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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不快,只轻轻说道:“张老板也莫要下断语,我与曲公子有过一面之缘,今日又碰巧遇到,聊过几句,深知他不是这样的人,你也别怪他了。”
张老板却是满脸不信,更劝道:“便是小姐你心地好,我可不信这穷酸书生能有什么大能耐。”
水芙蓉微微一笑,也不再辩驳……
再说曲流觞,自从被轰出门外,真是满脸悲情,焦急难过,袁西望见状,反而笑道:“曲兄,何事如此难过?”
曲流觞明知袁西望调侃,但此时气馁,只无力说道:“哎,袁兄,你莫要逗我了,如今的情况,你也不是没看到,水小姐怕将我当做了卑劣小人,我即便筹到了米粮,又有何用?”
袁西望看着他笑了笑,还是满怀信心的样子,说道:“曲兄此言差矣,那水小姐还是至善之人,你若成心为善,她自然感觉得到,不会因为一时之窘而看不起你的。”
曲流觞闻言,也觉得十分有道理,半真半假问道:“当真?”
袁西望此时笑意更甚,若有所思地说道:“当真,而且在我看来,曲兄的胜算,还大得很呢。”
曲流觞却满脸疑惑,想了想自身境况,还是有些低迷,说道:“袁兄你上一句话,尚且有些道理,可说我有胜算?哎,但愿够筹集足够米粮,过了关卡,与水小姐再见上几面,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其他,实在不敢多想。”
袁西望微微摇头,似是无奈曲流觞的悲观,就说道:“好了,既然事已至此,我们便快马加鞭吧,本想亲自行动,慢慢来过,如今却要借助人势了。”
经过刚才一番波折,曲流觞也十分急切,但依旧面有担忧问道:“袁兄有何计策,说来听听罢,不过,若是要你自家掏钱帮我,我却是死也不要。”
袁西望闻言,只觉曲流觞为人坦率,更全心为他人着想,心中更是庆幸能与之为友,不由微笑说道:“曲兄放心,我便全身上下,也就这千余两银子的盘缠,要赈灾还万万不够,况且,我也说了,要分文不用,帮你聚财。”说着,也不解释,就径自朝前走去,到了一个占卜算命的摊位前。
此处摆摊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留了两撇胡须,小眼睛,略有些奸猾之相,他一见袁西望过来,急忙起身问道:“这位公子,是要问前程呢,还是解姻缘?便是问卜前路凶吉,驱灾辟邪,在下也是手到拿来,毫不费力!”
袁西望呵呵一笑,脸上略有打趣的意味,说道:“前路吉凶,自然有天公在上,地母在下,四方神灵庇佑,寻常不做亏心事,半夜也不虞鬼神来访,我也非问姻缘,却是有些别的事情。”
算命人闻言,只觉被戏弄了,不好气地说道:“你不问这些,却来我这里捣什么乱?!”
袁西望依旧微笑,又从怀中取出一定银子放于他案上,才说道:“借你纸笔一用,如此,可算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
算命人一见那足有五两轻重的银子,立刻喜笑颜开,说道:“算得、算得,公子要用什么尽管拿去!”
袁西望接过纸笔,挥斥方遒,片刻就写好一笔文书,倒是不知说得什么,他动作快,写好便折叠将之放回怀中,曲流觞也没看明白,只能着急问道:“袁兄,这是何物?”
袁西望将纸张对折,轻轻一弹,笑道:“这东西如今便只是草纸一张,过些日子,要比黄金还贵,哈哈。”
曲流觞听了这话,着实无奈,再问袁西望,他却笑而不答,自顾往前走,自己又想不出个所以,便只好闷声跟着,再走得一会儿,就到了丹阳镇后方出口,本以为袁西望是要去乡邻务农之地,却见他突然停了下来,随他目光看去,便见路上一伙儿地痞招摇过市。
这时,袁西望似要有所行动,就对曲流觞说道:“曲兄在此稍等。”说着,便朝那伙人走去,曲流觞见状大惊,却制止不及,一时间也未曾跟上,只待在原地着急起来。
袁西望快步走去,横身就拦下那伙地痞,微笑说道:“诸位安好,可有兴趣做笔包赚不赔的买卖?”
他这一拦路,那伙人便都朝他望过来,眼神凶狠,神情不善,仿佛随时会动手打人一般。就看见地痞中,为首的一人走了过来,十分轻佻得看了袁西望一眼,然后说道:“嘿!看来是个富家公子啊?居然有找我们做起买卖?还真是有趣!兄弟们,你们说我做是不做?”
众人一听,纷纷嬉笑道:“这人如此识趣,要给咱老大送钱来用,我们怎么会不同意?”
待众人笑罢,那地痞头子神情嚣张得说道:“公子,你可都听见了吧,这买卖我做了!你就把钱拿来吧。”
袁西望站在这一群常年打混的人前面,显得十分瘦小,然而,他神色却轻松自然,摇头说道:“却是要先出力,后拿钱。”
地痞头子听完,又放声大笑,仿佛遇见了天大的趣事,又说道:“好,那我可就出力了!”他说话间,竟然就握起拳头就朝袁西望面门打去。
曲流觞见状,大惊失色,急忙就要冲过去救袁西望,这时,地痞们尚且高声狂笑,恍惚间,只觉一道凉风吹过面门,接着,众人都以为是眼花了,竟看见那地痞头子被袁西望扣住手腕经脉,压得半跪,神情痛苦,更动弹不得。;