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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方筵嘴角勾起。
只是付出这样的“代价”，就能获得反虚空的研究成果？
更别说一旦以这种身份加入研究，还有可能接触到不败体之类的核心开发数据……
自己这次，似乎……，可以赚到超出预期啊！
想清楚其中关键，方筵哪还有丝毫犹豫，当即给凯莎回信。
当然，是定时发送的信件，毕竟晚点发送，才能凸显出他的犹豫不决嘛，才有可能让超神学院的各位产生出“好像赚到了”的感觉。
做神不能太贪心，要快乐，大家一起快乐才好嘛。他满脸笑意，如是想着。
“那就定在，三天后发送吧。”
解决了一大难题，心中难掩愉悦，也不再纠结什么，直接打开凯莎另一封信件。
“让我看看，咱的女王大人还带了什么好东西。”
然而，当信封展开的下一秒，方筵亚麻呆住了。
因为信笺上，只有短短一句话。
「这次超神学院的事，算你欠我一个人情，嗯，先欠着」
…
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却不给丝毫的反驳机会。
霸气侧漏，找……，咳咳。
这，不大对劲啊。
方筵盯着明显存在笔迹痕迹的程序信件，脑袋蒙圈，几乎能想到凯莎写信时那睥睨一切的表情。
但，主动要人情？是怕自己不知道，或者太不客气，专门提醒一下？
凯莎，以前不这样的啊。
“除了情感，心性对人的影响，也这么大的吗？”，方筵嘴角微微扯动，是了，尤其是当这俩属性一起发生变化的时候……
算了，反正早晚要习惯的。自我安慰地想道。
目光望向最后一封，嗯，凉冰的信。
这女人，自打那次在战场上平白训了自己一顿，又莫名涨了点好感度后，就再也没理过他。
心念一动，华丽的金色信件缓缓打开。
本以为会像刚刚前两封一样简简单单的信函，下一秒，直接惊掉了方筵的下巴。
错了，这哪是信啊，这他喵的，明明是压缩包啊！
看着暗位面空间突然多出的海量数据链条，以及一句简单的介绍言语，方筵只觉哭笑不得。
“这得多少个T啊？额，咳咳。”
天知道凉冰是怎么将这么大一份数据包，压缩到仅仅几个字符构建的信函中的。
而那句简单的言语，自然是凉冰发送这些东西的原因：
「之前的事，是我错怪你了，这里是我最近的研究成果，补偿你，这波咱俩两清了，你既然收了东西，就不准生气了！」
额，他承认，今天的信息量着实有点多了。
想起之前气冲冲凶巴巴的天启王，好吧，确实有点想不到她是以怎样的心态做这件事的。
“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行为，也不知道，几万年后再给你看这封信，会是什么表情。”，金色短发微微拂动，方筵轻轻一笑，眼中露出恶作剧样的神色。
毕竟，他可是有一千年整蛊未来恶魔女王的经历的，熟能生巧。
暗位面空间中，天羽运算群自发运转，接收着海量的时空序列研究数据，巨大的天使阴影，缓缓闪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