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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亦不需要任何武器,光是那一身媲美大力士的力气便足以令人惊惧连连。
他们遇敌可用撕,咬,扯,捶,各种方式粗暴而简单的方式御敌,他们身体的强硬程度堪比金钢石,不怕普通刀剑砍戳,并且由于靳长恭心中恼怒,不留丝毫余地,于是现场血腥暴力程度绝对足以能令正常人人看之崩溃。
稍后,从倒塌的竹屋内爬出的抵达的赫连狄与赫连眦暽见此,都不同程度地呆住了。
而甚少见过如此恶心场面的雪无色脸色泛白,似要作呕般撇开眼,不敢再继续看下去,也不想听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这其中只有玥玠是平静如初地看着,不见任何异样。
而感觉到体内的毒越来怪异难以控制了,靳长恭也没有闲心继续停留观看,如今有这群死士拖住毒宗的追击,她便再次提起玥玠与雪无色两人纵身离开。
她如闪电般穿过一片密林,一越过那葱郁阴暗的森林,眼前一片光亮,前方是一片斜坡草地,天空发出柔和的光辉,澄清又缥缈,天空一阵白鹭高飞,正如望着碧海想着见一片白帆。
斜坡下方,是一望无际的平静的碧海草地,强烈的日光在空中跳动着,宛如海面泛起的微波,山脚下片片的花草时时摇曳着,一片静好。
靳长恭找了一块相对隐秘的草丛,便将雪无色甩开,喘着粗气与急躁,长臂一伸压制着玥玠一块儿倒下草坡上,那约有人高的草丛被他们压平一方,周围草丛遮掩,无人能探视到内部情况。
“我中毒了,你说过你什么毒都能解,对吗?”靳长恭四肢渐渐开始感觉到一种难以忍耐的酥麻,一种无力与骨头融化的错觉。
那种酥麻程度一开始似虫虫蚂蚁爬般痒着,但时间越久就像血液循环不通时,手脚麻木被人碰一碰,那种滋味极其难受。
“恭,你中毒了?”玥玠闻言,那绝美的小脸当即严肃起来,他翻身将身上的靳长恭压下,却不想令她难受地皱起五官,呻吟一声。
玥玠蹙起眉,认真地替她把脉,再将她的嘴巴张开嗅毒性味道,再细细看她的脸色变化,最后一阵摩挲寻找便从她发间摸出一些细碎的粉沬,喃喃道:“这是什么毒?”
“是赫连狄那个变态新制作的,叫什么‘销魂绵骨两重天’,我现在只觉得浑身似散架一样,骨头都酸了。”靳长恭想伸手抚额,却感觉连指尖都开始麻了,她磨着牙,真的很想发泄揍人!
玥玠听完她的话,却是半懂半猜,一些词语对他来说稍嫌生癖。但听到是新制的,便脸色开始凝重起来,像这种刚制作的毒,药效末经验证要解有些麻烦,除非有那种解百毒的丹药。
这种药有,只可惜那个他随身携带的方型大匣子他末带在身上,无计可施。
“恭,不难受。我给你解。”玥玠移开身子,低头一看,她额着渗出细汗,五官皱巴巴地难受,便抡起袖子小心翼翼地替她擦头。
“陛下,你怎么了?”雪无色刚才被靳长恭情急之下扔开,摔得半晌才爬起来,本满腹委屈的,但刚爬起来便看到陛下像一摊软泥似的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便着急地围在她身边。
玥玠没空给他解释,而靳长恭此时觉得自已骨头都快被融掉了,全身麻得要命,又难受得要命,也没有心情说话了。
“恭,张嘴。”
玥玠令人迷醉的声音带着轻哄地响在她耳内,她蹙紧眉头,半阖眼睛地张嘴,只觉一截冰冷带着血腥味道的柔软物体塞入嘴里。
她精神一震,睁开眼睛一看,原来被她含在嘴里的东西是玥玠的一根手指,她感觉到嘴里的咸铁绣味道,才反应过来这是玥玠给她喂血了。
她蓦然想起,当初他中了媚毒,也是这样自已给自己解毒的,看来是他的血有解百毒的功效。
于是,她便不客气地张开嘴舌头一卷用力地含吸了一会儿,此刻已经感觉到骨头的酥融倒是暂缓了,手指上沾了赫连狄血液,而紫肿的痛意消失了,但身体依旧软绵绵的,就像绵花一样浮着动弹不得,除了一张嘴与一双眼睛能动之外。
“不行啊,这毒光是你的血看来是解不了了。”她松开嘴,脸色阴了阴才道。
玥玠闻言一顿,暗暗颦似遇到一个科研课题般思索着什么,他将那粉沫触于鼻翼间轻嗅,眸光一暗,又似考虑到什么。
靳长恭一直盯着他,莫名地她相信他最终会有办法的。
过了一会儿,玥玠似从他的世界内醒来,他瞥向身旁一脸着急模样,时不时给靳长恭擦擦汗水,时不时给靳长恭扇扇风,殷勤侍候的雪无色,面露正色交待道:“水,恭现在需要清水,你能去找一些吗?”
