    墨辰发现,他这一问似乎打开了慈希尘的话匣子,一提起许言,他便自顾自的开始诉说起来,不仅回答了问题,似乎还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墨辰也不好阻拦,老人家既然想说,那么坐晚辈的听着就是了。

    “哦,对了,有一件事,你们可能不知道,我家小言啊,一直拦着我也不让我说”突然,老头子神秘的笑了笑,眼神竟然瞄了瞄许言将要出来的方向,才又道“其实这件事根本没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人之常情嘛,谁晓得他这么害羞,你们是不知道”慈希尘向许言的方向努了努嘴“自从与洛姑娘打过照面,那小子可是一直暗恋着人家姑娘呢,可他脸皮薄不敢说,就知道跟在她的后面跑来跑去,你们说他是不是挺傻的。”慈希尘说着说着,自己就笑了起来,墨辰看得出来,他虽嘴上说许言傻,可心里却是为自己干儿子骄傲的很,看来城中所言非虚,慈希尘得了许言果然是上天赐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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