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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过来，“走吧，我顺便去一趟服务站，要是你怕影响，在路口你可以自己走。”
“去吧去吧，路上小心些。”裴奶奶乐呵呵地道。
林曼曼只好站了起来，算了，可能裴峥有话要问她。
林曼曼随着裴峥身后出了门。
两人沉默着下了楼。
裴峥让她走在前面。
林曼曼停了停脚步，对他道：“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裴峥神色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有话问你，边走边说。”
林曼曼可没什么心情，直接道：“我直接告诉你好了，今天之所以我一个人过来，是因为……”
“阿峥！”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两人不远处传过来，然后又带着七分激动三分疑惑叫了声林曼曼，“曼曼？曼曼，你怎么在这？”
李国杰三步并作两步就来到了两人跟前，目光牢牢地看向林曼曼，他脸还是几个小时前的脸，但形容却好不相同，这会儿的他带了些了惫倦带了些小心翼翼，跟前小时前的意气风发完全不一样。
林曼曼眼眶突然有些发酸，也不太敢看他，朝他点了点头，“你们聊，我先走了。”
“曼曼，你、你晚上吃饭了吗？你刚才去哪儿了？”李国杰站在了她面前，颇有些固执。
林曼曼嗯了声，“吃过了，在裴营长家吃的，不早了，我回宿舍了。”
“曼曼，我送你吧。”李国杰跟在她边上一块走，“我有话跟你说。”
林曼曼停了停脚步，“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还有、我今天有点累。”
“曼曼。”李国杰忍不住想去拉她，却又忍住了，细细去看她的脸色，“曼曼，你脸色怎么这么红？是不是不舒服？”
林曼曼还是摇头，“没有不舒服。”顿了顿，还是打算说一下，“李大哥，算了吧，其实我并没有那么好，贪生怕死又自私，我只想好好地活下去，上次掉下来的灯，其实我怀疑是人为的，我可能得罪过一些人，但据我所知，这些人当中都没这个能耐把灯做了手脚，又能让其他排练队伍临时调开，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像佟雪梅那样，张副部长为了让她不再缠着罗家健，让她不再演重要角色，让她边缘化，提不了干，如果我被那灯砸到了，肯定是参加不了全军大会，也提不了干了。”
李国杰脸色错愕，接着煞白一片，显然也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张了几回嘴才发出声音，“曼曼……”
林曼曼扯了扯嘴角，小声道：“要是你还不太希望我再次受伤害，就离我远一些吧。”
说完她就快步离开了。
这回李国杰没有追上来。
裴峥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就自动走开了些，但注意力还在他们身上，毕竟答应了奶奶要送人，这会儿看到林曼曼脚步虚浮地离开，适时喊了她一声，走过去把手电筒给了她，“既然自己回去，就带上这个吧。”
林曼曼低声说了句谢谢。
裴峥顿了下，看到了她酡红的脸，问道：“你醉了？”
林曼曼摇头，“没有的，我自己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