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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捕头听到卫伯元所言,眼睛瞪圆,不可思议的看向县令大人,她要玩没有想到,县令的真实身份竟然是能够左右大齐官职仕途,甚至左右皇室血统的钦天监人。
“师弟藏的好深,若非卫天师言明,连我这个师兄也被你骗到了!”
赵陵均语气有些生气,不过他的面上显得有些高兴,毕竟,这是他的师弟,能有此作为,他自然欣慰。
“这位是?”卫伯元听赵陵均自称是县令的师兄,他又是一惊,心想难不成此人也是一个高人。
张捕头枪先介绍,道:“卫天师,这位便是二十岁官拜上将军,军中将士暗中称为军神的赵陵均,赵将军!庙堂之中,辅佐三代齐主,安邦定国的赵老将军,是他的父亲!”
卫伯元闻言神色一滞,他为天师,素来尊敬大齐将士,赵陵均之名他早有耳闻,只是不曾一见,如今知道这位相貌不凡的马脸中年汉子便是大齐鼎鼎有名的上将军,他赶紧行礼,道:“卫伯元见过上将军,将军大名,伯元未入天师府时便有所耳闻,没想到时隔多年竟然亲眼见到了将军!”
赵陵均回礼,谦逊道:“卫天师客气,我早已脱离大齐军部,入了仕途,如今只是丰州府中一位小小的都尉罢了!”
卫天师闻言了然,回道:“原来如此,难怪近些年没有听闻将军战功,也罢,人各有志,以将军才能,日后仕途直登青云。”
赵陵均默默苦笑,他不在搭话,盯着姬河发呆,脑海中不知再想些什么。
县令将他的身份令牌收起,看向卫伯元坦诚道:“我如今的身份是乾列的县令,至于钦天监的身份……”
“前辈放心,伯元心里有数!”
卫伯元不待县令说完,便做出保证。
钦天监办事,向来机密,他是天师府的天师,与钦天监密不可分,故此要为之保密。
“还有师兄以及张捕头!”县令叹了口气,道:“你们也将此事忘掉吧!”
“师弟放心,我知道怎么做!”赵陵均点了点头,看着师弟苍老的模样,他几次动了动嘴皮,都将口中的话憋了回去。
钦天监的机密,关系自然甚大,即便是他的父亲,也无权过问此事,可这,苦了他的师弟了。
“大人放心,属下一定守口如瓶!”
张捕头跪在地上,向县令大人保证。
县令能挡着他的面说出身份,在张捕头看来,那是对他极度信任,他必不会辜负了大人的期望。
“起来吧!”县令看了一眼张捕头,而后对卫伯元道:“卫天师可认得那三名黑衣天师?”
卫伯元闻言一愣,答道:“前辈此话何意?那三人不是前辈的同仁吗?”
“看来这三人真的是来者不善啊!”县令摇了摇头,道:“我早就看出这三人并非天师府中的天师,玉阙宫中也无这般模样打扮的人物,那他们到底是谁?为何会出手镇压姬河之中的东西?”
“啊……”卫伯元听县令说完之后,神色戒备的看向姬河水面半空中的三个黑衣天师。
“有古怪,这三人为何会如此及时的出现在此地?”
卫伯元提出质疑,并且表明天师府中天师他大都相识,玉阙宫的奇人异士他倒也熟悉,绝对没有见过这三人。
“难不成是名川大山间的隐士?”卫伯元又提出一个可能,他曾经讲过,随他师傅上天宫那位游历时,连他师傅也曾感慨天下有敌。
县令闻言只是笑了笑,道:“或许是吧,只是乾列水域之内这头妖兽向来遵规守距,从不兴风作浪,今日突然发狂,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前辈的意思是?”卫伯元挑眉:“你怀疑有人暗中搞鬼!”
县令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道:“那三人若是正常,见到你卫天师后,为何不来见礼?”
卫伯元苦笑,回道:“若只是因为这个,前辈是折煞我了!”
