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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庙的大祭师乃当代神医,想必你该是有什么法子能帮陛下早日复原吧,否则也不会想出这么一个恶毒的方式来替陛下唤醒体内的药性~”
恶毒两字尤其加重,显然对于他曾经害靳长恭受苦事情,他一直耿耿于怀,暗地里寻思着迟早有蓄意报复回来。
“方法自然是有,只是——怕花公公会不愿意?”
华韶清冷的黑眸泛起一丝诡异的精光,转瞬即逝。
花公公敛眉,心底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见靳长恭脸上的雀雀欲试,唯也有顺势接下,道:“哦~话还没有说,便知道咱家不愿意了,莫非大祭师是专程来寻咱家与陛下的开心~?”
“阿恭,听穴按摩配以舒经养脉的珍稀古药辅助,对你这种病症便大有益处,你可愿意一试?”华韶故意忽略花公公,却对靳长恭道。
听穴按摩?!什么东西?按摩?还要涂药,那不就表示要……脱光光?!
花公公脸色骤变,夏合欢与公冶亦怔愣不已。
“不行!”三人异口同声道。
靳长恭奇怪地看着他们三个人,那古怪的眼神令三人一回神,便力持若无其事地纷纷移开眼睛。
华韶却看着花公公,清澈剔透的眸子似水晶般转换着色泽。
花公公冷媚地勾唇,眼神阴森森地盯着他。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故意的又怎么样?华韶难得孩子气地挑起一弯黛山似月的眉毛。
花公公气结!
而华韶终于从他手中掰回了一局。
“好,只要能够让我在三个月内恢复如常,要怎么样都行!”靳长恭没在意房内四个男人的阴晦心思,爽快地一言定捶。
这下,不仅花公公、夏合欢以至公冶的脸透绿了,连华韶都惊诧地看向她。
“阿恭你……”
“长恭,你太无礼了,华韶师傅乃得道高僧,如何能够做此等之事呢?”公冶润了润嗓子,多得一身得天独厚的气质才能将这一番扭曲的语说得冠冕堂皇。
花公公立即灵犀一动,纤长宛然蝶儿的翅膀的睫毛似有若无的煽动,以色诱之,粘呼道:“的确,他不合适,奴才却是乐意效劳~”
靳长恭却是连瞧都没有瞧一眼,毕竟他此刻那一张唱花旦的脸,真心引不起她的色性。
“你也懂?”
花公公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无辜道:“不就是按摩吗?奴才学一学自然就懂了~”
夏合欢正了正衣袖,有意无意地插了一句:“宫中自有御医,又何需让一个门外汉去掺和。”
靳长恭耸耸肩,她看着华韶道:“师傅就这么定了,你就跟我一起回靳国吧,我需要你,你不会拒绝我吧?”
说着,说着,那语气便变得异常强势,显然秋后算帐的时间到了。
华韶看着她那不善的目光,心中咯噔一声,面绷直僵硬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就该谈谈神武一族的事情了,我可没有打算白忙一场,还徒劳无工,该属于我的奖赏,师傅总该不会私吞了吧?”
靳长恭偏了偏头,偏俊美型的五官俊朗而邪魅,她勾唇慵懒一笑,便有一种别样风情荡漾。
“为师除了来探视你身体一事外,便是要与你商讨接下来的事情……跟为师来吧。”
华韶眸光微闪,淡淡垂下睫毛,转身率先朝前走去。
靳长恭与花公公对视一眼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便跟随着走去。
夏合欢与公冶看着他们两人默契的背影,眸底一幽,神色各异地率步跟上,自然也不容落下,与公——于私!
一出门口便遇到守在门口处的神武族人,他们看到华韶与靳长恭出来,纷纷行了一个礼——右手按上左胸房,微微弯腰,除了族老古邱,他仅仅是对着他们微微点头示意。
华韶亦对他们点了点头,而靳长恭则直接仰视着他们,她身份摆在那里,谁敢不敬。
“这位是我神武分族——沧海的族老——古邱。”华韶替靳长恭介绍道:“他之前一切生活的西方大陆,为人傲气,你只需要比他更傲,他便会敬畏你几分的。”
最后一句,华韶是秘音给靳长恭的。
靳长恭闻言勾唇狡黠一笑,朝华韶眨了一下眼睛,表示受到他的提醒,一转眼她又恢复那供人仰视的高傲模样。
看到她那副钟灵秀毓般聪慧却又爱耍小滑头的模样,华韶那双清泫水眸,似映在潺潺溪流中的艳阳浮云,宛如一阵微风,一缕佛手花香,在这般宁静中静静散发着柔柔涟漪。
花公公感受到华韶投落在靳长恭身上“过久”的目光,一个侧身挡住他的视线,侧眸,上挑的凤眸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红唇微启。
监、守、自、盗!
华韶读出他嘴中所吐的四个字,表情顿时似覆了一层冰般寒冷。
“师傅,走吧?”
