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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老娘即黄老爹口中的关婆子,蓦地听到一声大喝,吓得浑身打个激灵,那声音又狠又厉。夹着几分阴森,令她后背升起一丝寒意。
扭头一看。见是一个头发半白的老汉,那老汉手中牵着一个柳眉微蹙的小女童。
关婆子黄老爹两三回面,毕竟这些日子县府里的有钱太太们为他家的小孙女筹集善款,引得许多人去济民堂围观,因金穗身体不适,常常不见人的,倒是黄老爹在一众喜爱八卦的妇人们眼里混了个脸熟。
关婆子心虚地脱口道:“你是黄老汉?你不是天天儿跟在顾大夫屁股后头采药吗?”
黄老爹气得冷笑:“原来你想趁着我不在,好毁我家儿媳妇儿的清白,顺便污蔑当今圣上的旨意?”
这话说得很重了,像珠黎县这样的小城,见个县太爷算是顶天了,乡里人能见县太爷,得到县太爷两句问候,回家都要烧高香的,根本没人能记起皇帝的威严与不可亵渎,即便是随口评论都是犯忌的事儿。
平时想都想不起来的天皇贵胄,突然间自己成了冒犯皇帝和圣旨的人,关婆子脸色阵青阵白,连番变色,仿佛玩变脸似的,唯唯诺诺地不敢答话。
刚才她的话喊那么大声,周围的人都是长耳朵的,想否认都不行。
她这时才知道怕起来,见黄老爹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一副她不承认不放弃的架势,她的声气弱了弱,斗志却忽然间猛涨,叫道:“难道我说得不对?席氏难道不是被你们逼着……”
“你再敢说一句!”黄老爹再次提气猛喝,打断关婆子下面的话。
关婆子一哆嗦,面对黄老爹吃人似的目光,竟然做了个在往后被人耻笑了几十年的动作——猛地躲到卫氏的身后。偏偏卫氏虽养了些日子,身材仍是娘胎带来的瘦弱,关婆子这副模样真真滑稽。
金穗上辈子这辈子最不喜欢的便是无赖,尤其是关婆子的儿子做的还是打手行业,更令她不耻。
在济民堂时她便打听过关管事所在的赌坊,那赌坊名叫藏宝赌坊,赌坊的老板还真是从海边过来的,当初说要回海边去的便是这赌坊老板,而非本地人关管事。
其实藏宝赌坊的名声倒也没有那么坏,可一旦欠了赌坊的钱,这关管事却不是个好想与的主儿。藏宝赌坊开办起来之前,关管事便是城中地痞流氓。若遇到睁只眼闭只眼的县太爷,那真是助长了他的威风,调戏良家妇女、收保护费之类的事儿没少干,在县府里乃至城外有赌徒的村镇上臭名昭著。
金穗还从一个病人打手口中得知,关管事每月是有月假的,因着他中意秦小毛,每逢月初和月中的月假便带人过来闹一闹讨孩子,也有晚上来闹一两回的。
因还没到四月,金穗未曾料到他们大白天的就过来了。
不过,这回来的是关婆子、卫氏以及四五个粗壮的打手,大概因着人少才被人堵在席氏的贞洁牌坊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