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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是你选的,连你都不相信她,不支持她,那天下的人,又有谁会一直陪在她身边支持着她呢?”智者摇了摇头,语气略重了几分。
契瘪着嘴,哭丧着脸道:“我错了,是我的想法太狭隘了,但我并不是不信任陛下。”
智者闻言,却微微一笑:“不,你没有错。”
心善永远不会是一件错事。
契蓦地抬眸,蹙眉奇怪道:“我没有错吗?”
“你当然没有,站在你的立场,你为那些无辜的百姓着想自然是没有错的,还不如说你的心思单纯而美好令人佩服,你的话,连陛下都没有反驳不是吗?”智者温和地看着他道。
契听了倒没有高兴,他忧心道:“你,你们说,陛下会不会生我气了?”
“陛下若真生气,你觉得你还能这样安然无恙地回来?”鹤对他翻了一个白眼,然后看到契脸色极其扭曲的模样,然后与智者一块不地道地笑了。
宁静的秋风清朗疏松,给人一种清逸娴静的感觉。明净清澈湖面细碎阳光般跳跃般倾洒,华光流泻,意蕴宁融。月色柔和而透明,轻盈而飘逸。
靳长恭负手神色淡淡地凝视着湖面,水色柔和而透明,水光倒影在她脸颊波光粼粼,流光溢彩。
最近她身边发生的事情很多,虽然她不说,可是她也觉得很累,除了身上的疲劳,还有她的心。
契的话令她不断地反思,以前她曾听别人问过,若让你拿五百人去换五千人的命的买卖,你会做吗?
若是以前的她一定会肯定地说,无论是五百还是五千那都是一条条人命,怎么能够拿人命去换人命这种蠢事呢?
可是当人身处高位的时候,因为环境与局势变迁的时候,当现实真正地摆在眼前时,人命也就是一个数字罢了。
她也想保全全部,但她毕竟不是神,即使是神,也都有取舍的时候。
她想若她真的是做错了,可是对的方法又是什么呢?
没有人能够给她答案,也没有人能替她做决定,有一句话说得多,人生就像行走,背负的东西越多,走起来就越累,拥有的越多,责任也就越大。
一阵凉爽的秋风拂面,她感受有些冷了,她已经感觉到冬季已经悄然来临,淡淡地垂下睫毛,靳长恭转身之际却被一双手臂从背后环住她略显娇小的身子。
靳长恭一怔,刚才想事情想得太出神,竟没有注意有人已经靠近她身后。而背后煴烫着暖暖的触感,那拂在她耳畔痒痒的熟悉气息,那令她久违的怀抱。
“陛下,奴才回来了~”
靳长恭一震,扭过头急切转身,反手抓住环住自己双臂,怔怔地看着那一张明媚了她整个世界的容颜,心潮腾涌,就像平如镜的湖泊泛起层层的微波,半晌,心里都是喜悦与灼热。
“你……回来了,什么时候?”
花公公一双温柔得似滴出水的凤眸盈盈凝视着她此刻的表情,“呵呵”从胸腔沉闷地笑了一声,然后抱住靳长恭入怀,似满足似享受地叹息了一声:“奴才想你了,没有陛下在身边,奴才连睡都睡不着了,如何能不赶紧回来呢~”
靳长恭扭过脸,抬头看着他,眸光细致地流连在他的眉目间,亦笑了:“我也很想你。”
是男人都无法拒绝自己爱的女人说这种情话,花公公眸光一暗,收紧双臂,他压上她的双唇,在她娇嫩绵软的唇上贪婪的吸吮著,那香醇甜蜜的味道就像他触碰不到她的身体,作的无数个幻梦一样让他沈醉下去,心中酥麻颤动,充满了幸福与热切。
真怕这又是一个转瞬即逝的幻梦,真怕她在下一刻就忽然从他怀里溜走,他刚才没有说笑,离了她,他真的连睡觉都不安稳,只能在一个梦又一个梦中寻找她。
所以他只能紧紧地拥抱著她,圈在她背後的一手制住她的後脑勺,让她无可回避,不能躲藏。
“等,等,这里是外面,你——”靳长恭还剩一丝理智提醒道。
花公公放松了一下她,他专注而认真地看着她,然后一把抱起她,便飞向养生殿。
他一路抱着她回到寝宫,小岳子与震南震北从一开始的惊疑到默默,一看到是花公公抱着陛下,都纷纷跪拜于地,不敢多看。
花公公直奔目的地——寝室。他将靳长恭抱上床,再覆身压了上去。
“很荣幸能听到陛下能够想奴才,所以今夜奴才会为您死而后已的~”花公公双眸幽深,极尽温柔地绻缱凝视刻骨。
昨晚他还在这里思念著她独自寻求慰籍,如今他能够抱她,感受着她,触碰着她……他的手指轻轻抚摸她的额,她的眼角眉梢,她的耳垂,她的唇,她的下巴,她的脖子……滑到衣襟上,手指没有迟疑灵巧地探了进去。
靳长恭一开始佯装平静,但渐渐一张小脸渐渐氤氲出绯红,双手按著他的胸膛,却没有使劲。
她双手柔若无骨的触感让他心神荡漾,心中顿时生出许多绮丽念想来。
花公公终於忍不住俯下头,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着:“陛下喜欢奴才吗?”
