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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的表弟,姚家被黄家拿捏,娘娘再不说句公道话,岳母大人和长雍得多委屈啊!”
傅池春言辞恳切,一片拳拳之心。
姚太后动容,傅池春说的有理有据,由不得她不信,对黄家姑娘着实气愤,思索须臾,皱眉道:“可外祖母家不日即将下聘,哀家便是发旨,也追不回来了,反倒让人以为我皇家以势压人……”
傅池春赶忙进言:“太后娘娘,草民有一计,既可不失皇家颜面,又可解了岳母大人的燃眉之急。”
“请说。”姚太后精神一振。
傅临冬的指甲陷进掌心里。
傅池春道:“黄家姑娘小门小户出身,难堪主持中馈的大任,岳母大人定是在为年轻主母的能力发愁,不如太后娘娘择一优秀女儿同嫁入姚家,外,可让岳母大人不失信于人,内,可帮助长雍稳定家宅,无后顾之忧。”
姚太后的眉头一松一紧,道:“倒是个好主意,如果由哀家赐婚,正好全了外祖母的体面。只是,这样的姑娘不好找啊!在黄家姑娘之后嫁入,肯定只能做二房了,便是个平妻,也是妾,谁家好姑娘愿意沾这个腥?”
傅池春道:“既是个妾,身份上短了便短了,有这份主持中馈的能力才是要紧的。”
姚太后豁然开朗,在傅池春告辞后,苦苦思索,她可不愿在贵族里挑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委屈姚长雍,可能担当重任的嫡女又不愿意做妾。
这时候傅柳梢进门请安,伺候姚太后用膳,姚太后看着一张喜脸的傅柳梢,这主意马上有了。傅柳梢是她名义上的养妹,身份是够的,看脸和身材是个好生养的,再加以调/教,她这个后/宫之主手把手地教,教会她世家中馈不成问题。怎么看,傅柳梢都是最合适的人选,只是,少不得要委屈一下父亲了——毕竟是让父亲的养女去做妾,她总会觉得愧疚。
于是,姚太后开始盯着傅柳梢学习规矩和中馈。
姚太后这边紧锣密鼓地为姚长雍准备小妾,姚长雍接到杨公公的消息时,正在往黄家下聘礼,他独自怄了一肚子火,心里把姚太后骂了一遍又一遍,心思一动间,把这封密信拿给了姚大太太看。姚大太太最恨傅池春和姚太后,他希望姚大太太看完信之后,能对金穗起怜惜之意。
而姚大太太的确很是生气,咬牙切齿地对姚长雍道:“长雍,这什么柳梢、狐狸骚的,不会打搅你的生活。你且瞧母亲的手段!”
姚长雍故作伤怀:“太太,那位……耳根子太软了!”
姚大太太呸了一口:“什么耳根子软!分明是袒护她亲爹,帮着她亲爹欺负咱们!屎糊了眼睛才是真的。”
姚长雍尴尬地咳了声,姚大太太不以为意,在心里骂的还更难听呢。
下聘礼的时候,姚长雍亲自带上聘礼去黄家,两家亲事定的仓促,但是聘礼可不仓促,一共一百二十八抬,绕着锦官城的内城走了一圈,第一抬和最后一抬脚后跟碰脚尖,蔚为壮观,万人空巷,围观的人把街道堵得水泄不通。
其中最显眼的一抬聘礼便是满满的两箱子黄金,全部做成稻穗的模样,旁人不知缘故,坐在轿子里看热闹的张婉却知其由,因为金穗的全名就是“黄金穗”,因外人不知金穗闺名,才会不明就里,只看得到黄灿灿的黄金。
张婉艳羡地望着洋洋洒洒的聘礼队伍,红色的绸巾令人在心里燃起一团名为“喜洋洋”的火,只觉得自己也沾染了这喜气般。她又细细看了眼那两箱子“黄金穗”,暗道,这么两大箱子,不是一时一刻能做出来的,看来姚府早早便在准备聘礼了。
黄老爹迎接聘礼队伍,自然也会对这两箱子闪瞎人眼的“黄金穗”多看两眼,细致得连每一根穗芒都极为清晰,箱子落地时,发出咔哒一声响,金属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地上的尘灰扬起两层,是十足的赤金。
姚长雍特意解释道:“这是从去年冬天,孙婿的二哥接到老太太的指示,开始做的——最后一棵稻穗是不才孙婿亲手做的。”
一字一句述说姚家求娶的诚意,说明姚老太太求娶金穗的决心从未更改,顺道捎上自己的诚意。
【ps:亲们现在明白简介中的“予君黄金穗,君冠我之姓”是什么意思了吧?这句简介有两层意思:一是姚长雍送的聘礼——实物黄金穗,金穗自然要冠夫姓,二是如果金穗招了赘婿,那么赘婿肯定跟她姓啊!有木有亲猜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