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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慎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
寒风瑟瑟,却不及帝皇冷面半分凛冽!钟粹宫一应仆从,皆跪在地上,恨不能冲进去,死死捂住奉先郡主遭瘟的嘴!
景帝亦是越听越暴躁,为免自己一时激愤,做出无可挽回之错事,他只好发声并走了进来。
“奉先,朕倒不知你何时养出了一身铁骨?想试试侩子手的刀,锋利不锋利?”景慎一步一步踏进了暖室。
“倒也不必你亲自试探了,你若是想知道,明儿个,朕赏薛府几颗人头便是。”
李有思胸口又开始剧烈起伏了,她想也不想,拉着还在发愣的大侄女就跪了下去:“恭迎圣上!”
薛承欢跪下去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狂妄”,她连忙以头触地:“皇帝哥哥,奉先太苦了,哥哥您救救我吧,好不好?”
景慎坐到了李有思方才的位置上,念春战战兢兢送来了一杯热茶,便立马跑了出去——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李有思还跪在地上,胸口的压抑一浪高过一浪,她想起身,好好喝口茶水压一压,但她只是稍稍动了动腿,便突然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李姐姐!”
李娘娘的身子摔在了趴在地上磕头的奉先郡主身上,薛承欢一瞬间忘了自己的事,大声叫了起来。
“思儿!”景慎被吓得不行,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抱着爱妃就往床榻走去:“传御医!快!”
念春听到动静,立马招呼小德子去请王积年,自己则赶忙跑了进去——主子有碍,便是拼着要杀头,也得进去好好伺候着!
此时此刻,李嫔成了重中之重,什么郡主,什么情啊爱的,都不重要了。
王积年一把脉,又开始汗流浃背了:明明娘娘的脉象已经日趋平稳顺滑,怎么突然之间又开始大珠小珠落玉盘了?这般的急躁、不安,又跟先头的“乌头”不同,显而易见,娘娘并非食用了什么有毒之物,那么,会是什么原因呢?
王积年跟念春小声耳语了起来。
念春不敢将听到的事,只能巧妙的做了说明:“娘娘方才动了怒,不知是不是有些什么妨碍?”
王积年额头的汗,冷了下去:“娘娘内息紊乱,脉象急促,想是心绪难安,滋生了邪气,又一时不得排解,便入了腑脏!知晓因由便好,知晓了便好。”
王积年跟皇帝交代了一通,便躬身退去——他要去煎一副疏肝解郁的汤药,来协助娘娘排邪气。
景帝端坐在床榻旁的矮凳上,看着昏暗光线里,独树一帜、白得耀眼的女人,内心软成了一锅粥:他的思儿,永远都是最好的女人!
两个女子的对话,还清晰在耳,奉先的“大胆”,李嫔的“用心”,都让皇帝充满了无力感。
对李嫔的无力,是源于她近段时间的异常,锦瑟探查了这许久,依然只能用“过于相像”来复命。到底是思儿你藏的太深,还是朕想的太多?朕倒宁愿是想多了,也不希望思儿变成后宫“泯然众人”的假面人。
对奉先的无力,则是源于她看不清形势!薛氏一族,因着母后皇太后之故,早已被扣上了“新帝”党系的帽子。你身为薛家女,承了父皇嫡母诸般恩情,即便不懂朝堂之事,往来亲旧之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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