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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妖淬毒,回眸看了一眼靳长恭那副正直不受泡的模样,心中鄙夷地冷笑一声:装正经!
他整个人恰如一枝笑迎春风的艳艳碧桃,走到十一位阁主那边,十一阁主神色微显拘谨,都下意识为他让开位置,立入中央之处。
这一细节令靳长恭眸光一闪,却不显山不显水,她踱步行至十二阁主面前,就像巡视后宫美色的帝皇,带着审视与掂量一一看去。
不得不说,这十二位阁主经过千挑万选,无论是样貌与气质都各有特色,各有风情,是具有一定内涵之物,也的确有傲人自视甚高的资本。
“既然挑战开始了,那我就等着你们一一出招吧。”靳长恭拂袖勾唇一笑,十分匪气仰起下鄂,眸光含精,似根本没瞧上他们的模样。
哗~这小子,这少年,真乃狂人也!想死,也不用太着急啊!
周围看笑话的人,都忍不住拍桌子,笑掉下凳子了!
楼上的莲谨之看此,嘴角一抽,心道:还真有陛下的风格!
而公冶则眸含温笑,抚额轻叹。
那一厢的靳微遥却也忍禁不住,素唇抿笑,似初绽雪颜生花,直看愣了包厢内的其它三人。
此三人分别是梅竹菊三老,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已的主子没有防备笑得如此自然,就像铁树开花一般,万年难得一遇啊。
他们一边心情沉重一边暗暗叹息。
主子啊,看来您还真栽进去了啊,别说您对莫流莹末曾有这种表情,既使是末被您误会前的永乐帝,您也从来末有这么深刻的流露情感,你可知道啊——
可惜啊,如今的永乐帝对您只有漠视与厌恶,您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人生如刍狗,一旦狗血上来,挡都挡不住!
“公子既然如此信心十足,那便让奴家先来请赐教吧。”一名的白衣洁净,如琼枝一树,栽种在青山绿水之间,尽得天地之精华的女子,柔柔一笑。
此人便是莲花阁阁主,靳长恭对她一番打量便颔首,伸臂尽显绅士风度示意她先出题。
“好!第一挑战是由莲花阁主率先应战,将准备的东西抬上来!”金童主持着场面,吩咐下人上场排排地送上来约十张桌子并排,再将一张白卷铺定,送上文房四宝,水墨画彩。
“我出的试题是比画。”
要说这莲阁阁主也是一枚人才,她执笔便模样认真,迅速地画卷上作画,香炉焚上,约两柱香的时间,她便画好一张墨兰晨露图,可见画功精湛功夫深。
“请问一下莲阁阁主,比画是否是指谁的画好,谁便算是胜出?”
靳长恭看着莲花阁阁主将画摊开,供众观常,得来一片欢呼赞叹声,便出声询道。
兰阁主不觉有异,颔首道:“是的,接下来,公子请吧。”
靳长恭闻言,十分阴险地笑了,这种笑容也只有那些熟悉她的人才看得懂,靳长恭即刻密音给契,道:“限你二柱香内,将寡人收藏在藏宝阁的风花雪鸟院的图拿来!”
契闻言,简直下巴都快惊掉了。
可靳长恭眼神暴戾一横,他便吓得只剩下遵从命令的本能,忙不迭地地跑了。
想说契自然不需要亲自跑回宫,就他那轻功二柱香估计也不顶用,他是直接跑到外面去找帮手来救急去了!
对于靳长恭身边的这位属下,周围人全部集中在靳长恭身上,倒是没有多少人特别留意,可是还是有人眼尖儿地留意了呀,像是公冶、莲谨之、金铭等人,看了莲阁阁主那一手妙笔,心中略有些担忧,便一直观注着她,倒也留心上契了,而巧弄也疑惑地眯了一眼契仓皇的背影。
“公子,您可以开始了哦。”小金童笑眯了一双眼睛,语气不谙世事般提醒道。
重新插香计时,也铺好了一卷同等长度白纸画卷,莲花阁主优雅如诗地含笑望着,但眼底的轻蔑却也不经意地流露出来。
靳长恭咧嘴,白牙似珍珠般闪亮,回以一笑,直看得莲花阁主一隔应。
然后她悠然地走到画台之上,选好毛笔沾墨,别说,她那番宜静宜静,修养涵度的动作多少能唬到人,可惜琴棋书画,她的确是无一精了,无一能通啊。
最后——她仍旧是下笔了。
楼阁上的莲谨之可是曾经教导过靳长恭一段时间的,她是什么文化水平估计也只有他最清楚了,只是忧心忡忡,而公冶则觉得靳长恭一直是深藏不漏者,如今如此冷静,搅出如此大动作,必然是有后招。
金铭算是绝望了,举上酒杯开始灌酒,暗想如果陛下今儿个丢脸离场,他会不会被她为了遮丑给秘密暗杀了。
而靳微遥却暗中动着心思,他所认识的影儿的确是一个文不就画不类的人,她真能够击败兰阁主那一幅堪称大师极别的画?