靳长恭眸光熏染着雾意,这次却没有迟疑启唇:“嗯。”
即使他知道她的喜欢未必与他同等重,但他还是欢喜至极,只觉得下一刻就算死了也值得,现在他却被甜蜜到极点的幸福感充满了,轻飘飘的仿佛快要胀破了一般的难受。
“陛下,以后你只喜欢奴才一个人,好吗?”他的声音极力温柔,可是连尾音都带著颤抖。
靳长恭神色一愣,但尚末开口,却被花公公封住了全部言语,似害怕她的回答,又似已经不在乎答案了。
他墨黑色的长发铺散在榻上,如同优美的镜面一样,倒映著他的爱欲,她的腰带已经被拉开了,黑色的袍子和层层叠叠的里衣,从前襟敞开来,露出纤细的脖子、精致的锁骨与圆润的肩膀,像一朵花一样绽放在空气里,吹弹可破的皮肤透著诱惑他的香味,让他忍不住把头埋下,细细一路舔舐,贪婪的呼吸著她的味道……
第二日,靳长恭久违的一身酸涨痛地醒来,昨夜花公公就像一只饿极的夜狼,也似一个勤奋的农民,一夜在她身上耕耘,怎么拒绝进都不行!
她揉了揉腰肢,坐了起来。身边便偎依过来一个暖香暖玉的靠枕,昨夜她迷迷糊糊睡着后,好像是他抱着她去温泉泡了泡,一身倒是洁净,所以说室内有一个温泉浴池什么的,绝逼是“运动”过后,非常有用的存在。
她半阖着眼睛,放松身体任花公公替她穿好衣服,替她擦脸,净牙,梳头……不一会儿一个新鲜出炉的靳帝出现了。
看着自己被打理得整整齐齐,漂漂亮亮,靳长恭高兴地赏了他一个火辣辣的吻。
“你不在身边,还真不习惯,如果哪一天,你不见了,我该怎么办呢?”靳长恭眯了眯眼睛,薄唇微翘,邪眸勾人。
而花公公则揽住她纤细的腰肢靠向自己,垂下眼睫,轻轻地啄着她的薄唇。
“我不会离开你的。”
神马小别胜新欢,真是很确切,两人分开一段时间,感情继续加温中,连平时跟着靳长恭的小岳子,震南震北都明显感到主子回来了,陛下的心情似好了很多了。
“花满城的红家搞定了?”
“嗯哼,奴才出马,陛下难道还不放心吗~?”花公公笑盈盈地抛给靳长恭一个媚眼。
“哦,对了,我床上的靳渊柏呢?昨夜好像没有看见他。”靳长恭这才从男色中后知后觉,除了原本躺在她床上的人不见了,昨天好像被褥什么的全部都翻新了一遍。
“哦~陛下您说是的渊伯候吗?昨儿个他已经好多了,奴才便派人将他送出宫了去了。”花公公端了一杯参茶喂了靳长恭一口,看她小脸蛋儿最近消瘦了不少,他在的时候养的肉,都不晓得去哪里了。
“吾,你又偷偷地灌我喝这个参茶!”靳长恭不喜欢参味,可花公公说这个补气好,总是劝着哄着骗着她喝,刚才一个不注意又当茶喝了一口了。
“是参茶吗?奴才喝一口。”花公公假意喝了一口,再挑眉道:“不是啊,要不陛下再试试吧。”
说着,他含了一口,覆上她的水润的双唇,轻抬她的下鄂,令她不得不张嘴,承受他的哺渡。
他妖孽地舔了舔红唇,无辜道:“陛下,是不是参茶?”
好像只要她说一个是字,便继续试,试到她认同他的指鹿为马为止。
“不是!”混蛋,奴大欺主了,有木有!
用过早膳后,靳长恭接见了花满城城的红家家主,红雅,红雅是一个十分豪爽的女子,约一米八的高个子,模特一般高的身材,模样倒不是多漂亮,却很有味道,倒也不拘小节,跟靳长恭谈妥归顺朝廷的条约后,还开玩笑道:“陛下,听说您爱好收集美男,小女年芳二十二还末嫁,您就大放慈悲赐我一个良婿吧?”
“寡人的美男早已遣散,你又不是不知道,若真需要,寡人会在朝中给你留意一个。”靳长恭道。
“小女瞧着您身边这个派来的使臣就挺不错的,何不将他指给小女?”红雅饶有趣味地瞄向花公公。
靳长恭脸一僵,险些冲动了。
却见红雅揶揄地瞧着他们两人,十分豪爽地笑道:“哈哈哈,小女开玩笑的,陛下可别当真的,否则这花公公可得将小女给大卸八块,您可不知道他杀起人来,那可叫一个狠劲啊,要驾驭这种男人,也只有陛下您才行啊,哈哈哈——况且他还是个公公,小女也‘用’不了啊。”
“……”靳长恭表示对这个满口开黄腔的女人很头痛。
等红雅离开后,靳长恭斜了花公公一眼,撇嘴道:“你是从哪里找来这么一个奇葩女人啊?”
花公公撅着嘴,俯下身子,幽幽凤眸委屈巴巴道:“陛下,不是您让奴才去花满城找的吗?”
呃——靳长恭嘴角一抽,终于被他的无邪打败了!
话说回来,她是怎么知道他们的奸情,不!不对!是知道他们的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