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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和何惜玉看到这人,连忙毕恭毕敬的行礼。
余闲也装模作样的垂头拱手,余光偷瞄了一眼。
这个青年劫匪头子,应该就是姜国的那位十三皇子,孔阳夏!
孔阳夏对周围的行礼置若罔闻,只是盯着那个被砍断手的劫匪,寒声道:“既然脑袋不长记性,索性也砍了吧。”
“二当家饶命!”
这个劫匪抱着断臂,慌忙跪下,辩解道:“我只是看惜玉姑娘背上有脏东西,想帮她拿到……而且根本还没碰到她一根寒毛啊。”
“没碰到,那你也是想碰到她的身子,性质都是一样的!”孔阳夏冷笑道:“就好比你想杀我,你虽然还没动手,但已经有了这个念头,就一样该死!”
闻言,余闲暗暗直呼好家伙!
论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本事,这十三皇子和自己有得一拼。
那个劫匪自然辩解不过,哀求无果,忽然看见走到台上的中年男子,连忙高呼道:“寨主救我!”
余闲顺势看去。
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中年男子。
相貌粗犷,满面虬髯,五大三粗,一米九左右的身高,套着一副黑甲,犹如黑铁塔一般,透着雄厚的威压和煞气。
这就是燕云寨的寨主盛德义了。
朝廷的悬赏榜单上排名前十的存在。
据说盛德义也曾是姜国的将士,驻守在燕幽行省。
后来姜国被大景攻灭,他就拥兵自立,以赤江天险、燕山地形,和大景朝廷形成对峙之势。
曾经,天元皇帝也派人去招安过他,但似乎盛德义提的要求太大了,大概是封他为燕幽的王爷,还是听宣不听调的那种。
而天元皇帝只想把人招到圣京当一个侯爵,彼此的心理价位差距太大,足足谈了三年也没达成一致,求亲都不至于如此。
皇帝没了耐心,就决定集强兵去剿灭了。
结果一打仗,大景就吃了瘪。
明明人数和装备占据绝对优势的,却居然输了!
盛德义领兵作战的能力本就不俗,再依靠地理优势打游击,直接给了天元皇帝当头一棒。
皇帝大怒,再次集结了几路大军围剿,靠着威远侯、北凉侯等强将,终于攻占了燕幽行省的主要城池,并把盛德义赶进了深山里。
期间,盛德义也曾经秘密派人去跟皇帝接洽,且放低了条件,封他当个侯爵或者伯爵就行了。
皇帝理都没理,当初对我爱答不理,现在让你高攀不起。
盛德义也是牛脾气,不爱我就拉倒!
此后,盛德义就落草为寇,成了燕幽群山里响当当的强盗头子。
盛德义见到场下的闹剧,脸色一沉,却没直接表态,而是跟旁边的张嵘叮咛了几句。
张嵘皱皱眉,一个轻功纵身,快速落在了事发地。
他向孔阳夏作揖,道:“殿下,盛将军说即将行事,此事容后处置。”
“可以。”
孔阳夏点点头,正当那个断臂的劫匪松了一口气,但下一口气还没吸进去,他的脑袋和身体就先分家了。
看着滚落在脚边的人头,孔阳夏对着台上的盛德义,微笑道:“等办完事回来,再处理这狗东西的身后事。”
周围的劫匪们噤若寒蝉。
张嵘、何惜玉苦笑不迭。
台上的盛德义面沉如水。
旁边的余闲默默的吃瓜。
看样子,这个大当家和二当家的关系,是有间隙隔阂的。
其实想想也知道,盛德义是姜国的遗臣,而孔阳夏是姜国的十三皇子,结果盛德义在这是大当家,这明显于理不合。
当初张嵘他们暗杀孙鹤年的事件之后,余闲也曾打听过这方面的情报。
好像是孔阳夏在姜国灭亡后,率众前往了燕幽行省,本来想谋取盛德义这些将领的拥护,在燕幽之地重新建国的,结果盛德义一直拖着不干事,暗中和天元皇帝讨价还价。
孔阳夏担心自己成为这笔买卖的筹码,于是又率众脱离了盛德义的军队。
但他们兵少将寡,终究成不了气候,等盛德义和大景谈崩之后,双方再次走到了一起。
然而,对内对外,盛德义仍是一把手,还自封姜国的护国上将军,尊的是孔阳夏的父亲,姜国先皇。
而孔阳夏只是姜国的庶出小皇子,按照盛德义的说法,孔阳夏没有皇位继承权,容自己再去找一找,看看有没有姜国的嫡出皇子流落民间的。
“自己或许可以利用这两人的矛盾……”余闲留了些心眼。
接着,他就看到孔阳夏用丝巾抹去带血的长剑,纵身一跃落在了台上。
盛德义也没计较,朗声道:“兄弟们,刚刚收到情报,大景的运粮队即将路过附近的官道了,这批粮食,应该是今年最多的,只要抢下来,咱们就能过一个肥年了!”
下面的劫匪们跟打了鸡血似的,跃跃欲试。
接着,盛德义布置了一下打劫方案,完全是正规的兵法战术!
余闲所在的这一队,也就是孔阳夏的这一路,就负责打先锋吸引火力。
“就劳烦殿下先打个头阵,我和其他几队兄弟负责突袭。”盛德义扭头跟孔阳夏说道,却没有商量的意思。
对此,孔阳夏也没当场表达异议。
“随我开征!”
孔阳夏骑上马,率着这一队五百人左右的队伍,率先离开了山寨。
路上,张嵘骑马在孔阳夏的旁边,道:“殿下,这样下去不行,盛德义每次都让咱们打前阵,死伤很多了。”
何惜玉在另一边也愤慨地说道:“每次都我们付出最多、折损最多,但分到的却是最少的,而且盛德义摆明了每次都故意让我们多耗一会,分明是想继续消耗我们的兵力。”
“一千人的队伍,到现在,已经没了一半,再这么下去,殿下,我担心盛德义该动手了!”张嵘谏言道。
孔阳夏神情澹漠,道;“软刀子磨人,如今我们寄人篱下,不让他磨,难道还跟他硬碰硬吗?”
“殿下!”张嵘和何惜玉急切道。
孔阳夏摆摆手:“放心,我自有计较,不会有事。”
但究竟有什么计较,他却只字不提,很是隐忍。
接着,他扭头望了眼南方,道:“现在大景内忧外患,国本动摇,时机差不多成熟了,就等着麦子也成熟了,再一次性收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