雪无色一愣,看着他惊讶道:“水?你是说水能解陛下的毒吗?好,好,我立即去找!”
他闻言深信不疑,一番话后,他看着靳长恭道:“陛下,您等着啊,我去替您找水来。”
他站起来,便急切地跑出草丛去外面找水了。
而玥玠等他走后,才缓缓将额头抵到靳长恭额上,叹息一声道:“恭,看来这毒并不是一时半刻要你命的毒,但是继续留着,它却会消耗你的身体。”
消耗身体?什么意思,她没有完全听懂,但也知道必须长期停滞会有害,所以她求速解,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的!
“难道水没有用?”靳长恭看他的表情仍旧凝重,便知道他是故意支开雪无色的。
虽不知道原因,但跟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关吧。
要说她此刻身体很敏感,即使被他如此轻柔地触碰也十足地感受到一种麻意,所以能不能别碰她啊。
“嗯。不过有办法。”他眸光真诚而纯质地看着她,一片清澈干净,却透露着一种强烈自信。
“什么,什么办法?”她一动不动,转着眼珠子盯着他,灼灼焦躁。
“——所以,我们换血吧。”他水润艳泽的红唇轻启,一字一句。
靳长恭眨了眨眼睛“换血?”
“嗯,换血——”他低低潜近她耳畔,顿了一个,然后犹豫却小心地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耳垂肉:“也换命。”
靳长恭微微蹙眉,越听越怪异,全然是在状况外面。
这换血究竟是什么,为何与换血又扯上关系了?
就在她思索期间,却不想玥玠已当着她的面,将衣衫一件件一脱下,靳长恭一回神便被眼前一幕美景看呆了。
看着他露出那皓月般白皙透着珍珠月华的肌肤,他胸膛手臂与腰肢的线条柔美光滑,毫无瑕疵,没有露出任何属于男人的骨干或是绷硬的肌肉,而修长的脖颈尤如白鹤般迷人,那完美的颈线仿佛诱惑着你去抚摸。
他的每一处,就似玉晶精雕般细致透通,引人遐想,他那一头黑色如瀑的长发不知道如何一寸寸变幻恢复了银色,似星辉月映般的银色,美得令人炫目。
他此刻如羽扇般的睫毛浓密覆下,贝齿莹莹,百般的无辜与无措,一点粉嫩都在他长长银发下若隐若现。
“你,你想做什么?”靳长恭难得惊慌地瞪着眼睛,想动动脑袋,可惜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恭,再不救你,你全瘫的。”玥玠担忧地看着她,他俯下身子,温润带着湿热紧张的唇轻轻地吻落她的颈项。
“瘫痪?!”靳长恭一听这词,便全身哆嗦一下,一脸纠结色:“那你打算怎么样解毒,你刚才所说的换血,是指什么?”
喂,你在啃鸭脖子吗?难道换血就是要吸她脖子上的血来换?
