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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也不会答应“卖女求荣”的条件。
“妈了个巴子,豁出去了,老子索性就满仓太子了,哪怕太子嗝屁,老子也继续支持皇太孙,让你鸿王再无翻身之日!”
余闲立下了g,从迈出宫门的那一步起,正式把自己归为了太子党!
……
余闲刚离开不久,如海也走进了养心殿。
他叹了口气,道:“陛下,何必如此考验人心呢?”
“人心是再难以捉摸的,也是最容易改变的。”皇帝肃然道:“朕很看重余闲,也期望他成为国之栋梁,但这孩子太过谨慎了,刚刚朕几番试探过他,他都不肯明确表态。非要朕提及他的姐姐,他才表明心志。”
“这样就对了,只要他怀着破釜沉舟的心思,登上了太子和皇太孙的那艘船,那朕就能安心倚重他栽培他,即便短期还难有大成,但假以时日,也能成为皇太孙的左膀右臂!”
如海垂眉道:“但老衲观陛下的态度,似乎仍对鸿王抱有一丝期望。”
“朕对每个皇子都抱有期望,无非是多与少的分别。”皇帝沉声道:“鸿王,只是应对最坏情况的最坏选择,没有选择的选择。但凡太孙有鸿王一半的心智手段,朕都早早把他打发去建藩了。”
“所以,接下来太子的地位稳若泰山,剩下的那点小空间,就留给鸿王和太孙去争吧,只要太孙能成器,那这场国本之争也能彻底画上句号了。”
如海感慨皇帝的深谋远虑,嘴上仍忧心忡忡的道:“但这么一来,同室操戈的情况仍会上演,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皇子会步渝王的后尘。”
“这天下本就是大争之世,朕的儿子是要平天下的,不仅要争,还要争得光芒万丈。”
皇帝一扫之前的颓废和祥和,声若洪钟,壮气凌云:“王储之争就如养蛊,一将功成万骨枯,大江东去,尽是流不尽的英雄血!多少人的血泪在里面,又有多少人的福缘在里面,可总会有人吞噬掉这些人的福缘,站上高台,上承天命!”
“你以前说过,鸿王也有福主之气象,朕一直刻意压制着他,就是不希望他对太子构成威胁,但现在,朕决定放任鸿王去争一争了,想来他也不甘心平庸耗完这一生……不过前提是他能抗得过余闲这个福主的进逼!”
“太孙不是福主,所以就更需要余闲他们扶上马送一程了,万里征途自今始……”
……
余闲这般谨慎的性格,是断然不愿意卷入夺嫡之争的。
但现在皇帝现在下定主意,要把他推到太子和皇太孙的阵营了。
他若是再不明确表态,鸿王就有可能成为他的姐夫。
两害相权取其轻,他只能搭上太子一家的船,起码这艘床上还有美艳端庄的太子妃。
既然站队了,那只能一股脑的给太子一家保驾护航了,第一步,余闲就是召集人手,去抓捕司辉!
鉴于皇帝不愿意大张旗鼓,余闲考虑了一下,选择去北凉侯在圣京的府邸,单独找了牧歌。
“不用去通知清和道长他们吗?”牧歌问道。
余闲摇头:“越少人知道越好,圣上不希望这把火立即烧到鸿王的身上。”
牧歌冰雪聪明,一点就通。
此刻,夜幕已经笼罩了圣京城。
两人借着夜色的掩护,一路疾行来到了司辉的府宅。
也在内城,距离鸿王府不远。
两人绕到了府宅的后面,纵身一跃就跳进了后院里。
刚落地,旁边的竹林里就传来了一声吱吱声。
扭头一看,原来是孙行甲潜伏在竹林里。
“自己人。”
余闲跟牧歌知会了一声,迅速钻进了小竹林里,问道:“人呢?”
“喏,一回来,就钻进了那间屋子里。”孙行甲指了指斜前方的那个屋子,里面正灯火通明。
“等会听我指示,直接闯进去拿下司辉。”
余闲叮嘱道。
牧歌刚要问他为何不直接行动,却看见余闲从袍袖里取出了一个盒子,掏出了一颗土色的小圆球。
“天地会的土珠?”牧歌试探道。
余闲点点头,抡起土元素珠,狠狠砸向了那间屋子。
珠子砸破窗户,丢进了屋子里,顷刻间里面传来了震动声和惊诧声。
“上!”
余闲拔下太斗剑,率着牧歌和孙行甲冲向了屋子。
踹烂屋门之后,余闲站在门口,喝道:“拿下疑犯!”
但他却没有急着进屋,而是让孙行甲和牧歌打前阵。
结果两人进屋之后,定睛一看,顿时都惊呆了。
牧歌一皱眉,神情耐人寻味。
孙行甲也迟疑的看向了余闲。
此刻,司辉正坐在床上,刚慌忙的披了一件外衣,而在床上的被褥里,似乎还躺着一个人。
“余闲!你竟敢闯进我家,你想做什么?!”司辉怒斥道。
余闲走上前,司辉情急之下,立刻挥拳迎了上去,结果三下五除二,被孙行甲直接按在了地上。
余闲越过他们,来到床前,拉开被褥一看,里面赫然躺着那个机关人!
只不过,此刻的机关人,面容已经画上了一个惟妙惟肖的美人五官。
这就是传说中的特殊癖好?
余闲扭过头看向了司辉,“你在做什么?”
“老子在自己家,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不枉法!”司辉叫嚣道:“余闲,你敢闯进我府中行凶,我定要请鸿王殿下给我做主!”
余闲一眯眼,捕捉到了司辉眼中的狡黠和得意。
这小子,是知道秘密败露、可能东窗事发了,于是就临时改变了对机关人的用途,不惜自污,想以此蒙混过关。
然而,司辉似乎疏忽了余闲“颠倒黑白”的技能……
“有人检举你制造机关人,彷造成鸿王的姬妾,意图行不轨以及不臣之举,现在人赃并获,司辉,你罪该万死!”余闲大义凛然地道。
司辉呆愣了一下,随即挣扎抗辩道:“你胡说八道,这机关人哪里是彷造了鸿王殿下的姬妾!”
“还想狡辩,那我问你,你对鸿王殿下的姬妾是何想法?”
“自然是万分敬重!万万不敢亵渎!”
“那你会像爱戴鸿王一样爱戴他的姬妾吗?”
“自然会…呃!”司辉一窒。
余闲冷笑道:“好啊,司辉,居然敢爱主子的女人,孙行甲,先揍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