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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兹卡班的生活对这里的人来说,安静的就像是一潭死水。
醒来,吃饭,发呆,吃饭,发呆,睡觉,平日里能够娱乐的只有通过还没有人头大的窥探孔,看看外面同样一成不变的风景。
或许还有摄魂怪们飘动的声音和某些不太安分的囚犯发出的惊怒声和求饶声,但就像真的一潭死水一样,不能掀起一点波澜。
直到今天。
靠在墙上无声看着内庭的男人听到了不同的动静。
起初他以为打开旁边牢门的是摄魂怪,毕竟它们经常是找完这个的茬就去找另一个的,如果有时候得不到满足还会拎起一些已经没有多少记忆供它们吸食的家伙,囫囵吞枣的吞食。
小天狼星早已习惯。
可一旁牢房传来的不是往常的那种吸食,痛苦的呼喊声,而是身体砸在墙面,血肉绽放的声音。
“我说,你真当我是傻子?”
阿兹卡班的隔音效果其实并不好,隔着一面墙,小天狼星能听到旁边传来的对话声。
这声音他并不熟悉,不像是隔壁住着的那个疯女人的声音。
没有多想,小天狼星一动不动呆在角落,安静的像是一座凋像。
而墙的另一边,那声音还在断断续续。
“我……我听不懂……咳咳,你再说什么……”
“圣徒……”
“放开,咳咳……放开我!”
紧接着又是几次重物摔砸在地的声音,冬冬的声响在阿兹卡班中传的老远,也引起了看守十一层摄魂怪们的注意。
只是当它们靠近被打开牢门的那件牢房的时候,看到的是金发少年拿着一截裹尸布,从囚室内探出脑袋,面无表情地看着它们。
“有事?”
说罢,兰科还若有其事的扬了扬手上的裹尸布。
摄魂怪们:……啊这。
这让它们怎么回答呢?
几只摄魂怪无声交流了几句,随后默契地远离了这里,并告知其它同伴暂时不用过来。
算了,反正只要人数正确,没有本该在这的人离开这里,那么它们也不需要去管。
就当是魔法部那群小傻子来给这些食物送温暖的好了。
散了散了。
看见那些摄魂怪们又默默退了回去,兰科这才缩回脑袋,顺带将石门一关,把这里重新封闭成密室。
倒在墙角的女人又是尖叫了一声,她抱着脑袋,目光中充斥着恐惧,浑身上下都是因为摔砸而产生的伤口。
“虽然我一向不喜欢用这种手段,不过今天的你很幸运,我的时间非常充裕。”
就地变形出一张椅子,兰科坐在那里,安然看着角落里的女人,表情温和,没有一丁点刚刚动手的暴力模样。
但就在刚刚,他随意使用魔杖,将面前这个女人从地上甩到了天花板上,又从天花板上甩到了墙上。
每一次都是将人整个甩上去,绝没有丝毫留情。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衣衫褴褛的女人缩在一起,从臂膀的缝隙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金发男孩,浑身从脚指甲到头发丝都透露着‘我很害怕你别杀我’的意思。
兰科“呵”了一声,目光玩味看着面前的女人。
“我还没见过有谁能在如此恐惧的状态下,还能理智的构筑大脑封闭术。”
他看着面前的女人,捏了捏手中的魔杖,等到女人身体一僵,似乎没有预料到这么快就被拆穿了她的把戏的时候,随意一道咒语,击飞了她手中的魔杖。
魔杖脱手,女人立刻反应了过来,面露狰狞,向面前的男孩忽然扑去。
紧随其后的又是一声闷击,她整个人被巨力再次甩到了墙上,这次的撞击像是量变引起了质变,当女人从墙上掉下来的时候,她的嘴里咳出了大片的血。
“你的肋骨断了,再不进行治疗很可能会死在这里的哦。”
被缴械的魔杖飘到了兰科手上,随即在女人惊怒的目光下,被他握在手中。
“哦,柳木的魔杖。”
他看了一眼,随后将魔杖掰断。
“杖芯竟然还是龙的心脏神经,看上去应该是奥利凡德那里购买的魔杖。”
女人捂着胸腹,能感觉到肚子里的阵痛感,但她没有理会,只是目光阴森的看着眼前的男孩,刚想说什么,嘴里就有一股铁锈味无声上用。
兰科毫无所觉对方想要杀人的目光,自若无事的看着这间囚室里的一切。
比起其他囚室,这间囚室看起来到还算是干净,起码没有随地的排泄物和腐烂的饭菜。看得出来如果不是为了隐藏,这个女人在这里应该会过的有滋有味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衣衫褴褛。
“咳咳。”
女人又咳出了血,目光依旧阴毒盯着面前的男孩,可在男孩扫视过来的时候,那种情绪却又迅速隐匿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如果只是想来羞辱我的话,那你赢了。”
女人不再如之前那样畏畏缩缩,而是一种山雨欲来前的平静。
即便魔杖当着她的面被人掰断,除了一开始的愤怒之外她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并且试图主导并扭转目前对她不利的情况。
兰科将掰断了的魔杖随手一扔,随后看向女人,声音中隐含笑意,如不可名状存在的低语,能够引导一个人内心最为阴暗的思绪和记忆。
“你觉得呢,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或许是因为黑魔法教授身上如血一般的巫师袍勾起了女人的回忆,她恍恍忽忽,忽然低声说道:“你也是为了那个东西?”
她在脱口而出这句话之后立刻反应了过来,目光骤然一缩,盯着面前的巫师,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你干了什么?!”
“我只是让你说出你藏起来的秘密而已。”兰科说道,“怎么,觉得大脑封闭术能够保护你脑海里的那些小秘密不被人发现?”
“呵,这世上竟然还有这么天真的人。”
这话在女人听来就像是往她的脸上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她干脆撇过脑袋,闭上眼睛不再开口,任由自己肚子里的疼痛蔓延。
兰科也不着急,坐在那里静等女人额头开始布满细密的汗。
对一名治疗师而言,如何控制伤口不至于立刻要了人的命,同时能够留下靠人的意志也无法轻易忍受的疼痛,是再轻而易举不过的事。
上辈子就听说过学医女生怒扎渣男三十二刀,刀刀避开要害,最终只是轻伤的例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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