“恭,相信我,我会救你的。”他炽热的手抚过靳长恭的颈项,插入了她的衣领滑上她的肩膀,那极度轻柔的麻度令她敏感的身躯一阵阵颤抖,连呼吸都是颤抖的。
似感受到她的难受他停下吻,那包裹在靳长恭肩膀上的手越来越炽热,他粗重的喘息带着安抚与忍耐,深深火热的视线凝视着她的眼睛。
此刻,靳长恭与他对视,才看清他的瞳仁颜色,她怔怔地看着那一双似万千星辉落入的银瞳,整个人似被蛊惑般怔愣不已。
原来他的眼睛竟也是银色的!好神奇!
那双原本该是似雪般冰冷的瞳仁却燃烧着最炽热的火焰,他柔情蜜意,动情道:“我不会再让你承受这种痛苦了,相信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舒服?!他想做什么?!靳长恭开始怀疑这究竟是不是解毒的节奏了。
玥玠微凉的指尖划过她的眉眼,最后似觉得依旧不满足,便用唇代替手指,一点,一点吻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耳垂。
他倾身吻上她暴露在空气里的肩膀,那温柔而温存的吻,轻轻落下,似珍宝般,不敢用一点力度,就像雪花坠落,但渐渐火热的唇却带着一种令人更为酥麻的感受,一点,一点,宛如膜拜地吻过慢慢暴露在空气里的每一寸肌肤。
却末再侵入下一步,那神圣的吻令靳长恭感觉,他是在吻圣像吗?也好在他未进行更深入,否则她胸前的秘密便会暴露出来。
他的银发垂下靳长恭的胸部,遮盖了那里裸露出来的肌肤,她的手无法抬起来,也无法阻止他,她不懂为什么换血会有OOXX的节奏,但她宁愿相信,玥玠并没有骗她,他这么的确做是为了救她。
慢慢的,她衣领被他微微敞开一部分,露出凹凸细致的锁骨。他的手滑入她的后背,贴上她光洁而细腻的皮肤,那难耐地触感令靳长恭紧紧地咬着下唇,否则她铁定会闷哼出声的。
玥玠那柔亮缕缕如细绸般顺滑的银发被轻风拂过,丝丝滑过靳长恭胸前的嫩肉,令她一个机伶,有种难以抑止的舒服从脚尖触电蹿上头皮。
“恭……别咬……我会心疼的。”他指腹爱怜地一点一点抚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她的下颌……
“你,换血,就快点换啊!这究竟是干什么啊?!”她松开嘴,终于还是忍不住咆哮出口,被这种慢性说不清是舒服还是痛苦的折磨弄得快要疯了。
而就是她松口放声吼完这一句后,玥玠便低下头吻落她的唇,粉色的薄唇带着他火热的体温,深深伸入,那湿濡的唇舌带着他的激情,带着属于他的青涩与紧张,取悦着她。
清新如同甘泉的清凉气息从他口中而来,渐渐沁入她的五脏六腑,令她感觉到身体的酥麻好受了一些。
“玥玠……你,你,你……究竟想做什么……”随着靳长恭这句断断续续的质问与不解,他微微顿了一下,那热热柔软无骨的手心,捧住她的脸庞,然后轻轻吻落她的脸庞,一点,一点轻啜而下,如同热流窜过全身,让她奇怪感觉到身体内的血液开始莫名地沸腾。
从紧贴的身体上,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心跳混乱的搏动,从他光洁的胸膛之上传来,他身体中越来越炙的热度也熨烫了她的身体,耳边是他越来越深的呼吸,她的呼吸渐渐也被打乱,就像被如今的他蛊惑一样。
他重重吮咬她的唇,她却感觉属于他的血与她的血,被他们纠缠哺入对方身体内,他的舌钻入她的牙关,那一刻她的心跳登时停滞,紧接着便是激烈的跳动。
原本清亮的瞳仁渐渐迷失而迷朦,玥玠的血就像一计最强的媚药,喂得越多,她便越渴求更多。
她本能地吮吸他唇内一切,感受到一滞后,更为热烈的手掌抚上她的后脑,插入她的发根……
明天继续,不能动弹的陛下,很苦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