“如何折煞?你师是谁,大齐修士尽知,一般修士说是来向你见礼,不若说是来给你师见礼!”县令不像是在玩笑,眯起眼睛盯着那三人,似是有了什么发现,郑重道:“他们出手镇压水中那东西,来的太及时了,像是早就知晓一般儿,在暗中等待!”
“前辈知道水中是何物?”卫伯元不接县令先前的话语,只是求证水中的东西是何物!
县令正色,回道:“自然知晓,此物乃是恒帝年间自姬河深处来到此地,曾兴风作浪一时,后被玉阙宫的一位前辈教化,便隐入姬河之中,安宁至今!”
卫伯元听后沉思,他再回忆国志,企图从中寻出端倪,果不其然,他有了发现,关于乾列,数十年前,恒帝在位期间,乾列地段姬河水域,河堤裂开,曾发过一场大水。
国志中记载,恒帝十六年,姬河闹邪,有妖兴风作浪,行云布雨,历时三日,河堤崩,姬河水倒灌,洪流百里。
幸得玉阙能者出手,引洪流入河,乾列幸免于难,能者入姬河,水中大战一日降伏其妖,因念其修行不易,与其立下精血契约,任它在此处修行,不得祸害百姓,妖从,能者离去,妖御水相送百里,有人得见,此妖身长数十丈,似蛇,龙鳞,头部有角,御水极速,所过之处乌云密布,雷霆不止,能引天象。
“我知道了,此地水中之物,难不成是当年玉阙宫中度恶济善玄妙长生尊者降伏的那条有丝缕龙血的小银龙?”
卫伯元大吃一惊,所谓“小银龙”是他们对于此物的尊称,但是足以看出众人对此物的重视。
“不错,正是长生尊者降伏的那条小蛟龙!”县令点头,承认了卫伯元的猜测,他叹了口气,接着道:“当年,长生尊者念它修行不易,将之降伏之后,并未将其斩杀,而是逼它立下血誓,自此不再兴风作浪,安稳修行!”
县令说罢,略有些好奇的道:“想不到卫天师对玉阙宫的度恶济善玄妙长生尊者还有所了解!”
卫伯元闻言干笑两声,解释道:“国志编纂,我师也曾参与,他洞庭之中,便藏有截止十年之前的孤本,我闲来无事时,曾将他洞庭之中的古籍典藏看过一遍,对于这位传说中的长生尊者记忆犹深!”
“它只怕是大齐活的最久远的一位先贤了,听闻至今还在玉阙宫的化灵池中长眠!”
“说来从师傅口中得知长生尊者的本体时,我也有些好笑,一头黑龟,竟然靠着岁月硬生生跻身到了那个恐怖的境界!”
县令听后,面上也忍不住多了一丝笑意,他看了卫伯元一眼,轻声道:“卫天师刚才可是对长生尊者不敬啊,它的本体,可不能再以龟字相称!”
卫伯元摸了摸鼻子,哑然失笑,他略显尴尬,知道县令是在玩笑,不禁感慨道:“也不知这位长生大人看中了玉阙宫哪里,我师曾多次邀请他常驻上天宫问道,都被这位大人拒绝,我听师傅说,有一次两人还差点动起手来,理由竟然是我师打扰了他的长眠,最后惊动了恒帝,亲自派人从上天宫取来仙齐主敕令金符,才让一人一龟罢休!”
说起这位长生尊者,卫伯元滔滔不绝,所讲的一些东西也都是众人不知的隐秘,众人听后无不苦笑不已。
一个活的最久的老龟和一位活的最久的天师,两人斗嘴动手,那副景象,莫说亲眼看到,只是想一想,就觉得刺激过瘾啊。
“我有幸见过长生尊者的真身,在玉阙宫的化灵池中!”县令大人回忆,感慨万千,道:“它背上有一副天生的天图,玄妙莫测,我只远远看了一眼,就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幸得尊者饶恕,刻意将天图隐去,我的元神才得以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