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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征求当事人流天暗的意思大饼哥和冼哥就叫来了几坛子白酒大刺刺的在桌子两边坐稳。流天暗斜眼看了下那些坛子一个大约能装二十多碗酒。这些酒虽然劣质但是喝多了照样会倒人。如果世俗界中人能喝下一坛都算得是海量了。
“老规矩谁先趴下谁就输了!”
“就这么定了!新来的你作个评判可要看清楚了。咱们两个谁要是先倒下那你就跟着另外一个人走!”
流天暗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得点头连连说:“是是。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大饼哥和冼哥每人拿了一个巴掌大的碗人手一个酒坛就将碗注满。不约而同的瞄了一下对方的碗现漫溢程度相当自己并没有吃亏后端起碗来就一饮而尽。
“够豪气!两位真是好酒量!”流天暗话音中那个“量”字的尾音还在拖呢“砰砰”两声大饼哥和冼哥就已经满脸通红的趴在桌子上嘴里叽叽咕咕的也不知道说的什么胡话来。
旁边几个大汉笑着过来说道:“这两个主席就是这么粗的可爱两人都是一碗倒还偏偏最喜欢拼酒朋友莫要见怪。对了刚才是谁先倒下?”
流天暗向着冼哥一指马上就有一群人大笑着走过来拉起流天暗就向他们那群人走去。流天暗还没回过神来手中就被塞了一个酒碗里面装了大半碗的白酒。
“今天是大饼哥赢了为了这个咱们干了这碗!”
“好!”
一群人轰然叫好然后脖子一仰这么一大碗酒就落了肚。一片喧闹之中流天暗也不知不觉的落肚好几碗白酒引得众人一片喝彩声……
流天暗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中天棚屋里面除了几个东倒西歪的男子以外就空荡荡的没什么东西。
棚屋为了抵挡冬天的寒风。东补西补的硬是加厚了一层。棚屋中间有个带烟囱炉子里面尚未燃尽的木炭正在散出余热和袅袅的清烟。流天暗听了一下外面呼啸地风声一骨碌就从躺着的木板床上坐了起来。
木板床上因为是冬天的缘故所以随意的铺了一床并不如何厚实的棉被而且黑糊糊的也不知道多少个年头就洗过了。万幸现在是冬天天气也够寒冷不然光是被子的异味就会让嗅觉灵敏的流天暗受不了。
“这么脏地被子真不知道世上还有没有比这更……”
流天暗环视棚屋一圈。马上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的很严重。他昨晚盖的这床被子是整个棚屋里面最干净的一床。
正在观察周围的环境时棚屋的门口突然打开。一个头有些凌乱的粗壮中年妇人推门进来。看到流天暗正在四处张望不禁笑着说道:“这位兄弟起来了?昨晚你可真是能喝看看旁边东倒西歪地孬种都是跟你拼酒倒下的。”
流天暗这才记起。昨晚酒馆里面气氛大好他也就跟着猛灌白酒。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碗之后他忘记使用真元驱散体内的酒气结果也迷迷糊糊的醉倒过去。听到这个妇人这样说流天暗倒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妇人进来之后。将手中提着的一个竹篮放下。掀起了上面盖着地一层花布拿出了几张看起来很厚实的烙饼。
“我男人吩咐我给你弄点吃的本来以为你至少还要睡到下午没想到这个时候就起来了……来吧自己弄的烙饼味道还过得去。”
妇人热情的招呼着流天暗虽然没有必要吃什么东西。但是却也不好拒绝妇人的一片好意。当下拿起一张烙饼放口大嚼起来。
流天暗到这里来原本也是为了打听一下现在身处什么地方。不过为了不显露痕迹引来对方怀疑流天暗只得旁敲侧击的向着妇人询问。
没想到妇人回答地第一句话就让流天暗差点吐血。
“我也只知道这里是大东矿区周围是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了。”
流天暗觉得这很离谱这个妇人总不会就是在这里出生长大没去过别的地方吧?不过又不好明说于是流天暗不得不换一个方向尝试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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