怀疑,极度怀疑,而有心人则奇怪,平日里这莲花阁阁主倒是一个和气之人,即使有人挑战,她也不会做得如此绝,今儿个不知道为何一出手便出了杀手锏。
所以说,得罪谁都别得罪吃醋的女人,其实刚才巧弄公子与靳长恭故意调情的画面可刺激了不少人,其中之人就是这莲花阁阁主,所以不慎被坑之下,靳长恭便是迎来一场为男人而奋斗的无硝烟的硬战。
当然,这也是那一肚子坏水的毒物特意整出来想“玩死”靳长恭的一出把戏。
巧弄勾唇,水湄生毒素,丝丝浸心入肺,靳长恭,暗帝从我这儿损失的,我就会部从你这里讨回来!
可惜,未到最后,究竟谁玩死谁还不知道呢。
就这样磨磨蹭蹭,二柱香即使灰灭,靳长恭蓦地搁笔抬眸,眼中丝丝笑意溢满。
那小金音看她停笔,立即上前一看,顿时傻了,莲花阁主亦疑惑上前一看,呆了,瞧着稀奇,巧弄亦上前一看,却是乐了。
他拿起那张画卷,秉着独乐不如众乐,便不经靳长恭同情,便展示给四周大厅的人观看,乐不可支道:“诸位请一同来观赏一下咱们这位公子的大作吧,这就是咱们这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公子的画,这是什么?哈哈哈,小孩子的画作吗?”
眼尖的人一瞧,顿时也哈哈大笑起来,只因画卷中空白一大片,只有中间一小幅地方,画着一个人像,似人不似人,斜飞而上的凤眸,小巧可爱的鼻子,性感诱人的嘴唇,长发飘散垂地,总而言之就是一个很可爱,又爱漂亮的——卡通Q版娃娃。
评心而论,画的还是挺可爱的,可是耐不住人家前一副撼世大作啊!
所以,所以人看着只觉好笑,低劣,不值一提。
靳长恭背负双手,没有理会他们的嘲笑与巧乐的鄙夷,神色平静道:“这只是我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的,真正的画已经来了。”
什么?!莲谨之眨了眨眼睛,只觉刚才的担忧顿时消散而去,而公冶则依旧笑靥似清风无痕,无人辨清真假。
靳微遥又笑了,最近他笑得有点多,他的手下表示有点不适应了。
契一头大汗,不要命地跑来,将手中保护得很好的画卷递给靳长恭。
“幸,幸不辱命,不过,下,下一次这种要命的活,能不能别再让我干了!”
“放心吧。”靳长恭笑眯眯道,可末等契松一口气,又恶劣地加一句:“绝对还找你!”
契被刷了,一脸苦逼样,最近一段时间估计这形象离不开他了。
“哦,这位公子,您刚才的话什么意思,难道这幅不是你应战的画?”小金童眸露兴趣,赶紧上前问道。
巧弄与莲花阁主都神色各异地看着她。
“自然,我绘的是一种心境,一种心情,自然不是人人都能够懂得颀赏,既然如此我只能拿出一个能够让人人都能颀赏的画卷了。”
什么意思?她难道刚才又偷偷地画了一幅,这不可能,全场他们都盯得清清楚楚的!
“大家请看。”
靳长恭与契一人拿一头,顿时一幅堪称国画的画卷呈现在众人眼中。
那清淡秀丽雅韵欲流,笔振金石气格领拙奇风的著作,简直闪瞎了那群人的眼,甚至有人惊吓得“噗通”一声从桌椅下摔了下来,张嘴喘着大气。
因为,有部分人已经认出眼前这位黑衣少年可能是谁了。
这世上谁能有这一副风花雪鸟院图,据他们所知道这早就被收藏在靳宫中,一些老臣,或者探得一些秘闻的人皆知。
“这位公子,你此举分明使诈,我等是比画——”
“是比画啊,比的不就是你的画,与我的画,再说事先又没有说明是比你跟我现场作出的画,如今你拿出你的得意画作,我则拿出我收藏的得意画作,再从时间上而论半斤八两,现在就只剩下看看谁的画作能够得到更多人的支持了。”
莲花阁阁主脸顿时绿的,青的,黑的,白的一片,差点就忍不住满腔的怒火。
这人恁能忒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