靳长恭疑惑的声音拉回了华韶的神智,他缓缓抬眸,看着她那在光线下透着莹白光泽的指尖,那细长无瑕的手指他还记得那独特的触感,那温凉的温度,那丰润的手掌,细瘦的手腕,纤长的臂,单薄的肩,优美的脖,尖尖的下颔,薄润的红唇,挺直的鼻梁……
不敢再看上去了,华韶转过头,姿态忧美而从容,袅袅清风吹起他轻薄的衣袂翻动,似白云飞扬,圣洁而遥不可及。
靳长恭看看从她身边错身而过的华韶微怔了一下,那伸出的手便停在半空。
她暗暗吸了一口气,将手若无其事地收回,再背于身后,这个动作与华韶曾经做的一模样,花公公眸底一暗,脸色阴沉了一瞬。
重新再踏入“消失的宫殿”已经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了,或许是因为这一次他们并不是来以外来者的身份,而是以主人家的身份。
在队伍边缘界,靳长恭无意中看到了瘦得快要脱形的雪无色,事情一多她便忘了他的事情了,她看向花公公问道:“寡人离开后,雪无色的事情怎么处理的?”
花公公顺着靳长恭视线看了一眼花公公,弹了弹蔻红的指甲,幽幽的小眼神儿瞅着靳长恭,厥着嘴道:“奴才心里只有陛下,哪里管得着别人的闲事,想必那雪无色是被那暗帝给折腾的吧~”
靳长恭被他那娘炮的模样电得外嫩里酥,她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正经点,说点人话!”
花公公一愣神,立即挺直了腰板,很是正经地翘唇,散发着诱人的迷毒,挨近她的耳畔呼气,道:“难道奴才刚才说的话不是人话,陛下没有听懂~?”
靳长恭额头青筋一突,表示她现在很想揍他了!
花公公瞧靳长恭没再追问雪无色的事情他便诡谲地悄然勾起红唇,好不容易清干净了那污秽的后宫,他可不愿意再混进去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华韶带着他们走过九曲回肠的一个阴暗隧道,便来到一片宽敞明亮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年代古代的宫殿内。
那尖耸入云端的天顶,彷佛要穿透苍穹般去一窥仙境的神秘;巍峨的宫殿正廊绵延至遥远的尽头,目及所见皆是绘理细腻得令人咂舌的彩绘壁画与栩栩如生的大理石浮雕。
约五步石阶梯上继续朝着前方游走,便直接进入了宫殿中厅,这里的一切庄严肃穆。只见宫殿内部用磨光大理石砌成光洁可鉴,其内外雕刻物皆似鬼斧神工之作,宫殿内部森然罗列的高大石柱,气势傲然,挑高的天穹仿佛接通了天与地之间的桥梁,让人的感官亦幻亦真。
石壁的两侧,用一种神佛富态柔软的笔勒描写着一千年前神武一族在轩辕大陆日常生活的故事,有喜,有悲,有怒,有怨,有泪,有笑,纷呈展现的一幕幕真实而令人如临其境的壁莫名地能够令人心情放松,就像不再是宽观者,而是已经穿越到了一千年前,参与他们的喜怒哀乐的生活。
最后一幅,亦是最大的一幅画:高高在上,俯视着底下匍匐仰拜的神武族人,有一只威武凶悍的巨猛兽,它双目炯炯有神,鼻梁凸出,头上有一双弯曲的兽角或足,或内勾似羊角,或外曲似牛角,巨嘴大张,利齿如锯,嘴略弯曲内勾,或嘴巴紧锁,他正面做盘踞状,身躯拱起,头着地或水云气,两边有一对利爪,像狗爪或虎爪。有的两侧有一对飞翼。
那一只巨猛兽靳长恭耳目能祥,就是她背上的那一只饕餮凶兽。
“饕餮,是神武一族供奉的神兽信仰?”靳长恭问着身旁的华韶。
“是,我族一直信奉饕餮为神,饕餮是贪欲,性吞噬之神,我族借助着饕餮强大的力量,便能够不被其他强大所吞噬,我族会靠着这一股贪欲越食越大,越食越能够凌驾与众生之上。”
靳长恭闻言,眸光大甚,扬唇很是大赞地道:“很有意思的一番说法,真是令寡人耳目一新。”
“公子果然是我族之人,一听便能够理解其含意。”神武族人看着靳长恭那不作诚的真诚赞美,心底都慢慢开始接纳她的存在了。
“嗯,想不到华韶果然寻到我族真正的正统血脉了!”族老古邱看着少年意气风华,傲视天下的狂厥模样,长年抿得严肃的嘴角,有些干硬地扯动,笑了。
“我说,师傅将我带到这里来,不会就是想讲一讲神武一族的历诗吧?”靳长恭环顾一周,环着手臂懒懒地瞥了他一眼。
华韶瞧她那不满意的神态,竟忍不住心底好笑。
到底还是个孩子,拥有得再多也总是不忘她该得到的奖励与报酬。
“自然不是。”华韶上前走到那一幅最大的壁画前,摩挲着画壁前的绘路,最后在一个虔诚望着饕餮神兽的族异眼睛里,轻按一下。
轰隆隆,只见一阵震天摇地的晃动,久经历砺的建筑宫殿上方散落着石碎粉尘,花公公眼明手快地将矮他半个头的靳长恭拥进怀中,牢牢护住,不让一丝尘埃沾上她身。
其它人则躲的躲,拂尘的拂尘,一阵乌烟瘴气后,那一赌高约十米的画壁渐渐后退,里面随之射出里面的一片夺目璀璨之色。
“这里便是消失宫殿的最顶层……长恭,你终于来了。”
听到那一道似冰泉冷瑟弦凝绝般娓娓回荡地四周的声音,靳长恭眉眼一动,凝神朝前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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