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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爹娘明年能生个孩子。有个孩子陪着他们,等她长大些,就可以上京城去了却心事。再有她不是高氏的生女,如果高氏能有个亲生的孩子,那是不一样的感觉。
给林至安扎完金针,吃罢早饭。福好和希平又来到药林。
初夏时,药林里生机盎然,杂草长得也格外丰茂。
希平一身纯棉月白布衣,裤脚卷得高高地,挑着担水,拿着只木瓢,穿梭在药木间,木瓢里不时划出道优美的弧线,撒落在草木上。头顶上的圆髻下扣了个白珠,两缕耳发随风侧舞,衬得他挺直的鼻梁更加好看,俊美的脸上随时挂着个柔和的淡笑,远远看着,已然是个出尘离凡的无拘少年。
福好换了身淡绿的布衣,腰间扎了条白底黄花的布裙,象只蝴蝶样,在两株莬丝花之间,时蹲时飞,双手利落地拔着地上的杂草。凤额龙目间冒着细密的汗水,又不时拿手背轻拭额间。
希平不时看着花木间不时冒出个头顶,双髻下的红绸带随风飒舞。嘴边的笑,更淡,更柔。
“啪”。
福好把手上的杂草挽成团扔到一堆石头上。杂草晒干可以当柴烧。站直身,掀起腰裙一角,擦擦额头上的汗,弯腰从地上端起个小竹箕,挑摘莬丝花,这是给爹治病的一味药。
一个黑衣少年,衣袂轻飘,摇着一把玉骨扇,气宇不凡地走进来药林,在入口处一丛高竹前停下。看了一会他们,才柔声呼唤:“福好。希平。”
地里的人转头看过去,是崔栋轩来了。
“栋轩哥。”
福好端着小竹箕,惊喜地跃过几道垅沟,飞奔到他面前。猜着他的来意,会不会是来要黑灵珠了?
毕竟这东西太宝贵。拿着黑灵珠修了几天水火诀,是时候还给他了。虽然黑灵珠对她很重要,但她不是贪人便宜的人。
把竹箕放在一道石坎上,吐出黑灵珠,在衣服上拭净唾液,捧到他面前:“栋轩哥哥。还你珠子。”
希平早放下木瓢,飞身过来,见她还珠,迅速拦着她,嘻笑道:“栋轩这珠子送给你了。”
栋轩一扫往日的冷傲。明亮的大眼,绽出温暖的笑意。“那颗珠送给你吧。你灵气重。遮避一下,会少很多危险。”
他今日来不是来讨珠子的。这珠子那晚被福好吃下去后,就没打算再要回来。福好给他一种很难得的亲近感,总觉得两人之间有很多说不出来的共同和相似,因此心里已经把她当作极好的朋友。
福好高兴得笑圆了嘴儿,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栋轩把这么贵重的珠子送给自己了,小脸上闪耀着激动的红光,连忙把珠子吃回肚里。
她刚吐出珠子时,栋轩已看出她的水火诀提升了。虽没说出来,心里却佩服姜子圆,这么几天就让福好借黑灵珠的灵力,习得水火诀第一阶第一级。若是别的双灵体,就是有黑灵珠,背诵口诀后破阶,至少需五个月,而破阶进级,至少又需五个月。福好不仅有灵根,还有慧根。
希平赞道,“这才是我廖希平的哥们。”上下打量他一番,“这么早来,不是特地来看我们吧?”
栋轩机警地看看四周,从衣袖里掏出一沓银票,小声道:“听说刘梅现在得了怪病。鹏飞让我托你们给刘家送三百两银子,以帮助刘家家计。这钱送去时,不能说得太明,编个什么理由,或者分次送,就看你们。”
刘梅那天上午被找回家后,便得了怪病,不是昏睡,就是行动无力,有时走几步,就咕咚一身扑跪在地,象得了软骨病,而且说话时,没说两句就上气不结下气,跟着吐白沫,昏迷。不到十天,刘屠户家就被她的怪病折磨得一片阴霾。
说到这事,福好就难过。灵魂作为沈将军之后,天生正义,亲眼目睹刘梅经历不幸的事,十分抱不平。
她极想帮助刘梅,便弱弱地问:“栋轩哥哥,你法术高明。知不知道怎么样可以救刘梅?姜先生说他知道怎么救,可他不是阴阳士,怕操作出问题。”这么问栋轩,纯粹是再试一试的心理。
栋轩并不愿深谈这事。出人意外,说起另一事:“听说汪眉媚送了你几样礼物?可不可以给我看看?”
希平与福好对视一眼。栋轩对那些东西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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