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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一般。”
金穗点了点头,姚老太太顺着话说起了姚长雍幼年求学的刻苦,以及姚家往年的一些秘事,别的只是听着有趣,在听说姚府发现了新大陆时,金穗忍不住诧异,方想问得仔细些,姚老太太却睡着了。
原来姚老太太知道自己有时清醒,有时糊涂,怕下回糊涂过去,再也清醒不过来,而且金穗不日将去往伯京,她便趁着自己尚且清醒时,把姚府的秘密一股脑全倒给金穗,以防万一。
金穗默默地望着姚老太太的睡颜,扯了被子,将姚老太太平躺着放下,抽掉迎枕,她这才发觉,姚老太太是真的老了,体重轻了很多,她费些力气居然也能抱得动她。
在起身时,她脸上露出坚毅之色,伯京之行后,她要亲自去找姚长雍和黄老爹。不是她不负责任,而是一个是她最亲的亲人,一个是她丈夫,她真的没办法安稳地坐在姚府里背负那些责任。
姚府可以不是非她不可,可她非爷爷和姚长雍不可。
做出这个决定,她陡然觉得全身轻松不少。
晌午时,姚大太太和金穗伺候完姚老太太用饭,婆媳俩就近在荣禄堂摆饭,金穗见姚大太太能用些清淡的饭菜了,便一直忍到饭毕才提起姚老太太的决议。她也是不希望姚大太太去伯京的,毕竟婆婆同去,束手束脚的,她面圣完后,没法自作主张地出海。
姚大太太瞬间跳脚,拧眉道:“圣旨里写明是我们祖孙三人同去,老太太不堪舟车劳顿,陛下体谅不用颠簸,我却没这么大的脸面。而且,我的病是老毛病了,却不是大毛病,我当然要去的。那刁大人已经见过我们,他知我没病,若不去,岂不是犯了欺君之罪。”
金穗赧然,她又不是想独揽功劳之类的,这么点小事,到了姚大太太嘴里怎么就成了欺君之罪?这个罪名她可担不起,心念一动,她恍然明白了,姚大太太恐怕去面圣是假,去探望她孙子是真吧?
傅柳梢的孩子不是姚长雍的,金穗知道归知道,可姚大太太的态度实在伤到她了。
她心里浮起委屈,面上却不敢露,温声说道:“老太太和儿媳是担心太太的身子才不敢劳动太太奔波,圣上向来孝顺,爱护、尊敬长辈,太后娘娘亦怀此心……”
话未说完,姚大太太骤然打断她,声音严厉:“长雍媳妇,莫以为别人都是傻子,不晓得你的心思,你不就是嫉妒傅姑娘怀了长雍的孩子么?长雍下落不明,为的什么,我不愿去追究,一旦追究,你在这府里可没半分立足之地了!这事倒罢了,谁让长雍自己愿意为你驱使呢!可长雍最后的一点血脉,你稀罕,我稀罕!”
金穗心神震裂,深深地喘气,不敢置信地望着姚大太太,须臾,她缓缓地垂下头来,面无表情,既没有委屈,也有伤心。姚大太太说的是事实,她凭什么委屈?
姚大太太约摸意识到自己的话太伤人,也沉默下来。
过不多久,金穗突兀地打破寂静,轻声问道:“太太就没怀疑过傅姑娘的用心么?”
“不管她什么用心,长雍的确在傅家住过,她肚子里的孩子就很有可能是长雍的。只要有一丝的机会,我都不能错过。”姚大太太冷静地说道。
金穗点点头,将一个檀木盒子推到姚大太太面前,依旧面无表情,道:“太太请看这些信,是四爷写给儿媳的,大多是四爷在伯京的见闻,这几封是有关傅姑娘的。太太识得四爷的字迹,祝掌柜也在府上,是真是假,祝掌柜最晓得不过。”
姚大太太本欲反驳,毕竟祝掌柜虽是她的陪房,如今却是姚老太太的人,近几年又跟金穗走得近,反而与她这个正主疏远了,祝叶青是听金穗这个掌权人的令的,但是抬眼时察觉金穗无精打采,颇有心灰意懒的模样,她便把话闷在心里,未能说出口。
话不投机半句多,金穗起身告退,再与姚大太太同处一室,那些自责和愧疚会把她压垮的,而她现在不能被打垮。
姚大太太看完姚长雍的信,不由地心惊肉跳,可以说,为了防止他在走后傅池春苏醒,姚太后和傅柳梢再出昏招,他将伯京发生的所有事,事无巨细地告知金穗,尤其是傅柳梢的事,被他当做笑话讲。为的就是金穗捏着他们的把柄,不至于受制于人,关键时刻能反击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