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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眼金穗的手腕,点了点头,出门让侍卫请林大夫过来。
金穗在巫秀的那一瞥下,不自在地掩住袖子,不知就里的人只以为是她的手放在了塌边上。金穗的脸颊莫名红了下,姚长雍瘦成这样竟然还能死扣着她的手腕不松开。
姚老太太哭累了,一阵天旋地转,金穗就近接住她的身子,结果自己一个屁股墩坐在地上,遮掩的手腕露出来,扯得姚长雍的胳膊摆成一个不自然的姿势。
玛瑙和锦屏赶忙扶起姚老太太,巫秀和贺世年对视一眼,避出门外。
玛瑙扶姚老太太坐在椅子上,开口劝道:“老太太千万要保重,四爷可就指着老太太了!”
玛瑙慌乱得很,姚长雍就算不是参天大树能为姚府遮风挡雨,可哪怕他是个树苗呢,那也是棵能长成参天大树的独苗。姚长雍倒了,他们这些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最可怜的是姚长雍,居然中了这种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毒药。
锦屏扶起金穗,金穗尴尬地站在塌边上,她倒是想避出去,可姚长雍不让走啊!
姚老太太这时候才注意到金穗,嘶哑着嗓子,不满地问道:“我们家雍哥儿中毒卧榻,黄姑娘怎么不早来告诉我?我要是早些晓得,也不至于让我的雍哥儿活受这么多天的罪!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说着,姚老太太又哭起来,顾不上质问金穗了。
金穗无言以对,锦屏低泣道:“老太太,黄姑娘劝四爷告诉府里,四爷却总是不许。我们都劝过,四爷说,说,不愿老太太看见他痛苦的模样伤心……”
姚老太太几乎哭晕过去,小声地咒骂。金穗含含糊糊地听见“姓傅的”“不得好死”等词,她垂下眼帘,不管是不是傅池春做的,傅池春的嫌疑却是最大的,思及姚长雍中的毒他父亲也中过,那么十有八、九就是傅池春干的了。
金穗不由地记起傅池春的脸,记起傅池春当时熬煮了一锅掺了大量阿芙蓉的鸡汤逼她喝,将她放在封闭的小黑柜子里,还要将她活埋,她便情不自禁地打个寒颤。
姚老太太到底是女强人,在姚府唯一的稚嫩肩膀倒下时,坚强地直起腰板,首先问的是锦屏:“锦屏,你们四爷情况怎么样了?”
金穗斜过目光,看见姚老太太脸上的纹路不停地颤抖。
锦屏进退两难,不知该怎么回答,正巧林大夫来了。林大夫当了多年大夫,见姚老太太明显是狠哭过一场的,便据实以告,其他的一句话多余话没有。
姚老太太的身子摇摇欲坠,抖着唇道:“当年他父亲中了十日断肠散,忍不过去时跪着求他亲儿子杀了他……林大夫,我可怜的雍儿,林大夫一定要想办法救他!”
姚老太太身居高位多年,从未求过人,一贯威严的声音里夹着一丝哀求,越发让人心中酸涩。
林大夫涩然道:“老太太,但凡有办法,我都会用的。”
他走到塌边要为姚长雍把脉,发现姚长雍的手紧紧地扣着金穗的手腕。女孩子的手因血液不畅而惨白惨白的,而她微微咬着唇,一声没有吭。姚老太太本对金穗有所不满,见了此情此景,也不忍责怪。
林大夫摆出银针,在姚长雍胳膊肘附近的某个穴位一扎,姚长雍的手指顿时松了。金穗连忙收回自己的手,直接藏在袖子里,不用看,她也知道这回的淤青不会比上回轻。
林大夫为姚长雍施完一套针,叹口气对锦屏道:“锦屏姑娘,还是按照之前的药方煎药吧。”
正要收拾药箱,林大夫顿了顿手,对金穗道:“黄姑娘不介意的话,老朽为黄姑娘施两针,淤血不散会影响手指的灵活。”
金穗正愁没机会与林大夫说话,闻言忙去了桌子边上坐下,锦屏在金穗的胳膊上半遮了帕子,卷了卷金穗的袖子,露出一截皓腕。锦屏倒抽了口气,五条手指印十分清晰,幸好他们担心姚长雍在剧痛时会伤到自己,把他的指甲全剪了。
林大夫一眼看出端倪:“黄姑娘这是第二回受伤吧?”
金穗呐呐不言,一是这点小伤与姚长雍中毒相比个,根本不值一提,二是伤在这个位置实在不好对人言。
林大夫扎完针,金穗瞥了眼握着姚长雍的双手念佛的姚老太太,低声问道:“寸寸成灰的解药到底是差哪些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