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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么?!”白刹气极怒吼。
刚刚虽然惊鸿一瞥,但也知道两人必然都是受伤了,不然不会至今都动弹不得,这如何让他不能着急。
“不急。”泪狐随意地瞥了他一样,便挑眉走近那两人倒地处,甚是好奇到底哪个人才是白刹口中的月。
一眼望去,一人仰天而躺,伤势不大,另一人侧卧,面目不清,伤情倒是严重得多,怕是活不了多久,这人该不会是那怕火的白家人吧 ̄那白刹那条命不是白搭了,想到这儿泪狐就掩不住幸灾乐祸地笑起。
“小刹儿,别难过,人还没死呢 ̄不过……怕也活不了了。”鬼姬见泪狐想得欢,拢了拢水袖也好奇地上前瞧了瞧,自然也明了怎么回事儿,便假意地安慰实则是更想加一把火。
白刹原就隔了短矩离,再被两一这么一挡,更是看不清状况,不由得心急如焚。
暴熊与谭槐也上前看了几眼,一人目露不屑,一人似清润似雾似水模湖不清。
“人的生命真是脆弱……”谭槐轻睑莹润的双眸只瞧了一眼便转开,这话似乎隐含着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似意有所指亦或有感而发。
“他们到底怎么了?可恶,快让我过去!否则别想我与你们契约!”白刹死命地敲打着光墙,奈何无法憾动分毫,只得恶狠狠地瞪着他们,这就是力量之间的差别吗?
“泪狐,别再浪费时间了。”谭槐淡淡地看了泪狐一眼,意思表达得很明确,不要再浪费多余的时间,完成契约便自由了。
“好吧,其实我也只是想看看小刹儿失控的样子,既然现在愿望达成了,那便算了。”泪狐恶质在笑着,简直让阿大阿二恨不得撕了那张妖孽的脸。
倒是白刹全副心思都扑到那受重的两人,其它的事都充耳不闻。
泪狐淡淡朝后一瞟勾勒起讽刺的唇线,衣袖一挥隔挡住白刹的透明墙便消失了,白刹一个踉跄,来不及稳住身体便向地上毫无声息的两人奔去。
出乎他意料的是一直被泪狐强调重伤无治之人却并非他口中挂念之人。
“春日!”白刹惊呼出声。这一声倒是引来了不少人的关注。
首先是错认人的泪狐投去了略为诧异的目光,然后与身旁同样疑惑的鬼姬对视一眼,传递着眼神:怎么不是怕火的白峁月?
一直关注着却无法上前一步的阿大阿二也受到了震惊,不由得也跟着叫出声:“是春日?”
白刹充耳不闻只是怔怔在看着焦黑面容,衣衫镂烂得看不清原貌的少年,心中一时涌起的酸痛楚意几乎让他软倒在地。
是他!是他!春日……一定是他救了白峁月。
为什么?为什么在知道自己被利用而且被伤害过还要以生命为代价去救他呢?白刹不懂,真的不懂了,他如今只想摇醒他好好问问,问问他到底是傻瓜还是无知,为什么要为无相干的人做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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